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答應了。袁譚偷偷的舊工郭圖,匆匆忙忙的趕回青州。並立即任命辛 為使者內。面見曹昂。
河內,太守薦邸 曹昂一邊讀著袁譚的書信,一邊斜眼細細的打量著對面的辛 ,但見辛 正襟危坐,施施然的抱拳道:“我家公子與冠軍侯皆乃是當世青年俊秀,早有仰慕,今願以三郡奉上,日後大公子一旦成為河北之主,必然效忠朝廷,年年納歲,與曹家永結夢好,誓不相侵。”
曹昂聞言眼珠一轉,哈哈打笑,點頭道:“如此甚好!與袁大公子合作,可是曹某夢寐以求之事啊。”
辛 日視曹昂半晌,忽的開口言道:“此番結盟,袁譚必不出兵。其欲觀君侯與袁尚兩虎相爭。坐收漁利,實乃射狼之心。冠軍侯當早做良圖。”
曹昂聞言笑容不減,只是淡淡的看著辛 ,開口道:“辛 ,你乃是袁譚之使臣,為何在我面前如此損言你的主子啊?”
辛 不慌不忙的拱手道:“君侯。辛 追隨我兄,先輔韓馥,後輔袁紹。如今袁紹已死,二子不能相容,河北內亂不息,實非我之夙願。我本意棄官,怎奈家兄不許,故而暫且聽命於袁譚,實乃不得已爾。”
曹昂笑看著辛 ,輕輕言道:“曹某適才言語不周,望請見諒。”說罷命人執杯上茶,飲過之後,但見曹昂輕輕笑道:“我也知道袁譚狼子野心,不過是想借機算計於我也罷,我便讓他算計一回。”辛
聞言。不由訝異非常,呆呆的看著對面悠然喝著茶水的曹昂道:“君侯明知是計,還要答應?。
曹昂嘴角微微一挑:“袁譚和郭圖想讓我與袁尚鬥個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渣人之利,可是天下聰明人多了,有些人老以為自己最聰明,事事豈能都如他願?”辛 聞言奇道:“君侯打算怎麼做?”
曹昂笑著擺了擺手,輕道:“這事我自有辦法,不過袁譚那面,還請辛公代為謀劃策應,事成之後必不相負。”輕輕的一句話。便已是將辛 劃到了己方陣營。辛 微微一笑,拱手道:“君侯日後若有所動,辛 願為內應。”
商議好後,曹昂便著人送辛 去驛館休息,自己則急招郭嘉,程昱,司馬懿三人前來商議,三人輪流看了袁譚的書信後,便見郭嘉哈哈大笑道:“袁譚這小子,他請咱們攻打翼州,可等事成之後,翼州的十三郡,他卻只送三郡給咱們,忒的摳門!”
上前的曹昂聞言,無奈的笑道:“他把連線充州的:郡都送給了咱們,不少了,若是在多送幾個,你還讓不讓人家過日子了。”
兩人正大侃之時,忽聽程昱重重的咳嗽了一聲,便見郭嘉的面色瞬間一正,摸著下巴道:“嘿嘿,談正事。談正事恩,以郭某幕看,袁譚這小子,是想讓我們與袁尚相爭。他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且割三郡於我們,只怕也只是他隨口說說的打手;”不如將計就計,將軍可讓使者先回去。告訴袁譚,我們不但要這三個郡。還要他割平原郡與鉅鹿郡與我們。”
那邊的司馬懿眼中精光一閃。輕道:“祭酒大人是想假意與袁譚談條件,藉此消除他對咱們的戒心?”郭嘉嘿嘿一笑道:“就你小子心眼多。”
那邊的程昱摸著鬍鬚正色道:“我已經派人往河南通知司空大人,請他暫時按兵不動,將河北事務全權交與我等,以驕袁譚與袁尚之心,並且,還請他送了沮授過來。”
郭嘉聞言笑道:“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這個沮授,咱們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曹昂摸著下巴道:“沮授此人,智計過人,絕非長人可比,我怕咱們糊弄不了他。”
郭嘉嘿嘿一笑道:“沒事,他就是在機靈,聞聽袁紹死訊,袁譚和喜尚二子相爭,也必然是承受不了,方寸大亂。只要咱們好好的演練幾遍,把戲份做足了,不怕不把沮授也拖下這趟渾水。”
司馬懿聞言淡淡道:“不錯,這天下之間,最脆弱的就是人打手;。”
看著三人頃刻間便以將大事談妥,曹昂心中暗自驚訝,好厲害的三個腦袋只可惜賈詡在許都隨朝侍駕,若是那隻老狐狸也在這,不知道還會想出什麼樣損招呢
次日,曹昂便寫好書信請辛 帶回,信中果然說了事成之後,讓袁譚在割讓三郡的基礎上,還要額外加上平原郡與鉅鹿郡。訊息傳回南皮,郭圖不由得暗自直樂,這曹昂果然如自己所算,一見到利益就不顧一切衝昏了頭腦。唉,還是太年輕啊。反正是空頭支票,袁譚和郭圖順水推舟的答應了曹昂。
曹昂,袁譚兩面秣馬厲兵,互有算計,各有準備。
幾日舟,應程昱之請,囚犯沮授也已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