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希望!
隨著呂蒙的全線作戰命令下達。但見東吳的水軍戰船隨即在江面上散開,以鶴翼陣的形勢開始向著曹軍的船隊全力的衝刺過去,雖然裝備遠遠不及曹軍,但東吳水師畢竟是縱橫長江,久經水上搏擊的水師,面對曹軍層層疊疊的遠距離飛石與箭簇,每船還是能夠各自為憑,以水勢和水流的續擊向著曹軍的船隊狠狠的衝擊曹軍戰船上的遠擲武器雖然厲害,但由於是為了能夠承受船體做過修改,再加上風浪顛簸,威力雖大,但準頭確實減弱了不少。而東吳水軍此玄雖然逆風,但航船。鬥艦無需藉助自然之力,因此進速還是相當可觀的。
兩軍的交接對陣只是一瞬間的事,頃刻之間,便見由周泰,蔣欽等人率領的前部戰船隊伍,已是與曹軍船隊惡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隨著兩支水軍戰船的相交,近戰的勢頭也隨著雙方如同角鬥士的比拼開始逐漸的向著白熱化行進,直到此時此刻。東吳的水軍才終於為他們天下第一水師的名頭找回了一些顏面。
但見鋒利的戰刀在兩軍士卒的手中往來交擊,投擲的標槍在船隊當中往來飛閃,隨著一團團飛朔的投鏢,兩方士牟盡皆是應聲落水,江面之上,因為雙方的猛烈碰撞,瞬時間便是血花飛濺,一具具的屍體漂浮在水面之上,血腥的場面充斥著整個湘江的水面之上,惡戰一觸即發。雙方計程車卒為了各自的勝利,奮勇的進行著搏殺,但見刀光霍霍,血花飛濺,斷肢殘臂”噗通,噗通”的掉落在江水之中,殷紅的水面彷彿已經被鮮血沾染,在火光的照耀下。發出了那足以讓人心悸的耀眼的
紅。
陸遜站在甲板之上,靜靜的注視著場間的勢態,但見他不見慌張,只是沉穩的用旗幟的標語指揮各鎮船隻往來填補疏漏。
郭嘉站在陸遜的身邊,看著於己方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吳軍,眉頭不由的皺了一皺,低聲言道:“陸大都督。郭某怎麼覺得若是水戰對壘比拼,我們水軍似乎不是東吳的對手啊?”
聽了郭嘉的話,卻見陸遜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郭大人此話不錯。我荊襄水軍跟東吳的水軍比起來,戰力確實是差了一截,荊州水軍經過了蔡瑁,蔡和,張允幾位都督。幾經異主,到了陸某的手中時,雖然水戰成型,但戰術實力雜亂,特別是久不經戰,對於水戰之法默契不夠。遜於東吳,也在情理之間。”
郭嘉聞言,皺了皺眉頭,方要說話,卻見陸遜笑著言道:“不過郭大人儘管放心,我軍的援軍再過不一時便能趕來助陣了。”
郭嘉聞弄,摸了摸下巴,疑惑道:“郭某雖然剛來荊州不久,但也知道今夜荊州水軍已是全軍出戰,剩下部隊只有北地的步軍難道,陸大都督是想讓大將軍率領步軍來援助於你?”
陸遜聞言,頓時表現出一臉驚訝狀,奇道:“郭大人好生了得,連這個居然也猜得到?”
話音落時,郭嘉差點沒讓自己一口吐沫給嗆死,咋地?還真是這個。套路啊?用步軍來支援,有什麼用?曹氏的馬步軍是厲害,但吧也只限於在陸地之上,這到了江上來,那還不就是給吳軍殺著玩的麼?
想到這裡,郭嘉方要出言說些什麼,突聽帆杆上的哨兵高聲對著陸遜呼喊道:“大都督,主公率領大隊兵馬前來支援我們來了!”
陸遜聞言精神一振,隨即下令道:“旗語號令全船隊,全線進軍,登陸南岸!”
郭嘉聞言氣得一跺腳,對皿吉道!“陸海,你瘋了嗎,馬步軍的激量再多,乘船郡那也是送死!郭某剛才誇你的話,全算是白誇了!”
陸遜聞言,笑著從身邊的一名背克軍卒手中接過一支火把,笑著往後方一晃,言道:“郭大人,您在仔細瞅瞅?”
郭嘉聞言氣得搖頭道:“有個屁好瞅的”話說到這裡,他卻是猛然一頓,接著瞬間轉變語氣,詫異言道:“那是連環戰船??!!”
陸遜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笑道:“是啊,這是多年來曹仁將軍一直在襄陽打造的東西,如今,終於為我們的北地大軍派上用場了今夜。風向乃是西風,火攻已是無用。陸遜倒是想看看,一旦登陸,遜倒是想看看,東吳如何能夠阻止北方鐵騎的腳踩馬踏?”
但見一排排的連環戰船艦隊如同一片巨大的象群,大小船隻聚有,各依鐵索相連,木板搭建,其排成五路陣勢,步步為營,節節推進,前端偏布的是精悍的連弩陣營,隨著準備著射殺進入其範圍內的東吳水軍。眼見即將抵達戰場,正中帥府樓船上的曹昂裹了裹身上的披肩,高聲言道:“下令,全線開戰!”
這一戰的曹軍,規模甚比當年的赤壁屢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