圈,最後一名加四圈。”。。。。。。。
春日間的徐風吹在臉上舒服異常,可是這幾個百人將根本沒有心思去感受,只是用盡力氣拼命的向著前方跑去,幾輪下來,這幾個已是氣喘吁吁,顯然勞累至極,曹昂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場中還在堅持的最後幾人,嘴角已是有了一絲悠悠的笑意,從始至終,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史渙的身上。。。”
幾個回合下來,這史渙沒有一次得過第一名,但他也從來沒有得過最後一名。只是默默的低頭穩跑,沉著的儲存著每一絲體力,既不用盡全力拔得頭籌,也會在適當的時候調整速度,絕不墊底。曹昂看了半晌不住的點頭,這樣的人才是可塑之才。
“好,可以了。”待三人跑完最後一步,曹昂方笑著走上來,看著已是倒在地上再難站起的另外幾個百人將,曹昂拍了拍雖然氣喘吁吁,但依舊站立原地的史渙,道:“史渙,從今日起你便是屯騎營下的騎督,這七百兵卒平日間的訓練就交給你了!”
“大公子,這。。屬下不服!”適才在最後一圈得到第一的那名百人將急忙撐起身體,對著曹昂叫屈道:“史渙並未在屬下之前,為何大公子要封他做騎督。”曹昂笑看了他半晌,接著轉頭續道:“諸位,史渙雖然未能跑的第一,但是你們何曾又看他跑到過最後?”
曹昂話音剛落,只見眾人盡皆細細思索,似乎史渙確實一直是處於中游,既不快,亦不慢。只見曹昂突然正色續道:“戰場之上,不是一味的爭強鬥狠,還要有敏銳的判斷和冷靜的決擇,特別是對於軍中的將領而言,將領的一言一行,一決一動,都關係著麾下眾多士卒的身家性命,不錯!從軍者就是為了殺敵建功,封妻廕子。死傷是不可避免的。可是,身為一個優秀的領者,對自己麾下士卒的性命要負責,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既然把他們帶出來,就要有義務讓他們不白流一滴血,不虛損一條命。所以,我覺得,以史渙的冷靜和沉著,作為騎督,無可非議!”
靜靜的沉寂了半晌,只聽七百屯騎突然一起呼道:“大公子英武仁德!大公子英武仁德!”士卒們平日裡聽將官們說話也不少,但從來都是“建功立業,馬革還屍”之類的,為士卒的性命負責,這種言論,對於他們來說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先前可謂聞所未聞。曹昂面露微笑,心中卻是暗叫一聲:“慚愧,這都是摘抄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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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我家將軍有請。”曹昂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面前的夏侯淵府,心中默默唸叨:“千萬不要像白天折磨那些百人將時折磨我,千萬不要像白天折磨那些百人將時折磨我。”
曹昂一邊不斷的給自己打氣,一邊隨著侍衛走進了夏侯淵的府宅。午後方才練兵完畢,夏侯淵就派人去屯騎營,告知曹昂未時來府上學藝。看著那侍衛瞧見那些日間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士卒,依然一臉淡漠,曹昂的心中不由首次開始有些發虛。
夏侯淵在許都的府邸並不豪華,反之非常的簡樸,但簡樸中卻依舊帶有一絲高雅。當看到曹昂走到自己的身前時,夏侯淵眼中頓時暴起一絲絲精光,心中打定主意,既是兄長未來的接班人,自己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手軟和客氣。
只見夏侯淵哈哈大笑道:“子修,你可要想清楚了,跟我學武,不似跟他人。在這裡,我絕不會把你當成我的侄兒,更加不會把你當成主公的嫡子。一切我說了算,你要麼服從,要麼離開,想清楚了?”
夏侯淵的話,激起了曹昂骨子中的那一股倔強和傲氣,我再爛,也不會連那些個百人將也不如吧!“全聽叔父安排!”夏侯淵粗重的雙眉上露出一絲笑意,“走!去練武場!”
來到夏侯府的練武場,曹昂頓時有些發呆,不愧是魏之名將的練武場啊!這哪是練武場,這分明就是個足球場啊,只見場邊上都是各式各樣的刀槍劍戟,各種兵器俱全,場地的另一頭還有幾朵靶子,顯然是夏侯淵練箭時所用。”
“接著!”正在曹昂愣神之際,只見夏侯淵突然向他丟擲一根長棍,曹昂下意識伸手一接,穩穩的握住了那根長棍,夏侯淵讚賞的微微點頭道:“好!子修,且讓我試試你的功底!”
“功底?”曹昂聞言一驚,剛想解釋,便聽對面突地大喝一聲道:“發什麼楞!”便見夏侯淵手中長棍衝著他的腰際猛然一掃,一陣勁風掃來,曹昂下意識的向側面一撲,跳出數米之地,堪堪躲過夏侯淵的棍子,在地上翻了兩圈,方才急忙起身。
“恩。。。體質,反應都不錯!只是他為何不擋,偏偏要躲?”夏侯淵心下疑惑,但手中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