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繇軍的造謠下,在乍融軍士兵那消極的思想下,乍融軍不可避免的全軍敗退了。他們在偌大的平原上演起了一場賽跑:乍融軍在前頭飛快的奔跑著,武器、鎧甲一一丟下,什麼也不要了;劉繇軍在後面拚命的追趕著,看到落單的乍融軍士兵就像是惡狼一般狠狠的撲上前去,二話不說的手起刀落,將面前只懂得求饒的敵人殺死,然後又重新追了上去。
在這場生死追逐中,劉繇軍跑的最快,追得最猛得還是太史慈的騎兵部隊。他們用四條腿趕上了乍融軍得兩條腿。他們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扎進了乍融軍的中陣之中,迅速的突破了,直接銜上了乍融本隊的陣尾。
“乍融休走!東萊太史慈在此!”太史慈的馬比一般騎兵的馬稍好一些,自然而讓的就奔在了中騎兵的前頭。眼見快要追上乍融了,他不由得興奮的大喊道。他是使槍的,但他的弓術卻也不是一般的了得。在離乍融大約還有八十步踞離的時候,他舉起了手中的馬弓,將弦拉作滿月一般的形狀,然後將箭對準了緊緊護住乍融的一名親兵。
放弦,搭在弓上的箭矢登時如劃空的閃電一般直朝那親兵而去。“噗”長箭從背後刺入,又前胸冒出,餘勢不減的直直插在了乍融的右臂,讓他也大聲的慘呼起來。
“該死的,沒有護軍了嗎?快幫我擋住後面的敵人啊。”乍融大聲的咆哮著。雖然不願意,但無可奈何的乍融也只能跟隨則大軍隨波逐流的撤退了。可就算是在這樣的撤退中,乍融依舊是對自己的安全十分注意的。他看見後面的敵人竟然能自己傷害到自己,頓時大為心驚,連連招呼自己手下的將軍去抵擋對方。
當時離乍融和太史慈最近的就要算靖寇校尉徐海、中軍尉古恆了。他們兩個,一個就在乍融的身邊護著,一個則在力騎兵隊不遠的中軍陣中。他們聽到了乍融的呼喊,看到了乍融的危急之景,頓時焦急萬分的直直朝太史慈迎了上去,二話不說就同太史慈交起手來。
只見刀揮槍舞,三人就直接在這亂軍陣中戰做一團。論實力,無論是徐海還是古恆都只能算是二流的武將,與太史慈這種一流武將相比還是有不少差踞的。只是此刻兩人聯手,有是發起狠來卻是以命換命的打法直接架住了太史慈的攻擊,讓他的追擊無法再向前一步。
“該死的!”太史慈被兩人阻得煩了頓時大吼一聲就發起狂來。他手中的槍急速的前突著,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密急的槍幕。
這一擊來的十分突然。徐海見機的早,即時的閃開了。而古恆卻是慢了一步,當場就被太史慈的槍幕給刺的百孔千瘡,一聲不吭的掉下馬去。
“好強啊。”雖然有所預料,但徐海還是沒有想到這一擊竟是如此的恐怖。他心下略慌,已是沒有了與太史慈的勇氣。當下退得遠遠得,瞄了瞄乍融本隊撤退的情形,見其以基本遠離,頓時安心下來,開始自己的逃命了。
或許是因為以前曾經做過遊俠,有著被人追殺的經驗,徐海的逃亡顯得比較熟練。他以曲折的線路策馬行進,讓太史慈難以瞄準自己。然後迅速的沒入了自己潰逃的大軍之中,讓太史慈在無法追擊過來的遠處頓足不已。
初臨 第二十九章 地獄行
鄱陽湖邊的一場野戰,乍融輸了。他輸在了自己對軍令不熟悉的上頭,輸在了原先在軍中刻意挑起的大清洗所造成的影響下。自鄱陽湖野戰之後,乍融軍計程車氣一直低靡不已。雖然乍融軍的骨幹沒有損失多少,但存在於軍中的那種低沉的氣氛讓即使不懂得多少軍事的乍融也明白眼下是不能繼續戰鬥下去了。
沒法打,乍融便十分自覺地選擇了撤退。他從鍾陵逃出,回到了豫章。原本還想在豫章休息一陣,準備再次和劉繇交手的,但在劉繇的步步緊逼之下,他根本沒辦法守住豫章。
此刻,軍中的謠言又起了。不但繼續流傳著原來的話題,還將乍融在戰場上的撤退哪來作為他是膽小的懦夫的注言。已經發現殺戮並不能阻止流言傳播的乍融,這一次調集了他的親信對整個事件進行了細緻的調查。他們終於發現這一切原來都是劉繇軍的許邵在後面搗鬼。
怎麼辦?乍融有些心慌了。他知道許邵的大名,明白這個人以鑑人之術而聞名於世的傢伙,有著非凡的攻心能力,他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那些弱點。雖然對於這些弱點自己已經消滅了其大部分的證據,並且也想好了用以解釋這些事情的說辭,但這些事情不合道義卻是事實,它們就如一塊沉沉的大石一般重重的壓在了乍融的心房。無論如何的解釋,乍融都不可能將一切都說明清楚。因此,他特別的感受到了許邵攻心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