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讓甘寧看了不由得心中打了個突起來。他看著司馬懿那閃爍這莫名光芒的眼睛,心中了亮的明白,這位仲達先生,此刻怕是又在算計什麼了。
“可能又要有人倒黴了。”甘寧很惡意的幸災樂禍道,心中卻沒有多少在乎:一來,這裡的這些倭人都是李晟這位主公最為討厭的,他自是不會為有可能造成什麼後果而擔憂;二來,有司馬懿這麼一個令他放心的人存在,他也不再擔心什麼。司馬懿的主意多,這可是甘寧深有體會的,在這幾年中司馬懿的表現可是讓他把司馬懿直視為和孔明軍師,龐統軍師一個檔次的人呢。
安排了三天,再把攻略倭島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司馬懿之後,甘寧便帶著自己的軍隊南迴了。因為眼下是十月末,西北風已是呼呼的掛起,在巨大的風力作用下,戰船倒是開得飛快,才不過六天的功夫了,艦隊便已經抵達了小琉球。
此刻的小琉球除了島上的那近萬的居民之外,已成為了一個徹底的兵營。不但島上的兵馬增加到了三萬,就連港口裡的航船也增加到了六百的規模。無數的人影在偌大的島嶼上奔跑著,無數糧草物資在這而搬運上傳,全然是一幅大戰將臨的忙碌場面。
儘管從司馬懿那兒得到,自家主公即將對東吳採取行動的訊息,儘管已經知曉這行動的出發地點便在小琉球,但沒有真正的親眼見到,甘寧還是無法想象得出眼下的佈置是多麼浩大。
“出動了,這麼多人馬,再加上我這兒的戰艦,不要說僅僅想著給東吳一個教訓了,哪怕就這樣從殺過去,把東吳給滅了也曾啊。”甘寧如此想著,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心中多少有些怪異:“主公這麼著,真是有些大才小用了哦。”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甘寧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意見。他也理解李晟會如此大材小用的做法:在面對一個名聲在外,數年間難有一敗的重量級對手時,不小心一些,謹慎一些,又如何能做得了大事呢。
“就像主公常對我們所說的那樣即使敵人是兔子,我們也要把它作為老虎來對待。”不經意的甘寧想到了這一點。
回到小琉球已經是十一月中了,甘寧得到了關於天下的最新情報:劉備已經被滅亡了——在蕭縣,曹操和孫權的聯軍絞殺了關羽;在臨穎,受了重傷的劉備因得知關羽被殺的訊息而吐血身亡;在宛城,張飛為了昔日的諾言向曹操的大軍發動了近似於自殺的攻擊。如今宛城被曹操佔領,孫權據有了淮南和西陽,而唯一還由“劉備”軍控制襄陽,則隨著劉備的滅亡,張飛的叮囑而由劉備的繼承者劉封將之獻給了主公李晟,以換取主公對劉備軍剩下諸人保護的承諾。為此李晟讓長沙的龐統軍團進駐襄陽,隨之與南下的曹操軍團和西進的孫權軍團對峙。由於主公佔據襄陽,故而結成了短暫只聯盟的曹操和孫權似乎都有針對主公的想法。
“這樣的情況不是很危險?”甘寧看著這份情報卻是很迅速的皺起了眉頭來,“主公對此是怎麼佈置的?”他出言詢問前來於此的使者被李晟任命為交州軍團新軍師的張松。不知是何時起以州為軍團領軍大將身邊配上一個軍師已經成為了李晟軍的慣例,除了以龐統、司馬懿這樣本身就是軍師的人以外,從南中到漢中無不是如此。儘管甘寧感受得出來,主公如此做多少還帶有些許監軍的意思,但軍隊變得更加好帶,而自己也變得更加放心卻是事實。
“雖然曹操和孫權加起來都很強大,但主公卻不能退縮,也不想退縮。”容貌醜陋的張松眼中精芒一冒,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麼說呢?”甘寧追問道:“曹操和孫權同時加起來可是比我們強大許多,一時的退卻卻也算不了什麼吧。”
“算不了什麼?那只是一般人的看法。”張松搖了揺頭:“襄陽的重要性,我就算不說你也知道。原來襄陽在我們最親密的盟友劉備手裡,我們多少還可以忍受,但如今劉備滅亡,無論是把它放在曹操或是孫權手中,我們對此無法忍受。劉備不可能進攻我們,而以曹操和孫權的野心與實力卻是很有可能的。一旦襄陽落入他們的手中,士元在荊州以北的迴轉空間就很小了,江陵隨時都有可能被曹操和孫權攻下,一旦江陵失去那荊南和交州同益州的聯絡就被中斷這對我們來說是不可能接受的問題。而就主公自己來說,在敵人大兵到來之時不與敵人接上一戰便拱手讓出城池,是根本就無法接受的事情。而且就眼下而言,即使是曹操和孫權同來,我們也擁有足以應付他們的手段。我們必須要和曹操與孫權打上一戰,用戰爭來證明我們的實力,讓所有輕視我們人得到教訓,只有我們戰勝敵人,那麼我們才會被天下的人真正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