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女人,下去傳達鰲拜的命了。孔四貞則依到鰲拜的粗胳膊上,薄嗔道:“相爺,不是說好把抓捕楊起隆的功勞讓給奴家嗎?奴家為了抓到這楊起隆折山沽店的罪,不知花了多少心血,你怎麼又把城管營調到現場了?難道奴家今天晚上把相爺服侍得不好?”
“小心肝,放一百個心吧,你把老夫服侍得很舒服。”鰲拜在孔四貞豐滿的胸脯上大力搓*揉著,淫笑道:“看在你這麼聽話服侍老夫的份上,老夫怎麼捨得讓你白辛苦呢?老夫把城管營調去,是因為老夫那個城管營沒有兵部供給的軍餉,乘這個機會讓他們撈一把,補貼一下他們的俸祿糧餉,不會和你搶功勞的。”
“那就多謝相爺了。”孔四貞行了個萬福,雖然她還對鰲拜的話將信將疑,但眼下只能暫時裝作相信了。不得不承認,被孝莊親自調教出來的孔四貞在勾引男人上確實有一套,此刻臉上因為還掛著**餘韻帶出的嬌紅,更是顯得嫵媚無比,看得鰲拜又是一陣心癢,便又將她攬入懷中大肆輕薄,淫笑道:“小美人放心去幹,只要你別為了康熙給老夫下絆子,只要你在老夫和皇帝之間中立,等將來老夫大功告成之後,定然遂了你的心願封你做皇妃。只是到了那時候,你要天天晚上用小嘴服侍老夫噢。”
“壞相爺,沒一點正形。不過真到了那說話,相爺後宮三千,還會讓奴家天天晚上侍侯嗎?”孔四貞吃吃笑著,在鰲拜額頭上輕輕一點。和品德高尚的吳遠明一樣,為了自己的將來,孔四貞同樣是買了雙保險的——如果可能,孔四貞還想買三保險。孔四貞正要再和眼前這個將來可能登上皇位的鰲拜老頭再拉近一下關係,卻發現鰲拜的目光定格到了某個方向,忙順著鰲拜的視線看去時,看到漆黑的夜空中出現了一點橘紅色,開始只是一丁點,接著越來越大,甚至能清晰橘紅色中翻滾的濃煙,而那個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是鼓樓西街所在的方向
“不好,楊起隆要逃了!相爺早些休息,奴家去安排人手捉拿那個狗賊了。”孔四貞一眼看穿楊起隆故意縱火藉機逃脫的用意,忙向鰲拜告別而去。鰲拜也不去送她,只是在孔四貞走出西跨院後才把親兵隊長歪虎叫到面前,低聲吩咐道:“歪虎,帶上二十個手腳利落的跟上孔四貞,她如果在抓捕楊起隆的過程中有什麼異常舉動,馬上快馬稟報老夫,同時動手搶人。”
“走水了!”“救火啊!”與此同時,鍾三郎香會總堂所在的鼓樓西街已是一片混亂,不光是周全斌家全面起火,整條鼓樓西街的民居官宅都燃起了沖天大火,熊熊的火焰噼噼啪啪的響著,將半個天空映得通紅,滾滾濃煙更是遮天蔽日,有若是那第十六層地獄火山地獄的景象。而百姓們或是提水救火,或是搶救家產,或是扶老攜幼的奔跑逃命,大人喊小孩哭,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是時候了,咱們走。”見街面上已經徹底大亂,這場大火的始作俑者楊起隆知道時機到了,便命令一聲率先催馬衝出藏身的小巷,帶頭往什剎海所在的西南方向逃去,後面陳繼志、周公直、朱尚賢和焦山等身有武藝的鐘三郎香會教眾緊緊跟上,除此之外,還有四個長隨抬著的一頂青布轎子,裡面自然是失蹤許久的小丫頭惠兒——至於那個和惠兒一起被綁架的周健良,則被楊起隆留在火場裡活活燒死。而周全斌因為目標太過明顯,被楊起隆安排了和張大、史國賓等人走反方向繞路逃往什剎海——順帶著吸引可能存在的敵人目光,否則楊起隆把周全斌的兒子周公直帶在身邊幹什麼?替他養兒子啊?
順著混亂的人流一路往西逃竄,眼看就要逃出鼓樓西街,楊起隆正心中暗喜時,迎面突然撞來一隊囂張程度遠超過大內侍衛的隊伍,穿著與普通士卒不同的淡藍色軍衣,揮舞著木棍、馬鞭等物見人就打,邊打邊詐唬大喊,“奉命維持治安,嚴防賊人乘火行劫,所有人不得胡亂跑動,原地坐下接受檢查!”這夥人下手極是狠毒,凡是有站立跑動的百姓,無不被他們打得頭破血流,至於百姓們從火場搶救出來的財物,他們更是見著就搶,搶了就往自己懷裡揣,稍有反抗就一口咬定財物的原主人是乘火行劫偷來的東西,小 說 首發將原主人打得滿地亂滾。
“糟了,是城管營!”楊起隆一眼認出這支隊伍的身份——橫蠻霸道到這地步,就是八旗旗營也遠趕不上。同時楊起隆心裡叫苦,遇上這幫合法土匪,這一關恐怕難過了。果不其然,騎在馬上的楊起隆因為下馬動作稍慢,一個城管策馬過來——已經全部裝備上馬匹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揮鞭亂抽,喝道:“下來,下來,接受檢查。”
“大膽!”朱尚賢見楊起隆捱打,為表忠心衝上來要收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