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心下一沉,暗道:完了。不疑藏在我府中之事,怎地讓主公知道去了?
“呵呵劉荊州不愧為一方之雄,既然已知不疑藏在舅舅府內?何不早早派人將不疑拿下?”隨著一陣笑聲,周不疑緩步的從廊軒的另一側緩緩走出,劉先心中一嘆,這蠢才外甥,不從後門逃走,居然自個出來送死,還神童呢!
卻見劉表上下打量了周不疑半晌。聲音突然轉寒道:“我乃這荊州之主,又豈能殺你這區區一介小子,擔上害賢的不義之名,誤了自己的名頭?但你終究是許都來人,若不除之,恐有後患。”
說罷從腰間取下佩劍,扔到周不疑腳下,冷然道:“看你有神童之名。便自裁與我面前吧!”劉先聞言一驚,急忙道:“主公!不可啊!”
“哈哈卻見周不疑朗聲大笑,從地上撿起了劉表的佩劍,搖首道:“人總有一死,自裁又有何難?只是劉荊州您並無殺我之心,我若是就這麼死了,豈不冤枉?”
劉表聞言雙目一味,不屑的笑道:“你如何知道我沒有殺你之心?。周不疑指了指手中的佩劍道:“劉荊州若果真想讓我自裁,為何又要給我一柄斷劍?”說罷,將那寶劍從劍鞘中拔出,果然是一柄斷劍!
劉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而劉表更是詫異:難不成這孩子是透視眼嗎?劍還未曾出竅,便知其乃是一柄斷劍?隨即出言問道:“汝如何得知?。
周不疑搖了搖頭,笑道:“此劍鞘乍眼一看,如此名貴,既然名貴,則其中必是一插上好的寶劍!可大人適才將寶劍擲與地上時,我見劍柄隱隱的在晃動,適才拿起,又見劍柄與刮鞘中偏差一線,當是劍鞘與劍不能絲絲相和所至,試問上好的寶劍,如何會有如此瑕疵?則此劍非此劍鞘的原配了,在感覺一下手中的重量,當是斷劍無疑。
劉表和劉先聽到此處,不由的目瞪口呆,短短的一瞬間,這周不疑便能看出這許多端底!?果然厲害!
劉表急忙一甩袍袖,恭恭敬敬的抱拳言道:“世人皆言閣下乃是神童。果然名不虛傳,劉表佩服之至!適才之言乃相戲爾,還請周小先生勿要掛懷!”
周不疑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表示謙虛無礙,劉表乃江夏八駿之一,雖無四方之志,平日卻是最愛賢才,他自籌老邁,時日無多,心道日後兩個兒子若是平凡之才,一旦繼承了基業,雖有劉備坦誠相助,但難保久後劉備不生二心啊,今日一見周不疑打手;心道:此人是我荊州人士,又是劉先的外甥,若能將此人拉來輔佐我兒,日後豈不是可以做一智囊?到時我兒羽翼一成,不懼劉備有反志,則我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想到此處,劉表隨即笑著挽起周不疑的手,道:“我對周小先生的聲名早有耳聞,今日一見,實乃是大幸之事。走!咱們去廳內詳談!”說罷,挽著劉表和劉先笑著向廳內走去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落在了那邊暗處中,曹衝的眼裡,但見曹衝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元直啊元直,你可真有一手,藉著劉表試探你的機會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如此。劉表心思掛在招攬你的身上,蔡都督那裡就有空擋可以準備起兵大事了”。
卻說周不疑果然是不負曹衝的期望。與劉表的對話之中,款款而談。言之鑿鑿,對荊州的一系列形式大膽分析,且有理有據,條條是道!更言蔡氏和劉備,劉表當用以制衡,當徐徐削之,並當效仿北地曹氏。啟用寒門,西面結盟益州宗室劉璋,與其互為臂助云云雖然有些說法尚缺實際,但不得不承認,周不疑確實是個異才,深得劉表之心!
談話歡處,劉表誠懇的請周不疑出仕荊州,他願重用之!可週不疑以父母皆在北方為由,婉拒了劉表的請求,不過卻隱隱的表現出了一種猶豫和想要回荊州的表現,劉表以為周不疑是因為親族在北,故而猶豫。隨即心進:我想辦法將其族人移回荊蚌。然後再收此人,豈有不成世“ 隨即告辭離去,言明日再來與周不疑討論天下大事!
卻說劉表此刻暫時將心神放在了周不疑的身上,使得蔡瑁有了聯絡舊部,起兵作亂的機會,蔡瑁本欲在襄陽內部起勢,殺了劉表,推薦劉綜為主,卻得到了曹衝堅決對反對。
他告訴蔡瑁,就算他蔡瑁在襄陽的勢力再強,但也絕對強不過荊州之主的,這裡是劉表的老巢,豈會任他宰割?再說劉綜不在蔡瑁手中。蔡瑁光憑著一句輔佐幼主的話,哪裡能得到荊州豪門的贊同?
蔡瑁聞言,深覺曹衝之言有理。隨即虛心求教,卻聽曹衝呵呵笑道:“蔡都督的優勢,就是掌握了荊州的大部水軍!蔡都督您乃是朝廷親封的南郡太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