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聽許儀驚叫出口。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在看閻行,好似沒事人一樣,轉手又去攻擊典滿,但見他手腕一翻,銀光閃爍,矛鋒直取典滿咽喉,典滿動作也快,兩腳勾住馬蹬,身形向後仰去,可是閻行本領了得,手下絲毫不停,矛鋒到處,或剛硬如金,或柔軟如絲,著實是讓人防不勝防,長矛再次刺殺出時,典滿尚未回過身來,不想鐵矛又到,萬不得已,只得忙一側身,棄了馬匹,方才躲過一劫!
閻行身為當世能以一己之力重傷馬超的唯一一人,本領自非常人可比!
但見閻行擊潰典滿和許儀兩大護衛後,黑馬不停,揮舞著長矛再次向曹昂殺去,曹昂雙目一眯,冷笑一聲,對身後的弓弩手言道:“放箭!”
隨著曹昂的命令。只見他身後的弓弩手齊齊放箭,閻行一拉馬韁,手中長矛揮舞,只把自己三尺之餘內的箭支紛紛撥落於地!
“殺~”
此時,曹營內的大軍已是清剿西涼殘兵完畢,張郃,高覽二將已是紛紛領兵殺出,一時間,整個雪地間都是曹軍的旗幟與身影,似那海浪一般,將場內依舊抵抗的西涼計程車卒紛紛淹沒其中。
閻行匹馬縱橫,往來廝殺,一支長矛和一匹黑馬所到之處,曹兵如潮水般的分開,可謂無人能擋。
曹昂緊緊的盯著遠處縱橫場間的閻行,暗歎道:“好本事,我的手下只怕除了師兄,典韋,許褚寥寥數人之外,恐怕再無一人能夠穩言勝他了。。。。。”
‘我去會他!‘隨著數聲大吼,但見曹昂身後幾將奔出,分別是劉岱,王忠。朱靈,王凌,淳于導,張虎,陳生,蘇飛等人,俱是曹軍別部司馬,都尉,校尉等等。
曹昂仗劍一揮,直指場中率領軍馬左突右攻的閻行,高聲呵斥道:“都給我上。生擒閻行。。。。不,是給我宰了他!”
眾將聞言,呼喝而出,率眾而上,曹軍直奔閻行而去,跟隨在曹昂身後的曹洪不由大奇道:“子修,你只顧著派兵剿殺閻行,卻是把那兩路諸侯給放走了,甚是可惜,不如由我率兵去追吧!”
曹昂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叔父放心吧,那兩個諸侯是我故意放走的。”
“啊?”曹洪聞言頓時一奇,卻見曹昂一邊看著場中的戰事,一邊輕聲解釋道:“叔父,關西諸侯被馬超奪了兵權,本就心存怨恨,如今那幾路諸侯又被他利用,險些喪命,回去之後,必然生亂!我生擒那兩人易如反掌,但若放了他們,而能爭取到更大的利益話,我留下他們又有何用呢?”
曹洪聞言恍然大悟,心中對於這個侄子又多了幾分敬佩,方要張口拍幾句馬屁,突聽雪地上的戰場上發出了一陣哀嚎。
但見閻行矛法如烈如火焰,眨眼之間,已是將劉岱刺殺於馬下,他身後的王忠見有機可乘,拍馬而上,舞刀直劈閻行的後背,不想閻行回身就是一矛掃來,王忠只覺得咽喉一麻,頓時栽倒於馬下,被淹沒於雪地之間。
其餘諸將看到閻行那神鬼莫測的武藝,不由嚇得肝膽劇烈,不敢上前。卻見閻行毫不遲疑,立馬又回軍攻殺西南角,其三丈之內,竟無一個曹兵敢上前近身。
突然,忽聽北面殺聲四起,曹營內又有兩支彪軍衝出,為首一將,身穿紫雲百戰袍,一頂亮銀盔映照著漫天飛雪,正是曹魏五子之一的張郃!
見閻行如此勇猛,張郃也不說話,拍馬舞槍,直取閻行而去,一杆銀槍直取閻行眉間而來。
雪霧之間,頓見槍矛並舉,彷彿兩條蛟龍在雲中翻滾激盪,時隱時現,閻行和張郃越打越快,雪花之中,彷彿只能看到二人的槍痕矛影。
看著場中大展神威的閻行,曹昂輕輕的叩擊著手指,眉頭越皺越緊,他今日本以為穩操勝券,麾下大將所帶不多,不說趙雲,若是他將典韋,許褚二人中的一個帶來,又豈能容許閻行如此放肆?
正尋思間,突聽遠處一陣漢殺之聲,但見一萬曹軍步卒正由遠及近的衝殺過來,曹昂眉目一挑,奇道:“今夜埋伏西涼軍,我並沒有通知麾下眾將,為何會有援軍趕來?”
曹洪咪眼觀望了片刻,方才出言道:“子修,好像是從中原給咱們押送糧草的一萬步軍碰巧到了,故而參戰!”
曹昂聞言哦了一聲,接著奇道:“給咱們押送糧草的是哪一位將軍?”
曹洪聞言笑了一下,低聲回話道:“是甘寧。”
話音方落,突聽北面驀然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呼嘯之聲,彷彿由遠而近的神龍翔空,踏破漫天飛雪而來,但見一將手持虎頭刀,一馬當先的殺入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