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算這是劉表大人的號召。但也是一次機會。機會隨時都有能把握住機會的人卻不多阿。”蒯越神秘的笑笑,話語中含意自然而然的表現在其中。
“人,總是要有目標的,不是嗎?我只是希望生活的更精彩一點罷了。”李晟隱晦的回答道。他聽懂了蒯越的話,適當地表達出自己的野心。
“你是水鏡先生的弟子罷!你師父和龐德公一樣都是隱士,是不願出仕的。作為他得意之徒的你怎麼會願意登高臺呢?”蒯越眯著眼笑問道。
他這是在考教李晟:一邊是水鏡的師恩,一邊是自己的目標。當這兩者在一定環境下衝突的時候,李晟究竟該如何作出對自己眼下行為的解釋。畢竟,他算是背離了師恩,而選擇了自己的目標。“天地君親師”這是五常的倫理,而李晟眼下也多少算是違反了五常罷。雖然,他自己可能早已和水鏡先生達成了某種共識,但那只是少數人知道的,而不是一般人的理解。
“隱者不單純是為了隱而隱。隱實際上是一種逃避,是為了逃避來自與理想與現實的背離。只是這樣的逃避在我看來卻是一種懦夫的行為。真正的做法應該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奮鬥。如果現實與理想有差距,那麼你應該做得是用自己的努力去改變現實,而不是去逃避。當然個人之間的想法是不同的,我不曉得我師父和龐德公的想法是怎樣。這只是我的一點拙見罷了。可能是因為我曾經學武的緣故吧。我跟喜歡面對一些。”李晟微笑的說道。對於有人會問自己這個,他心中早已準備了答案。
“呵呵。說得不錯啊。”蒯越臉上的欣賞更加濃厚了。他並不是百分百贊同李晟的觀點,但他卻異常認可李晟的那表達自己話語的衝進:謙遜而不卑微,銳進卻又從容,胸中藏著丘壑,但在表面上有讓人覺得自己平凡。
“人才,這絕對是一流的人才。”蒯越笑了起來,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
“子旭賢侄,你今年的孝期就要過去了吧。怎麼樣對以後的生活可有什麼打算沒有。”已經作出決定的蒯越,乾脆就這麼直接的問道。
“嗯。我想出仕劉表大人。”既然人家蒯越先生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李晟還繞什麼圈子啊,自然也是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裡想獲取什麼職位呢?”蒯越很滿意李晟直接的回答,他關切的問道。
“我想要獨當一面,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我希望能夠有外任縣令或縣長的機會。”李晟明亮的眼中透著堅毅而閃亮的光芒。
“哦?以你的名聲和家世是完全可以出任郡丞或是長史這樣的官職,為什麼只看重縣令呢?”蒯越略略有些不解的望著李晟。在一般人的眼中郡丞、長史是遠在縣令之上的,雖然縣令的俸祿有一千石,而長史卻只有六百石,但長史很容易得到高層之人的賞識而遷升太守,而縣令往往是容易被人忽略的。
“因為我想試試自己的能力,我想成為太守。”李晟毫不保留的在蒯越面前訴說自己野心。
“啊?成為太守?你剛才不是說想當縣令麼。怎麼又,而且就算是明年你也才二十而已,還算是太年輕了。”蒯越一臉的訝然,一下子沒有跟上李晟的思路。
“蒯先生誤會了。我想成為太守是說幾年以後的事情。那是我想要達到的目標。至於明年,我還是隻想去試試一個縣的。”李晟輕輕的一笑,從容的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不試試長史、郡丞呢?就一般來看,以這些職位遷升太守的可能似乎更大啊。”蒯越認真的為李晟打算。
“但,這樣的官職始終都是輔佐形的官職,並不能獨當一面。我想他們以這樣的官職出任太守的話,要適應太守這樣的權職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吧。而如果事先有當過縣令的經驗,那我想一切都會好很多。就本質而言,當縣令和當太守幾乎是一樣的。”李晟說出自己的看法。
“那麼你想去哪裡當縣令呢?”蒯越又問。他看了看李晟那一臉驚喜的表情,微微一笑解釋道:“以你的家世和名聲,當一個縣令是綽綽有餘的事情。至於要到那個地方去當縣令,你大可以告訴我。我想以我的能力,在這方面還是能夠說上話的。”
“我想去江夏郡北部。”李晟想了想說道。
“江夏郡?還是北部?”蒯越有些吃驚,“那可是全荊州最不安定的地方啊。那裡東進揚州,北接豫州。多山而少田民風強悍,直到現在為止還時不時的有黃巾餘黨作亂。在那裡當縣令,十個有六個是不得善終的。你怎麼會選擇那裡呢?”蒯越關切的問道。他是真的愛護這個年輕的後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