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有子彈呼嘯著從耳邊穿過,他們寧願相信,進攻的一方是自己,而被打得抬不起頭來的聯軍士兵是被宰割的大清國士兵。
可事實就是事實,既然無法跟列強巨大的戰艦相抗,自己然要把怒火發洩到這群蠻橫無禮的洋鬼陸兵的身上。幾乎所有的新軍士兵都一臉債主神情的向聯軍那邊,既便聯軍扒在地上,讓準頭大降低了,但也不防礙新軍士兵們喧洩怒火。當聽說洋人只有幾千頭就敢愣頭愣腦地往天津來的時候,所有的新軍都怒不可揭。自從道以來就一直牛逼烘烘的新軍士兵哪裡受過這樣的恥辱,現在有了讓這群自大的洋人見識一下新軍厲害計程車兵們哪裡會放過報復洋人的機會!
作為軍人的聯軍臨時指揮官喬恩,不像那兩個窩囊廢大使,幾次試圖重整隊形想衝出包圍圈,可是他卻可悲地發現站起來重整隊形與直接送死沒有什麼區別,加上因為從來就看不起清軍,聯軍這邊根本就沒帶幾門火炮,而且如此倉促之下,又是這麼近的距離,臨散的炮火攻擊根本起到任何作用,新軍方面的傷亡根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喬恩最後不得不放棄努力扒在上地上,任由新軍的炮火在身邊肆虐,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海軍那邊可以發現陸上的不對,趕過來支援自己。陸地上的戰鬥幾乎是一邊倒的形勢。
在白河之上,對於新軍來說卻不是那麼輕鬆了。雖然經過起初水陸兩路夾之時的混亂,但是等到水雷全部透過之後,艦隊開始發揮他們強大的戰鬥力。新軍的傷亡也隨之加大。雖然被兩顆水雷照顧過,但是英軍的“溫莎公主”號戰更艦還是繼“女王萬歲”號之後充當了聯軍艦隊的旗艦角色,一馬當先地用他那巨大而密集的艦炮向新軍炮兵陣地發起一次強過一次的炮火打擊。
同樣身為法軍艦隊主力戰更艦的“拿破崙”號戰列艦很奇蹟地並沒有受到過水雷的照顧,在水雷完全消失之後,也第一時衝上前來,加入到“溫莎公主”的戰鬥之中。兩艘戰列艦的炮火打擊面幾乎等同一個炮兵團的打擊之下,新軍陣地上的傷亡時刻都在增加著。更何況還有各種驅逐艦,巡洋艦以及起到輔助性作用的補給艦的炮火打擊。就連擱淺到岸邊中的“女王萬歲”號戰列艦在艦隊受到突然打擊之時,海軍士兵也第一時間回到了艦上,開始操起大炮配合著旗艦向新軍炮兵陣地開炮。
僅管預料到聯軍艦隊可怕的殺傷力,但是當咸豐看見一次又一次被聯軍炮火覆蓋下的新軍炮兵陣地時,心中還是暗暗心驚,同時心血不停地流躺著。尤其是看到一名名勇敢的炮兵被一枚枚炮彈掀上半空之中時,咸豐的雙手幾乎要抓時肉裡一般。雖然心痛,但是他同樣感到很驕傲。新軍炮兵是勇敢的,並沒有一個人後退或者害怕。所有人都默默奮戰在第一線。搬運炮彈計程車兵陣亡了,馬上就會有人接替上去,炮手犧牲了,馬上會有另一名炮手補上,指揮官戰死了,副手馬上接上去繼續指揮。
大炮戰幾基本是個勢均力敵的架勢。要不是有水雷這一密秘而新奇的奇招,咸豐真不敢保證這場炮戰贏得是哪一方。咸豐暗自慶幸,慶幸現在還沒出現那種一炮就打出近半砘重炮彈的那咱變態艦炮,如果那樣新軍鐵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雖然是勢均力敵,但是聯軍方面卻不敢久戰。因為所有聯軍海將士都知道,再這樣託下去,那些受損的船支肯定是不能支援到最後的。第一輪的偷襲與水雷的轟爆讓聯軍未開戰之初便損失了三艘巡洋艦,一艘戰列艦,以及兩艘驅逐艦和各類輔助性艦船。這些有傷有沉,受傷的經守簡單的補救之後,雖然堅持著戰鬥,但是長久下去終究會被擊沉或者擱淺的。
艦隊司令官卡爾蒙德少將第一時間打出了讓艦隊撤退的命令。於是所有的聯軍戰艦,能動的全部開始一邊還擊,一邊慢慢有條不紊地轉向準備先撤出戰鬥。這是明志的決擇,但是白河終究不比大海上寬闊,由不得這些巨大的戰艦隨調轉船頭。
“哼!想跑,門都沒有。命令部隊集中火力先打沉最後那條運輸船。”看到聯軍有逃跑意圖的咸豐,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指著艦隊最後那艘巨大的法國運輸補給艦狠聲道。
“全體注意,目標‘馬塞’號運輸船。開炮!”接到命令的新軍指揮官們全部一致地命令著炮手交炮口調整了過來。一時間數百枚炮彈全部光顧到了正在調轉船頭想要逃跑的法國“馬塞”號上。
由於船身世大,又裝載著大量的補給物資,“馬塞”號補給艦好不容易將笨重的身軀調整過來,就遭到一陣猛烈的轟炸。船身馬上被炸開了好幾個巨大的缺口,河水湧進身體。笨重的“馬塞”號瞬間便失去了行動能力,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