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馬即將相交,但見甘寧手中的大刀順勢高抬,惡狠狠的朝著周泰的頭頂砸落而去,卻見周泰也不含糊。由下向上高抬斬馬刀,與甘寧對撼交擊,但聽“”的一聲巨響。兩把大刀夾雜著二人多年的“深厚友誼”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彷彿能崩出火花,只聽鐵器相交的淒厲之聲,狠狠的撞擊著雙方士卒的耳膜與內心。
這兩個昔日長江上的巨寇,對於彼此的實力都是知根知底,根本就不需要試探摸底,一奐手便是拼盡全力,剎那之間,便見二人的身影與坐下的馬影在林中的場地中央往來交錯,一道道的雪寒刀影如同飛舞的雪花,映照著當空的皓月,雙刀相擊時所產生的霸道剛烈的勁風如同決堤一般的四下澎湃洶湧,一對冤家十年後的再會,真是打得日月無光。昏夭黑地。只把兩邊計程車卒一個個看的是目瞪口呆,心中不由的皆為此等武力震懾,端的是驚駭莫名。
只見場中的塵土飛揚,地上的青草不斷的崛起散落,如雨一般的灑落在空氣之中,甘寧和周泰二人是刀刀相攻,招招不留餘地,從二人的面色來看,顯然已是拼出了真火,雙方計程車卒此刻皆是一動也不敢動,離著二人不遠的以近昏迷狀態的鄧艾則是被二人的架勢嚇得雙腿發抖。在他的此刻越來越薄的意識中,時間彷彿已是被無限的凝固住了,巨大的鐵器相交之聲,壓得他幾乎窒息。心中既是害怕膽怯,又有些敬佩羨慕甘寧和周泰的高超實力。
四十餘個回合開外,忽見二人同時虎吼一聲,一起用盡了全力,雙刀相錯,互拼一招,聳世兩員屈指可數的猛將硬碰硬的對撼了一招,激撞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好如
但見周泰吃痛的吼叫了一聲。鮮血順著虎口緩緩流下,隨即轉馬而走,甘寧也是在原地晃了三晃,穩住身形後,方才不屑的向著那邊逃走的周泰譏諷道:“龜兒子的!敢情你到了要命的當口就不敢再戰了嗎?真是丟盡了江南好漢的麵皮!”
卻見周泰支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東吳的陣群之中,一臉狼狽頹敗之相,聲音嘶啞的吼道:“甘寧。你少放狗屁,若不是老子事先身上有傷,使不出全力,就你這條爛魚,老子一隻發了你!”
周泰的副將見主將受傷落敗。形勢似是大為不利,一面急忙安排著眾人撤退,一面令親衛夾雜著周泰奔著後方緩緩的撤離而去。
周泰身受重傷,敗於甘寧之手,越想越憋氣,一邊走還不忘回頭罵道:“錦帆賊,你等著,咱們日後還有的玩呢!”
甘寧雖是擊敗了周泰,但也是氣血翻湧,四肢乏力,強撐著直起腰板。揚眉喝道:“行啊,龜兒子的誰怕誰,今日放你回去,來日老子必然取你狗命!”
此時的周泰已是撤的老遠了。依舊回頭高聲回道:“誰取誰的狗命。還是未知之數 ”話音未落,便見周泰的身體一晃,差點從馬上栽倒下來,只把遠處的甘寧瞧的哈哈大笑。一旁的親衛急忙扶住他道:“周將軍,別喊了,快走吧!”甘寧殺退了周泰,出了胸中的一口惡氣,環顧四周的曹軍士卒道:“全軍速速撤走,要是一會被孫策追上可是不好!”史渙聞言領命,急忙命兵士速速撤出林子。
史渙一邊抱著有些神思不屬的邦艾上馬,一邊問甘寧道:“甘將軍。您不是和魏延將軍引者荊州水軍歸營嗎?怎麾會出現在此處?”
甘寧一邊和史渙引著眾軍歸去。一邊搖頭嘆息道:“老子與魏延跟張允往水寨去救,倒是帶出了不少的水軍,後來孫策從旱寨趕來,老子和魏延值得暫時撤軍,魏延現引著水軍歸寨去了,老子怕你們有失,故而過來看看。”
史渙聞言點頭道:“原來如此。唉。我等本是欲來支援甘將軍和魏將軍的誰想反到給您添了麻煩。
甘寧一邊匆匆打馬,一邊搖頭道:“說什麼呢,那九**的手段極高。幸虧你讓他受了重傷,不然以老子的本事,跟他也就是平分秋色之局。到時真讓他撐到孫策從後來襲。難保這次不會載到這龜兒子的手上!”
史渙聞言面色一紅,言道:“甘將軍,其實,這一次傷到周泰的人是那艾。”甘寧聞言不由的愣了,疑惑道:“是他?”
史渙隨即挑重點的說,將己方如何追擊周泰,最後年艾又是如何用背弩傷到甩泰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只見甘寧苦笑道:“想不到,老子能夠打退九**,竟然都虧了這個小磕巴。”看著昏迷中鄧艾的目光中也不由的有了一些異色,少了當初那股不屑的蔑視,多的則是幾分讚賞。
只見史渙聞言奇道:“甘將軍。那九**乃是何人,與你究竟有很麼冤仇?”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