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不下什麼啊。”德兒一聽是這樣,立馬提出關於這提問的限制。
“放心。不是書本上的內容。”李晟輕笑著搖了搖頭。他剛見大家聞言眉頭放下,便又迅速的吐出:“可是”兩個字來。
“老大,可是什麼呢”最沒耐心的大牛用自己那比一般人大上許多的嗓門問道。
“可是,這還是需要你們用上書上的知識。”李晟微笑著說出了自己最終的謎底:“我明天會和你說一個人的故事。那個人在現在可算是武功最高的了,但他很可能會是我們的敵人。我要求你們在我說完之後,思考出對付他的辦法。你們不要說這個很難,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這個對付他的辦法已經就在那故事之中。至於你們能不能在故事裡將辦法找尋出來,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哦!”大家這麼一聽,頓時齊聲應道。別看他們一個個平時都與李晟笑鬧無忌的,可一說道這樣“正經”的事情,他們便真的如同大人一般嚴肅了。
“很好。”李晟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這事兒已經說成了,那就沒有別的問題可言了。當下他又和大家談天說地開去,再次將宴會的氣氛提升起來。作為一個雖然很少,但總還算有些生活經歷的人,他自是明白在這樣歡樂的場合自己改作些什麼事情。
在他的引導下,這宴會可是歡盡而散。當大家一溜煙從泗水居的後門出去的時候,個個臉上都帶著歡喜的笑容。
元旦就要來臨了。在這個過新年的時候,最高興的只怕就是像德兒這樣的孩子吧。
然而,時間多少是又過了一年。在李晟的心中,那似乎是代表著離曹操對徐州進行大屠殺的日子又進了一步。自己究竟能不能像自己心中所期望的那樣保住自己周圍這些夥伴親人的姓名呢?李晟憂煩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事情,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一切只能憑天了。”李晟如此想道。他抬頭看了看陰翳的天空,頓時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能。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在眼下是沒有辦法改變這個徐州的命運。作為同處於這個時間渺小的一個異類,他李晟現在的力量並無法在歷史的大勢下掀起哪怕是一個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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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的夜晚,夏丘城的上空飄起了鵝毛一般的大雪,風呼嘯的吹著慼慼然掩住了曠野間隱約傳來的哭泣聲。天候驟然變冷,身為城裡的人大略是不清楚在過節的時候城外的流民中又有多少人會因這天的寒咧而死去的。因為他們在二八之後就已經很少出城了。雖說瑞雪兆豐年,但這豐年終究還是將來的事情。能不能挺過這個冬天,對城外的人來說還是一個未知。
徐州之地,算是亂世中一個安穩的地方。尤其是在這靠南的地方郡縣,因為緊緊的與徐州的盟友淮南袁術的勢力相接就越加顯得安全起來。在這裡並沒有進行宵禁。所謂城防,也就那幾個連連打著哈欠一臉無精打采模樣的小兵在那兒做做樣子。他們是輪批的,一批只負責站一個時辰的崗哨,時間到了他們便可以回家與自己的家人一同過節。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對大多數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和家人一起平安的活下去更重要的了。
此刻大街上的人卻是很少,除了幾個確實有急事的人在大街上趕路之外,絕大部分的百姓大都是在自己衚衕里弄間與周圍的街坊鄰居,自家的親戚朋友鬧呵著。大過年的,在還沒到子夜零時來臨的時候,大家也就很少分彼此了,大抵上都圖了這麼一個熱鬧。
在泗水居里鬧騰著的,除了李家的人和新收留的李晟外,還有德兒一家和大牛、小睿一家。因為,幾個小孩子非要聚在一起玩嘛,放心不下的大人自然也只好過來了。當然這對泗水居這個酒館來說並不算什麼負擔。德兒一家人口比較少,說實在的就是德兒和宋伯兩人。大牛、小睿那邊的人稍多些,不過也就大牛,小睿,老周(大牛的父親)和他媳婦(大牛的母親)四個人罷了。總共也就這麼六人。只是讓泗水居的人多悶了幾斤飯,多添了幾雙碗筷而已。
過年的晚飯,在這麼多人的存在下自然是吃的歡樂無比。連續上來的十幾道菜,在大家如同風捲殘雲一般的掃蕩中總是片刻就見了底。當腹中的空蕩被填保之後,幾個小鬼就聚成了一堆,霸佔起中進最大的一間客房來。他們要玩他們自己的,至於他們的父母長輩要怎樣的閒話家常卻是他們不想關心的事情了。
突然,前進的大門那兒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店家,店家!還有人在麼?”傳來的是一個略帶無奈的中年男子的話聲。
“怎麼了?你難道不曉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