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襲來,紛紛擾擾的在營地中落下。好像射中了幾個倒黴的傢伙,讓他們發出呼痛的慘叫。這聲音真是淒厲無比,在這個原本安靜地營地中顯得是如此地突兀。它們就像是一個明確無比的訊號一般,說明了敵人的來襲,從而令整個營地在瞬間進入了紛亂的狀態之中。
被人如此突然的來了這麼一次攻擊,只怕最精銳的部隊在第一時間裡也會有不知所措的感覺吧。而荊州兵似乎還沒有達到那個最精銳的標準。當營地西邊的柵欄被眾賊中幾十給天生神力的傢伙用巨大的斧頭破開幾個豁口之後,眾多的賊兵就這樣一哄而上,闖進了這個不大的營地。他們在這營地裡製造了大量的恐慌。面對他們手裡那隱約透著冷鋒的兵刃,面對他們那密密麻麻分不清究竟有多少數量的賊兵,營地裡的人發狂的四散而去。他們奔跑著,逃往著,時不時口中發出這樣或是那樣的叫聲,讓整個氣氛變得緊張無比。
只是,在他們瘋狂逃亡之時,在營帳各處,在營寨正門的方向還有一些人傻傻站著,無聲無息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哪裡,與整個大環境出現了明顯得反差。
“看啊,還有一些人!”盜賊們叫喊著,猛地衝上前去。傻子在眼下卻是被盜賊們所喜歡的,因為他們可以讓這些盜賊手中的兵器嘗一嚐鮮血的美味。
然而他們跑近一看卻是氣得全身發抖起來。“孃的,居然糊弄我們。這該死的居然用稻草做成人的模樣”興致沖沖而來,卻發現自己的目標只是一群稻草人的他們不由得憤怒無比,一時間各種各樣足以說上一百次而沒有重複的罵人之語從他們的口中說出。作為比士兵還要粗野無賴三分的盜賊,他們從來也不缺少這樣“美妙”的詞彙。
雖然因為黑夜的緣故而不曾發現這些“人”的異樣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但對於這些盜賊而言,卻是很掃他們面子的事。於是,在接到了手下的彙報而得知這邊的情況之後,那些個大大小小的頭領們都一場的惱火起來:“該死的,居然就這樣讓他們給逃了?”
對此,眾人都暗罵自己不已:“自己怎麼就沒發現這些‘人’站著是那樣的不對勁呢?只看到他們人數多就認為他們是大頭。也不仔細的想想按照真正的情報,他們是根本就不可能有那麼多人的。唉,這真是”
鬧了這麼一個大烏龍,他們自己也覺得臉上無光。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正想說幾句場面話來搞定眼下這尷尬的氣氛呢,卻驚訝萬分的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劉吉、周延兩人已經帶著他們手下的那四百人離去了。
“知道劉吉、周延兩人去哪裡了嗎?”他們連忙找人追問。
“那兩位大人似乎帶著自己的人馬往東邊追去了。”衝得比較靠前的賊兵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輕聲的回答道。他們稱呼自己勢力的頭自然是“老大”,而稱呼別勢力頭則是為“大人”。就他們的說法,自己這些人已經是控制了幾個縣城的大人物了,無論如何也得和其他人士有些區別不是。這,便有了這麼一個古怪萬分的稱呼。
“該死的,他們或許已經看出這兒的異常了吧。居然不通知我們,真是混蛋。”眾人中有一個大塊頭的首領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很討厭像劉吉、周延那樣的人。在平時他就與他們經常衝突。雖說這樣的事情在眾人間都只算是那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但一遇上什麼問題,厭惡兩人的他便總是把兩人的動機往壞處想,就像現在這般。
這話一出,眾人心中的不平頓時變得波濤洶湧起來。他們也對劉吉、周延二人的用心有了懷疑。
“哼,他們把自己看得多麼了不起了嗎?居然帶了八百人就衝了過去。哼哼,他們難道不曉得以我們的實力就算是八百人也未必吃得下對方的兩百人嗎?該死的,就讓他們吃吃苦頭吧。”在結盟的大環境下,眾人大多不可能向那個大個子那般直接的漫罵劉吉和周延兩個,便只好用這樣的人朝熱諷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事實上,他們對於劉週二人這擅自的行為還是頗有幾分高興的。畢竟在他們看來對方那兩百的“精銳”是可以消耗掉劉週二人大部分的兵馬。“既然這兩個傢伙這麼不知死活的要衝上去,那就讓他們去衝鋒好了,反正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損失,不是麼?”眾人想到了這一點,臉色略略的有些開朗起來。他們奔跑了這麼大半宿,身子也有些乏了。在確認了四周並沒有敵人存在之後。他們下令搜尋整個營地,意在能不能從這營地裡找到一些不錯的東西來犒勞犒勞自己。
這是沒有任何困難的。很快,他們就在營地裡收出了一些大包小包的金銀之物和可供兩百人食用半個月的糧草。畢竟對方是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