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然可疑。但韓遂卻是穩如泰山,並不輕易出戰,為什麼呢?因為在韓遂的心裡面,只要他能挺過這段時間,涼州的一切皆可風平浪靜,昔日被奪走的土地在曹昂的兵馬撤離之後,相信以他在涼州的威望和根基,必然可以輕易的奪回來,相反的,現在的曹軍在他的眼裡,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招數可以奈何於他,曹昂根本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然而就在韓遂洋洋自得之間,曹軍終於展開了行動,涼州中部的兵卒家屬,大部被曹昂以糧秣,物資召來並軍,曹軍供他們吃,供他們住,但對他們只有一個要求!
需得每日在西郡的各處州郡城下呼朋喚友,召喚親人!!
這一下,整個西郡的西涼軍好似炸開了鍋一樣,西涼軍計程車氣本就大傷,屢戰屢敗,早已是兵不思戰,馬不欲鳴。
對外,戰敗也就戰敗了,偏繼己方還要時不時的互相攻殺。西涼軍的普通士卒對這樣的戰爭早就是深惡痛絕,只是一直沒有一個適當的宣洩口而已!
在這樣的艱苦的條件下,龐統使計用涼州士卒的親朋來呼喚他們,大大的衰退了韓遂的軍心。不足五日的時間,整個西郡的潛逃士奉竟然就達到了四千餘眾。剩下的西涼軍更是軍心渙散,每日聽著涼州百姓呼喚他們“回家回家回家。”
試問誰人無情。試問西涼軍在這樣的條件下,又抵擋得住這強大的攻心之法?
而接下來的殺招。才是更讓韓遂感到頭痛欲裂的!
西郡各城,各縣。都被龐玩命弓弩手射進了不下千餘封的白綾書帛,那上面別的什麼都沒寫,就是寫著一句話:取韓遂首級者,將者封千戶侯、尉者遷移城守、卒者免賜金百斤,免終生編役、民者良田十畝,免賦五年!
而最讓人可氣的就是,這些白帛的上面偏偏還蓋有朝廷的大印!
一日之間,弗遂的腦袋,成為了涼州全境最珍貴的物件!
拿到了一份懸賞自匕首級的白帛之時,弗遂的手不由氣得微微有些顫抖。看了一會,方見他急忙對手下言道:“此物萬萬不可流傳民間!速去派人搜專焚燒。擅自窩藏此物者,全家當斬”。
然而,一件東西想要最容易的引起人民注意,莫過於你去禁止這件東西,韓遂的焚禁令下達沒有兩日,整個西郡的軍民幾乎人人都得至了這個訊息,隨著第三日,終於有人冒險嘗試行刺韓遂之後,西郡的形式終於開始亂了!
先是附屬西郡治下的四個具城的太守紛紛投靠了曹昂,接著西涼軍的逃兵愈發的數量增長,更甚的是曹昂開始接到了西涼軍一些偏散校尉的書信,言之慾歸順曹昂,以為內應!
幕遂太自信了。他只算到了曹軍攻城困難,卻沒有算到龐統居然會給他來了這麼一手”
就在韓遂每日防範刺客,安撫軍心民心的時候,閻行率軍回到了西郡,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韓遂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畢竟閻行走他的心腹愛將,只要有他在,韓遂便等於多生出了一隻臂膀!
閻行回來的當日。韓遂隨即命李堪和馬玩二位諸侯代替他出城迎接閻行,畢竟閻行殺了馬超,大功一件,受些優良待遇也是情理之中的
。
遙遙的看著閻行的兵馬歸來,李堪不由疑惑的問馬玩道:“馬兄,你說馬超真的死了嗎?那小子勇猛無匹,天下幾無人可單言勝他,閻行雖然厲害,化。
卻見馬玩急忙搖頭對李堪道:“李兄,你糊塗了吧?說的什麼夢話?馬超若是不死。閻行豈敢派人假報奏捷?放心吧,聽說閻行將馬超親衛盡皆俘虜,馬超如若不死?如何能抓得這些親衛?”
很快,閻行手下的部隊就已經來到了西郡城下,閻行見二位諸侯前來,急忙翻身下馬。對著他們拱手言道:“末將閻行,有勞李公,馬公在此等候,行惶恐之至!”
李,馬二諸侯急忙笑著回禮言道:“閻將軍太客氣了。你此次殺了馬超,功勞卓著,諸將當中,閣下已是位列首屈,韓兄軍務繁忙,無暇親自前來,故而讓我二人在此相迎,閻將軍,請”。
閻行笑著揮手道:“不敢,不敢,此皆乃是岳丈神機妙算,李公,馬公,裡面請”。
李堪抬頭望了望閻行身後的兵馬,隨即奇道:“閻將軍身後的兵馬,怎麼忽然如此之多?”
閻行聞言仰天長笑,搖頭道:“此些兵馬皆乃行與威武郡收編的馬氏舊部,二公且看看如何?馬騰和馬超所練之兵,果然雄壯”。
馬玩聞言,笑著點頭沒有說些什麼,李堪眼珠一轉,搖頭道:“如此多的新軍,只怕其心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