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個事實。黃承彥也過泗水居。雖然那時只是在前進的大堂裡沽酒,但他也著實被泗水居的大給驚嚇了一方。別的地方不說,光光一樓的大廳就可以擺下五十張大圓桌而不顯得擁擠,這就可以看出泗水居的空間有多少了。聽說後頭還有美得如同人間仙境一般的院落廂房呢。
聽李晟說打算將泗水居拿來做婚宴的舉辦場所,黃承彥基本上沒話可說了,只除了一點:“那你那天的營業怎麼辦?泗水居一天的收入聽說是很高的哦。”
“那又怎麼樣?”李晟微笑著反問道:“人生並不是只有金錢而已。對我來說獲取金錢只是為了能更加的快樂,畢竟有一些東西是需要金錢支撐的,但也就僅此而已罷了。真要我用快樂來換取金錢我是絕對不幹的。尤其是在眼前的事情上,結婚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哦!”黃承彥的臉上綻放出欣賞的笑容。雖然他對李晟瞭解的並不多,只是草草的聽過有關這個年輕人的傳言,但在今天與起做了一番這樣的談話之後,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他是有些“一見鍾情”式的滿意。尤其是他對待金錢的這種態度。
“這是一個做大事的人。”黃承彥心裡如此想道。即使他現在主要的功績是在被人所瞧不起的“商”上,但黃承彥並沒有因此而看不起他。因為他覺得商也是很重要的。
“那就按照你說得辦吧。”黃承彥最終點頭下來,他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好的。”看這事情談得順利,李晟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事情說完了,或許就該起身回去。
不要說什麼諸葛亮還沒有見到黃綬這位未婚妻的問題。因為這根本就是不被允許的。這是禮儀所制,幾乎沒有什麼人可以特殊。當然還沒有正式和鐺兒確定與諸葛亮和黃綬相似關係的李晟卻是一個例外。由於還沒有經過六禮,所以鐺兒和李晟依舊可以天天見面。這也是李晟眼下所希望的。他似乎在有計劃的推遲他和鐺兒之間那遲早要行的禮儀。
然而就在李晟和諸葛亮、崔浩準備起身的當口,黃承彥老先生卻“喚”住了他們。其實也不算喚,只是重新開了一了令李晟不得不重新坐下的話題而已:“子旭賢侄是要和孔明同一日成親嗎?”
“是的。”李晟輕輕的點了點頭。
“女方還有家長嗎?媒人是誰?誰又做你這邊的高堂呢?若是隻有孔明成親,你身為兄長自然可以擔待得起家長的責任。但眼下你自己也要成親,那就得另外找一些長者來做代表才行。諸葛家也算是名門,是斷斷不能與鄉間野合一般。沒有依足禮制我想終究是會被人嘲笑的。”黃承彥憂心忡忡地說道:“你是孔明的兄長,我不忍心讓你在這個問題上出醜啊。”話雖然說的有些刺耳,但卻是很實在。
“這?”李晟僵住了。這些天他都在為諸葛亮的婚事打算著,一時還沒有想到自己的婚事在怎麼解決。
女方加是肯定沒有家長了,李膺的後人可能眼下真的還有留下一些,但對於在荊州的自己而言卻是沒有一個認識。至於媒人,那可能還可以抓這個崔浩來湊湊數。而剩下的男方家長也可以讓自己的老師司馬徽來擔當。雖然黃忠、魏延、彭嶺、徐定同樣是自己的師父,但他們卻是沒有什麼名聲,實在不適合在這樣的場合中當自己的家長。畢竟眼下的荊州重文輕武的風氣還是很重,尤其是對那些以白身起家的將軍們而言。
“大約就是這個樣子。”李晟兩眼一瞪將自己讓崔浩繼續當媒人,讓老師司馬徽當男方家長的想法告訴了黃承彥。當然他也提到了一件事情:“女方鐺兒這邊的家長並沒有人當。”
“我想這事情我或許可以幫你一下。明天你把鐺兒帶來,我在家裡擺上一桌酒席,請我的幾個親朋好友過來聚聚,再把這事情一說。我想在他們之中總有人會來當鐺兒的家長。畢竟這只是幫一個小忙而已,算不上什麼困難的事情。”黃承彥思索了一下說道。因為看李晟順眼,他便想幫李晟一把。雖說他只是想從自己的親朋好友裡請一個人出來,但那個人是誰,他心裡早已有了打算。
在謝過了黃承彥老先生之後,三個年輕人離去了。由於明天還有黃家的那一場宴會,他們並不能返回各自的家中,便到李晟的泗水居中投宿。而李晟則立刻派人趕回隆中的家中將鐺兒接了過來。在明天,她也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主角是萬萬不能缺席的。
一切準備就緒。四人於第二天巳時到黃家赴宴。雖說家宴是在中午開始的,但作為小輩他們卻是必須及早前去黃家拜訪長輩。眼下諸葛亮已經和黃綬正是確定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