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想要改變南北方的地區差異,那也無疑與痴人說夢一樣。地方的人種和物質的差異,不是隨隨便便的出個謀。劃個策就能改變的。自然界的調節又豈是人力所能改變的?
但話雖如此,孫權卻不能跟孫策這麼說,他只是微微一笑,耐心的安慰孫策道:“大哥,你正當壯年,又何須急於一時?咱們江東人才鼎盛,兵精糧足;只要大哥有足夠的耐心,早晚必成帝業!留名青史!”
孫策閉言並沒有高興起來,只是沉默不語。
孫策和孫權真是完全的兩種人,一個是網硬果決,性如烈火。一個是陰柔詭詐。能屈能伸。
正所謂各有千秋長短,不過,若是真要較起真兒來,還是孫權這種人比較難以對付,他或許不會像孫策那樣給總是給你添麻煩,但這種人能拖!能忍!能磨!能守!
方諸侯。就屬這樣的人最是煩人!你只能幹瞪著眼,卻又無可奈
!
卻說孫權正在開導孫策之時,忽聽帳外傳報,言柴桑的周瑜派信使求見,孫策聞言渾身一震,急忙命人將信使帶進來。
接過了周瑜的信,孫策急忙的細細讀了起來,但見上面寫道:瑜以具臣之才。荷上將之任,總督三軍,奉辭於柴桑。然時過經年,不能掃除寇難,匡扶孫氏,四海**,未能安泰,辜負國恩,實乃大罪。瑜寐寐難假。惟憂反側,隨思通一二:如為將者,不可執一道而偏行,隨如東南西北,天下英才各有所適。
瑜觀吳越民風,雖船柯凌勢,然車馬無則。今天下紛亂,翼者二袁,呂布。李郭等盡為曹寇所滅,自是之後,縱橫中土,殘錄四寰,暫若難敵。今吳侯雖有大志,欲盡人臣之意,起江南忠義奮討,代天降罰,梟除暴逆。其意雖佳。然,今吳越之眾之於車馬,懦弱不武,恐未有效。今柴桑群僚以為:當效春秋之闔閣。明志奮翼,任起兵之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