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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那個蔣琬所說的那樣,要切除柯興這麼一個巨大的毒瘤,我們首先要斬斷柯興在軍隊中觸角,讓自己立於安全之地。然後剪除柯興在長沙城裡的勢力,將他的耳目完全消滅。最後才是和柯興攤牌。”當李晟將計劃和孔明、士元二人說了之後,二人自也是分同意這個計劃所說的一切,甚至士元還自行的向李晟獻計:“剪除柯興在長沙城裡的勢力,而不把柯興更快的逼上最後的絕路。我想我們應該支援一邊,打擊另一邊。我們的軍隊必須在最後的關頭才能調上戰場對敵人進行打擊。至於這之前的一切,我想我們應該讓城東的老大去對付了。”
“說得也是啊。”李晟很贊同這一點。於是,便讓人找了一個理由把城東的老大顏虎給“請”了過來。
一處樸實的宅院,一個不大的昏暗廳子,幾顆蒼勁的紅松,一切都顯得如此的簡單。然而眼下剛剛甦醒過來的顏虎卻十分清楚的感受到這簡單之中所蘊涵的可怕。他是被抓過來的,是在自己的家中,被人輕輕鬆鬆的敲了一記腦袋瓜子而昏迷的。這實在是夠令人擔心的了。別人或許不曉得,可他自己卻明白,家中的防衛是如何的密緻。來者既然可以在那樣的防衛中帶來自己,那無疑是證明了來者的手段。
“我究竟是得罪了哪路尊神呢?”搖了搖依舊有些疼痛的腦袋,顏虎開始回想起來:“是葉濤?”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眼前這個最大的敵人,但他立刻的否認了對葉濤的懷疑。畢竟對葉濤來說真能請到如此高手的話,那直接殺掉自己絕對是最好的抉擇。
“殺掉自己,扶植一個幫中的早已傾向於他們的老大。這比抓住自己要好上許多。”顏虎相信葉濤會這麼做的。他知道,自己手下有對方的人,就像對方的手下也有自己的人一般。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生為老大的他們,真正能管的也就是直接由自己提拔起來的這一批人。至於其他,他們名義上說是聽自己的號令,實際上他們各自也有自己的老大。對於這些老大,由於實力不濟的緣故,一個個滑溜的都像是牆頭草一般。昔日自己勢大的時候,他們大都倒向自己這一邊,而眼下葉濤的勢力大了,他們又都靠著葉濤。所謂忠誠對於自己這樣生存在社會最底層的人來說實在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顏虎知道在自己這圈子人中首先說得是利益,然後才是那一點點的義氣。
想了許多,卻始終想不出一個頭緒來,顏虎自然不打算再想下去。正好此刻廳外有一陣腳步聲自遠而近的響起,顏虎明白是有人過來了。
來者是誰?顏虎並不知道,但他明白對方是衝自己來的——這從他們說出的話語可以聽得出來:
“那人請到了嘛?”聲音有些清脆,可見說話的人很年輕。
“在裡面呢!”回答的聲音有些沉穩,顯然是一箇中年人。
“那就好,咱們的這件事情恐怕”年輕人說道這裡突然止住,因為他看到了顏虎,自然顏虎也看到了他。
一個不高的個頭,一張還算英俊的臉蛋,帶著繼續略有些童稚的笑容。雖然頂著一個象徵著成人的冠子,但咋然一瞧卻像是未成年的弟弟偷穿了兄長的衣服一般,讓人總覺得有些彆扭。
眼見他輕步走到大廳的上頭坐下了,卻是佔了主位。跟在他身後的中年人斜倚著身子端坐在他左後,將他這個主人的地位更加完美的體現出來。
“在今天的這檔子事情之中這個年輕人卻是主事者。”顏虎很快的就確定了這一點。儘管他怎麼也不相信這個年輕人真有這樣的本事,但擺在面前的事實,使得身為囚徒的他不得不洩氣了幾分。此刻他正攤坐在大廳冰涼的地上。
“你就是顏虎?”上頭的年輕人發話了。他居高臨下的望了下來,他略帶鄙視的眼神,讓顏虎覺得自己就像是豬狗一般。
“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顏虎自然明白,當下也只能耐著性子低聲下氣去。
“你就是城東的老大?可以和那葉濤對著幹的人物?”年輕人撇著目光中充滿了不信:“我原以為能霸佔一方的老大應該是很有氣勢的呢?哪想說話卻細得像女人一樣。”
這是挑釁,是不屑,是被人看不起了。所謂“輸人不輸仗”,成天在刀口上舔血的混混老大也是很有幾分血性的。只見這顏虎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透著熊熊的火氣。“你待怎的?”他虎著聲音回答道,心中的不滿和憤怒被上頭年輕人開口所說的話一下挑了起來。
“沒怎麼。如果你真的是那位和葉濤對著幹的顏虎,那就證明我沒有找錯人。”年輕人微笑的說道:“確認一下也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