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轉頭看了看場中依舊死戰的西涼士卒,問道:“將軍,這些西涼兵怎麼辦?”曹昂努努嘴,笑道:“閻行受傷逃跑,他們已是無主之兵。他們已是無主之卒,能招降的儘量招降吧
雪夜一戰,曹昂以埋伏戰。再度大勝了西涼軍一陣,西涼軍損失不傷者也是不計其數,曹軍雖然折了劉岱,王忠二將,但士氣大振。而且還重創了西涼軍中武藝可比馬超的閻行,在西北聲勢日隆!
安頓好了西南大營,曹昂率眾回到杭裡,立刻著手命人安排傷員。安撫歸降的兵眾,到了天明之際,甘寧引著兵馬回到接裡,他沒有取下閻行的首級,不過倒是拿到了閻行的頭盔。
接過甘寧呈遞上來的頭盔,曹昂不解的看著甘寧道:“你沒有抓住閻行,怎麼反倒把他的頭盔帶回來了?。
甘寧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道:“老子率眾追趕那閻行,殺出百餘里地,直至西南散關,不想路遇東西兩個。岔口,眼見那閻行的頭盔落在了東路的地上,老子就順勢往東追殺,不想,嘿嘿”。
“不想,你追出好遠之後。最終卻是一無所獲,是嗎?”曹昂笑看著甘寧道。
甘寧嘿然一笑,大咧咧的言道:“老子事後也才想清楚,他孃的姓閻的是跟老子用計呢,他把頭盔仍在了東面的路上,結果這龜兒子他孃的自己奔著西面走了”。
曹昂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事情而已,那閻行這次算計了興霸兄你,下次有機會,我把他抓來讓他跪在你面前賠罪,走,進去喝酒去”。說罷,挽著甘寧,大步流星的向著行轅的正廳走去。
話分兩頭,卻說此時的西涼大營內,死裡逃生的候選正如瘋了一般向著馬超的主帳衝去,行至帳前,只見兩名西涼護衛擋在他的身前,言道:“大都督方才歇下。將軍有事可明日再來”
“滾開!!”西涼士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候選怒吼一聲,左右兩拳將二人撥開,不顧阻攔。闖入帳中吼道:“馬超!你好毒的心
帳中有股淡淡的酒氣和熟肉香味,馬超身著俐民,正躺在榻上假寐,聽得有人闖帳,馬超急忙起身,拔出榻邊的佩劍,雙目幽深的瞪
舊一豆身浴血,臉怒煮的候道!,“候選。你可知盅你凡慨汁麼?”
“我做什麼?”候選尚帶有血痴的臉此刻因憤怒而變得扭曲:“馬超!程銀死了,你知道嗎!先是楊秋,又是程銀,我們這幾個諸侯不死光。你馬超就寢食不安。是也不是!?”
馬超默然的瞪視著候選,冷然道:“候選,本將不明白你在說些什
。
候選慘然一笑,搖頭道:“不明白?你拿我們這幾路諸侯去劫持曹昂的營寨,表面上說是什麼給我們立功的機會,實則是拿我們做探路的石子,去給你馬家軍稱霸關中鋪路!馬超,你父親馬騰為人光明磊落,義薄雲天,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是個真英雄!可你算什麼,自憑勇力,欺壓同盟,你你也算是個人嗎?你也配做馬騰的兒子嗎!?”
馬超聞言,面色頓時變的扭曲,高聲大叫著向候選走去,一邊走一邊高聲怒吼道:“匹夫,我殺了你!”
突見帳簾開啟,龐德。馬休,馬欽,馬雲驁、李堪等人紛紛入內,馬休和馬鐵二人一把抱住了丐超,龐德則是架住候選,將二人拉開,馬雲鴦則是急忙勸解馬超道:“大導息怒,侯伯父一時氣急,出口有失禮之處,大哥切莫往心裡去啊。”
李堪也是單膝跪倒在地,惶恐道:“大都督息怒,我與候兄中了曹軍之計,兵馬折損幾乎殆盡,侯兄一時氣急,衝撞了都督,還請大都督恕罪!”
候選咬牙切齒的瞪著馬超。怒道:“要殺便殺,我若眨一下眼,便不是關西好漢!李堪,你起來,不必求他!”
“匹夫!我成全你!”馬超聞言仗劍又匕,卻被馬鐵和馬休死死拉住。馬雲鴛急忙衝著李堪使了個眼色,李堪會意,隨即協助龐德拖著候選走出帳去。
幾人方一出帳,馬雲驁急忙勸馬超道:“大哥,你且冷靜冷靜,關西各路諸侯本就對你不滿;你今日若是殺了候選。必然激起另外六路諸侯的反意,到時可就真的麻煩了”。
馬超隨口“呸”了一聲。怒道:“他們敢!誰敢反我,我便宰了
馬雲驁聞言苦笑道:“大哥啊,你整日光是殺、殺、殺的,可是,你能把這涼州的人全殺了?你能把曹昂的幾十萬大軍都殺了?”
一旁的馬鐵也是焦聲言道:“大哥,算上昨夜,咱們已經輸給了曹昂兩場,兵馬折損不計其數。咱們不能再輸了,你、你就聽聽小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