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句話就把曹昂給噎了回去。
思考了片刻,忽見曹昂眼珠一轉,對著門外喝道:“典滿!”典滿大步而入,望著一臉沉悶的曹昂和郭嘉。呆了呆方才道:“將軍喚我何事?”
曹昂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傳我將令!自今日起,頒佈禁酒令,城中但有飲酒者,斬!”
“什麼!”郭嘉和典滿頓時一起驚呼起來,曹昂非常滿意這種效果。轉頭問二人道:“有意見?”典滿聞言聳拉著腦袋,呆呆的搖了搖頭道:“及沒有。”
那邊的郭嘉更是氣的跳腳道:“又不是征戰之時,頒的什麼禁酒令!?。曹昂聞言呵呵笑道:“沒有什麼理由,只是我高興而已,不過。你若肯隨我就醫,這個禁酒令。我便隨時可以取消。怎麼樣,你躲不了的,難道非要等城中的各部將領將你抬到張機那裡換酒喝?”
典滿亦是哭著臉道:“郭先安,您就去看看吧。”
郭嘉呆呆的望了曹昂半晌,忽的輕聲一嘆道:“好,隨你去便隨你去 ”想到曹昂知道了自己身體狀況時的神態。郭嘉心中就有些不忍。他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了曹昂,這就是他不願去張機那的理由。
領著老大不情願的郭嘉來到了張機暫住的地方,跟張機打了個招呼後,便見張機意味深長的開始打量郭嘉的面色,看了半晌,忽聽張機輕道:“這位就是郭先生吧,您的面色似是有些不尋常啊。”
郭嘉聞言一渾身抖,細細的看了張機半晌,本以為這位被卓昂極度推崇的,神醫太守,應該是個相貌儒雅,尚風飄逸的模樣,但乍見之下,張機的樣子卻是讓郭嘉有些好笑,張機活脫脫的就是個老農的相貌,一身的土氣,身上的青衫雖然整潔乾爽,但卻是皺皺巴巴的有些破舊。就他也能治好我的病?
見郭嘉的神情間充滿著疑惑,張機不慌不忙的笑道:“怎麼,莫非郭先生看我的形貌,心有不信?世人多惑於皮表,聽聞郭先生也是一代智者,怎不能慧眼識人?”
郭嘉聞言神色一正,看著笑容和藹的張機,細思他的話,知道這老頭並非普通醫者,慌忙一拱手道:“郭某拙眼未識高人,得罪,得罪了。”
張機深深地看了曹昂一眼,道:“進去吧,待老夫給他診診脈。”
郭嘉猶豫的看了張機一眼,只得跟了進去。三人落座後,張機隨即開始給郭嘉把脈,他的臉色逐漸變的深沉起來。曹昂見張機的臉色陰鬱。急忙道:“仲景先生,我家祭酒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張機還未說話,便見郭嘉急忙道:“其實,我這身子是有些小毛病。仲景先生若是覺得覺得難治。就不要在醫了,反正也沒什麼大礙的。”
旁的曹昂一翻白眼,毫不客氣道:“你甥嗦什麼,沒看見仲景先生在給你診斷呢嗎?”郭嘉被曹昂嗆了一句,心中暗自道:看來是瞞不住了,罷了罷了,隨他去吧。
這一把便把了足足把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見張機猛地吸了口氣,眉頭越來越緊,雙目幾乎都要擠兌到一塊去了。輕聲道:“世間多庸醫啊真是害人不淺。”
曹昂急忙問道:“仲景先生。郭祭酒身體如何?”
張機撤了手,輕道:“郭先生。你可是自幼身體贏弱,體虛多病,尤其是胸咽之處,每每秋冬寒季,便哮喘連連,咳嗽小止。只有等來年春深方才開姑姑轉?” 郭嘉聞言輕道:“嘿嘿,這是嘉小時就有的毛病了,不礙事曹昂急道:“那這病能治好嗎?”
張機揮了揮手道:“老夫畢生之精血,大半皆附之於內疾,區區小病,自是好治,可郭先生身上真正的問題卻並不在此。”郭嘉聞言無奈一笑:“還是被您看出來了啊。”
見曹昂目視著自己,郭嘉輕嘆口氣道:“唉,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原先曾因體弱哮喘之症,固每植秋冬之季,便以歧黃之術鞏固身體,以保安康,可沒想到,”
“歧黃之術?”曹昂疑惑的轉頭看張仲景,但見張仲景撫須輕道:“歧黃之術便是丹鼎養生之術,有延年益壽之功,但卻屬猛藥,行醫之人若要用之,當慎之又慎。只因其中多參雜以木搽,朱丹,水銀等毒物唉,郭先生身體贏弱陰虛屬寒,用丹丸之法,雖可壓哮喘之疾,卻在體內累積毒痾,形成毒源,此些毒痾累積於胃部,經久必成大患”
張仲景越說越愁,嘆道:“真不曉得是哪個自以為是之人,這般亂施歧黃之法,若要讓老夫看見他,必先要抽他兩個耳光,真是庸醫誤人!”
郭嘉苦笑道:“恐怕你知道那人是誰也沒用了,給我施歧黃之術的醫者,早已辭世,況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