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在後方而沒有帶過來了。沒有了那些機靈的湊趣之人,要讓這些武人來體會自己心中的想法,那似乎是太困難了一些。在等了好一會之後依舊沒有人來理解自己,曹操不禁皺起了眉頭。
曹操在焦急之中,對面的張飛業是同樣。看見對方如此的許久的沒有動作,張飛對自己是否真的嚇住了對方也不禁有些懷疑起來。
“戰又不戰,退又不退?是何道理?”張飛大聲的吶喊著。他打算再試一次,如果對方真的再沒有反應的話,他便打算就此跑路了。因為那樣就代表對方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計謀,那自己再留下也就試送死了。因為這很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的喊話,張飛這回倒是把自身的中氣運得十足,他這一大聲喊來如同憑空裡響起一片霹靂一般,不但連大地都在輕輕得顫抖,就連他身後的河水都在這如雷一般的聲響之下,排除一道道清晰可見的波紋來。
“恐怖的聲音”曹操在這一聲斷喝之下,身體微微的顫抖著。曉是他已經經歷了不少大陣仗,卻依舊為張飛的吼聲所驚嚇。他自覺似乎有些沒面子,打量了一下週圍將軍們顏色,卻驚恐的發現無論是誰,哪怕是他手下的大將們都恐懼的面如土色。
當然,即使是這樣的面如土色卻也還算是好的了。事實上,還有人表現的比他們更加的不堪:那是曹操身邊的近侍名為夏侯傑的。才十七歲的他此刻卻是第一次上戰場。因為是夏侯憞侄兒的關係,曹操十分照顧的把他帶在自己的身邊,只想讓他體會一下所謂的戰場氣氛,然而卻不想攤上這麼的一件事情。這也算是他倒黴了,張飛的吼聲可不想一般的武器那樣只是針對有數的幾個人,當他在萬軍面前斷喝的是否,無論是曹操這樣的主軍,還是那最最普通計程車兵都不能自已的受到這魔音的干擾,自然他夏侯傑也不例外。在前面的幾次怒吼中,夏侯傑就已經感覺到一股子難受在自己那脆弱的身體裡不住的翻湧,而這一次的喊聲卻是將這種翻湧變成了一種有如刀剮一般的痛楚。一股子苦澀帶著幾許腥甜從胸腹之中衝了上來,夏侯傑不能自己的張大了嘴巴,卻是鮮血混雜著那綠色的膽汁,一股腦兒當空潑灑開來。他已是臉色發青的說不出話來,心悸膽裂而死是他最正確的死因,也是令他事後蒙上不白的所在。但他無法辯駁了,只能瞪大了眼睛,不能明目的墜下馬去,就這樣解脫了。
“噗”這是身體墜入大地的聲音。身下一大片綠色的液體無疑說明了主人的死因。
張飛的一喝竟有如此的威力,讓曹操心中最後的一絲矜持也破碎了。他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迅速的掉過頭來策馬而去。雖然軍隊的陣形還沒有散開,但作為君主卻是沒有人敢阻攔他的腳步。人們紛紛側著身子讓出一條路來,並且在他經過之後,也不約而同的掉過頭來。曹操並沒有真正的下達命令,但這些對於已經膽寒計程車兵將軍們來說,卻已是無所謂了。他們都知道曹操的意思,因為他的行動已經很明顯的將他要下達的命令表現出來——撤退吧,不要再和張飛死碰了。
大軍催動張惶惶的後退。因為事先沒做好安排,倒是讓自己的隊伍出現了自相踐踏的情形。雖然沒有兵敗如山倒那麼誇張,但對於自號是代天征伐的王師而言這樣的退卻,卻也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
一連退了近十里,曹操才勒令大軍停止下來,心有餘戚的下令重整隊伍。
很快損失報了上來,一次逃命居然損失了3000士兵。雖說這其中有這樣或是那樣的原因,但對曹操來說總不是那麼光彩。不過,眼下的曹操卻是沒有多少心思來關心這樣的小事,在逃得了性命之後,他又深深的為自己起先的失態而感到懊悔。
“也許,那邊就張飛一個人呢。”他猜測著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於是,他再次打發張遼、許禇去當陽橋那兒,他要他們去把那裡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文遠和仲康是我軍之中武力最高的二人了。也許憑藉著他們兩人的武力,應該可以抵得住張飛吧。曹操這樣想著,心卻是安了。他在後方心安理得的歇息起來。
派出去的人很快的回來了。看著張遼和許禇臉上的那滿滿的鬱悶,曹操便明白,事情並不像自己原先想得那樣了。
“那邊的情況不對勁?”曹操冷著臉眯起了眼睛問道。
“張飛已經引人馬撤橋西去。”張遼沉著臉無可奈何的說道。
“可惡!”曹操重重的一拳捶打到了地上:“我們都被張飛給騙了!其實那個時候,在那邊有的也就是張飛一路人馬而已。劉備軍遭受的損失絕對比我們想象的要大,所以他才會派了自己的兄弟在那兒抵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