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曹昂聞言,心下奇怪,母親什麼事情,大清早上把人找去了,現在都下午了,還不放回來算了,還是我去瞧瞧吧。
騎馬轉過去相府,曹昂下馬方一入內,便正好和匆匆忙忙走出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
“啊
曹昂和那人皆是往後一仰,險些摔到,細目瞅去,竟然是曹衝!
曹昂揉了揉疼痛的胸口,言道:“好小子,什麼時候變得走路都不看人 ”話還沒有說完,曹昂卻訝異的看著曹衝的臉上居然閃出了朵朵
。
“衝弟,不,不至於吧 我、我只是撞了你一下而已。”曹昂頓時變得有些手足無措,卻見曹衝忽然上前,一把抱住曹昂嗚嗚的哭了起來:“大哥,你、你可回來了!”
曹昂急忙摸著曹衝的頭,問道:“衝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曹衝抬點的頭,抽噎著言道:“大姨娘,二姨娘要要要殺鶯姨娘,我孃親勸阻。大姨娘就下令把她關起來了。”
曹昂聞言頓時一驚,急忙道:“什麼!”
“大哥,你快進去瞧瞧吧。”
曹昂面色頓時一緊,急忙領著曹衝匆匆入內,來到正廳之時,但見相府以及各處分支家坐都在。當然也包括了甄宿、招蟬、孫尚香三人。
正堂之上,正堂之上,坐的是拿著一個木雕老虎,嘻嘻哈哈玩的正歡的曹操,右手邊則是一臉煞氣的丁夫人、卞夫人,然手下首處分別坐著尹夫人,杜夫人,曹植。曹熊等等一眾輩。
“恩哼!”曹昂輕輕的咳嗽了一下,眾人急忙轉首望去,望見是曹昂時,一個個臉上頓時都訝異非常。
“子修!”丁夫人急忙起身,臉上多雲轉晴,道:“你幾時回來
。
“回母親,剛剛回來。”曹昂給丁夫人施了一禮,接著轉對看了甄毖等人一眼,笑道:“可方一回府,便知道這三個被母親招來了,不知有何要事,陣仗居然這般浩大?。
丁夫人臉色乍然一變。卻見那邊的卞夫人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對著曹昂言道:“子修,你卻是不知道啊 唉,家醜,家醜啊!”
曹昂聞言頓時一愣,接著奇道:“什麼家醜?”
丁夫人將頭一轉,喝令道:“將那賊子與我押上來”。
少時,便見相府的護衛將一今年輕俊朗的男子捆綁著押入正廳,曹昂輕輕的撓了撓頭,問道:“這是何人?”
“大將軍饒命啊”。曹昂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那男子一個勁的開始衝著他“咣咣”搗首,詫異的看著此人的行徑,曹昂不由的深感奇怪,卻見丁夫人長聲一嘆,言道:“來鶯兒那個賤婢,與此人有私,現已被為娘查證!”
“啊?”曹昂聞言,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轉頭看了看上前的曹操,但見他老人家一邊玩木頭老虎,一邊自顧自的嘻嘻哈哈道:“老虎要飛嘍,老虎要飛嘍。”
響起昔日在司空府,那個與曹玉一琴一舞,將人間優雅展現至極的來姨娘竟然 竟然與人私通,曹昂這心裡就有些說不出的怪味,那樣的人,可能嗎?
這是,卻見那邊的甄毖緩緩起身,拜道:“孃親,來姨娘自火燒洛陽前夕,便開始跟隨公公。他們南北流落之時,來姨娘也未曾說過一句苦話,時至今日,已有十九年了”她雖有錯,但若殺之恐有不妥吧,公公若是清醒,想必亦是會從輕發落的。
轉頭望了一眼渾渾噩噩的曹操,丁夫人家聲道:“正是因為夫君他不清醒,所以相府的規矩更是不可廢棄,不然,事情傳出去,夫君他威望何在!名譽何在?”
甄毖求助似的看了曹昂一眼,卻見曹昂呵呵笑道:“母親啊,要不這件事你交給孩心 ”
丁夫人乍然一抬手,言道:“子修,你是大將軍府的主人,這相府內事,還是由母親斷定為上。”
曹昂聞言,苦笑了一下,接著輕道:“恩”溉然如此。那讓我問他們幾句話,總可以吧。”
見丁夫人不反對,曹昂轉頭冉那跪到在地上的小白臉道:“你叫什麼?任何職?”
“回大將軍小的相府內衛。王圖!”
“恩,你與來夫家 當真有事?”
王圖聞言,頓時苦喊道:“大將軍啊,小的是受了來大家的勾引。不得不從啊!”
“不得不從?”曹昂聞言頓時氣笑了,心中暗道:你個小白臉,吃軟飯的,我老爹的媳婦主動勾引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轉頭看了看上前依舊玩的開心的曹操,曹昂心下暗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