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攻打王庭。呼廚泉戰死。去卑皆死。瑙提生擒被殺,如今劉豹自立為南匈奴大單于,派兵攻打田大人和曹公子所在的包城。”
曹昂坐在主位。身後矗立的乃是其心腹人司馬懿,聽了梁習的彙報,曹昂臉色未變。只是輕輕的用著桌面,喃喃說道:“劉豹曹某真不知道該說他些什麼好,他既然能設下這等好計奪取呼廚泉之位,說明此人是個心機頗深之人,按道理來說。有這般心計的人,當了匈奴之主後,第一件事就應該就是給我們上表俯首稱臣,以為自保,他倒好。反倒主動來招惹我們了。就算他能殺了田豫又能如何?朔方又豈是他能攻的下。草原人心又豈是他能收復的,這豈不是自己找死
一旁的司馬懿面色不動,突然言道:“將軍,你未免太高瞧劉豹了。奪取呼廚泉之位的謀略雖然高明,但懿料定非劉豹所出,他身後必有高人指點。”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笑道:“如此說來,這個高人也不是很了得嘛。這不是把劉豹往死路上逼嗎?”
粱習聞言搖頭道:“此事未必,匈奴善於遷息,劉豹若是見事有不濟,只需往草原或是漠北身處遷移。雖然苦些,但卻也能令我軍束手而不能追,
曹昂聞言。點了點頭,接著轉頭道:“于禁。”
“存。”
“本將著梁大人為你派一名嚮導官,你率領五千軍馬去斷了他北向入漠的道路。本將不需多久,就能殺敗劉豹,到時,他若是想率眾北歸入大漠,你屆時出兵阻攔,但只許擊,不許殺,只要斷了他逃走的道路便可。”
“諾!”
看著于禁領命出廳而去,司馬懿隨即轉頭問曹昂道:“將軍,劉豹已經圍住了包城。二公子和田豫等人皆在城中,將軍打算如何對
曹昂聞言,頓時噗嗤一樂,笑著搖頭道:“仲達啊。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打算如何應對?現在劉豹手底下有智謀之人相助,你說我能如何應對?當然是派你去接戰啊!”
“派我?”司馬懿聞言頓時一愣,卻見曹昂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言道:“正是啊,雖然我不知道劉豹手下的能人是誰,但是剛才聽梁刺史所言,這個人的智謀確實是非常的厲害,曹集中人之姿,如何與他敵對?還是仲達你代勞一下,去好好地跟劉豹手下的那位高人較量較量,曹某給你個優待,你可以打著我的旗號去跟那人鬥智!”
司馬懿詫異的看著曹昂,心道你若是中人之姿,這天下的上人到底卻是什麼模樣?卻突然心中一醒,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虛虛實實,才能讓敵人防不勝防。曹昂讓自己打著冠軍侯的帥旗與劉豹作戰,自己則是偷入包城,必有深意。隨即忙問道:“將軍讓懿打著您的旗號,率軍去戰劉豹,那”將軍你又打算如何?”
曹昂耳呵一樂。言道:“我啊,呵呵,曹某要乘著你用我的名號去打劉豹時,偷入包城。見一見二弟曹聖。”
司馬懿聞言頓時一愣。卻見曹昂笑著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次打劉豹,就全交到仲達你的手裡了,切每讓曹某失望。”
次日。司馬懿便以曹彰為先鋒,率領前部兵馬往包城進軍,此次曹彰所率領的先鋒士卒,乃是曹昂在奪取西涼後,新操練的一支騎兵,用的皆是西涼雄馬。士卒一個個也是精神抖擻,器宇軒昂。
一路之上,漢大將軍。冠軍侯這杆大旗卻是顯得顯眼,讓草原諸族聞風喪膽。
訊息傳到包城。只把劉豹本人嚇得肝膽俱裂,急忙將徐庶找來商議,道:“先生,你,你上次不是說,曹不乃是曹氏逆子逆臣,曹昂絕對不會管他,可本王如今攻打包城,曹昂不但沒有不管曹不,反倒是自己星夜趕來了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徐庶淡淡的然的看了劉豹一眼,言道:“賢王何必著急,咱們起事前不就是說了嗎?若事有不濟,單于可速速整合兵馬往北縱深,但曹不必須要殺。不然六
“夠了!”劉豹怒氣衝衝的瞪視了徐庶一眼,咬牙切齒的道:“殺曹不,殺曹晝,如今曹昂都領著朔方的大軍來了!本王還殺曹不幹什麼!傳令,明日即刻解圍包城,轉頭去戰曹昂!”
“不可。”徐庶聞言慌忙起身言道:“包城內的田豫,沮授皆乃是異才,一旦輕易放縱,其必然聯合周邊部族前來圖我,單于還當留下一支兵馬緊盯包城。然後再轉頭去戰曹昂,以免兩路受到夾擊。”
長長的吐了口氣。劉豹惱怒的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此事便依你所言,且讓我左右副將糧贊和熠嘭阻擋繼續對峙包城中的曹不等
!”
徐庶聞言。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