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冷然的打量了曹昂一眼:“閣下到此就是為了說此事羞辱田某的話,那麼你已經成功了,這牢中臭氣熏天,骯髒不堪,容不了你這樣的尊貴的香客,請出去吧”。
曹昂聞言哈哈大笑,心中暗自道:真是個令人不爽的傢伙,袁紹容不下他,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此處,曹昂不慌不慢的站起身來,嘆道:“田豐,你願意歸順嗎?。小
田豐聞言不由的氣樂了,這年輕人是誰?怎麼看不出斤小眉眼高低,讓他滾他不滾,且一張口還要勸降我?這不自取其辱嗎?
田豐冷然的看了看一臉微笑的曹昂,嘿然道:“讓田某歸順?你自己想想這有可能嗎!”曹昂聞言樂道:“我覺得是有些不太可能。”
田豐聞言頓時語塞,這小子究竟打得什麼注意。卻見曹昂不慌不慢的搓了搓手指,笑道:“田先生。我想問你一句話,假如袁本初尚在人世,並要重新任用於你,你可會再度輔佐袁紹?”
田豐雙目淡定的目視著曹昂。搖搖頭道:“不會。”曹昂雙目中精光一閃道:“為何?”
田豐冷冷的自嘲道:“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不識其主而事之,是無智也!我田豐忠言逆耳,不得人用。哼哼,這個世道,是非不辨,善惡難分。還有什麼值得老夫留戀的”
曹昂輕笑道:“那你為什麼還不歸降?。
田韋譏諷道:“忠臣不侍二主。我雖不願再為袁氏之臣,但也不會再轉投他人!”
曹昂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著道:“如果我放你出獄,你會去做什麼?”田豐聞言一愣,接著怒道:“豎子!安敢在此耍笑於我”。
但是在望見曹昂善意的微笑後。田豐忽的又猶豫了,雖然言語不周。但此人的樣子又不像是存心來找他尋開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默了片玄,田豐終於還是緩緩的開口道:“如若能脫目下之困。老夫什麼都不想做。只想作個隱士,尋個安寧清淨的地方,了斷這塵世之源,俗利之爭,與詩書市井為伴,了卻殘生。”
曹昂搖搖頭道:“可惜你聲名已顯,在這中土之地,你這輩子也做不了隱士了。
田豐聞言淡淡一笑,低頭默然不語。卻忽聽曹昂續道:“當然了。除非你想要離開中土,這點我倒是可以幫你辦到。”
田豐聞言一愣,轉頭道:“你?”
曹昂輕輕額首,悠悠然道:“不錯打手;我可以辦的到,我不但可以將你帶出河北,還能讓你成功的在塞外的漠北隱姓埋名,閒散度日,並給你機會教書商人,以娛殘生,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田豐聞言似有所動,曹昂輕笑道:“反正你現在呆在這裡也是殘命一條,幹嘛顧及這麼多呢?怎麼樣,要不要賭一次,就拿你餘下的人生去賭,當然,若是不賭,不久之後。你也就沒有什麼餘生可言了。”
沉默了半晌,田豐緩緩起身。瞪視著曹昂道:“我何時可以走?”曹昂微微一笑道:“現在。”
出了牢房,強烈的陽光不由得刺痛了田豐久未見光的雙目,等了好一會,他方才一點點的適應,慢慢的睜開了雙目,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狠狠的抱住了田豐,田豐微一愣神。接著訝異道:“沮公打手;”
看著自己這位昔日的老友終脫牢獄之災,沮授的雙目不由得流下淚來。曹昂輕嘆口氣道:“沮公,車仗就停在外面,你們回去慢慢的聊,曹某先告辭了。”說罷邁步離開。
見曹昂走遠,田豐急忙道:“沮公,你怎麼在這?莫非,你投靠了曹操!?”
沮授暗歎其氣,苦笑不語,他本意乃是詐降,藉機助袁尚破敵,不想卻著了曹昂,郭嘉,司馬懿等人的道,反被利用。可是他卻又怪不的曹昂,畢竟違義在先的人是自己,人家只是將計就計現在他已為袁氏所不容,在曹軍中,又有詐降通敵之名,若非曹昂保全,只怕讓他死八次都算少的。
現在的沮授是心灰意冷,覺得生無可戀,本欲一死了之,不想曹昂卻派人到河內將他接到邯城,問他願不願意隨軍北上,去朔方城與他一
細思自己作繭自縛,在這裡也沒什麼好待得了,到不如將一生的才學貢獻於民族大義,致力於邊塞之的。沮授隨即答應了曹昂的請求。
兩位昔日的袁紹謀臣,如今在此相遇,不由得盡皆感慨萬千,又是苦笑,又是嗟嘆莫明一
公元碰年十月,曹操以公孫衽之名,打起“討伐袁賊,光復公孫氏基業”的名號出兵直取幽州,北境邊城的太守鮮于輔立刻彙集全境義士響應曹操的號召,於是,曹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