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李晟只好用數年來補充質量了,他從降軍中挑選出六千還夠看的弓箭手編入黃忠的弓箭營中,硬生生的將原來四千人的營,擴張到了八千,使得弓箭營在輪射配合上或許比之原來還有所差距,但在齊射的威力上,卻已經達到原來那些老弓箭手的水平。正是有了這八千弓箭手的加入,李晟軍眼下才能用堂堂的戰陣,於正面,用弓箭,短矛將衝上來的五千益州軍在衝鋒的途中幹掉。
八千的弓箭手加上四千的大盾兵和三千的長槍兵擺出密集而堅固方陣,用了整整一萬五千的兵力,這才在李晟軍的外圍形成了一道堅若磬石的防線。當然這樣由純粹步兵組成的防線也只能用來對付幾乎沒有任何騎兵的益州軍罷了。若是遇上曹操那樣擁有大量騎兵的勢力,李晟可是萬萬不敢在立營之時將自己最為雄厚的兵力擺在一個方向的。在不知道敵人到底從哪裡衝過來的情況下,這樣擺卻是一種送死的行為。
這算是針對特殊人使用的特殊戰術吧。可一而不可在啊。眼見對面的益州軍偃旗息鼓下去,李晟終於也從戰場上撤了下來,他走在建得差不多的營地之上,對跟隨在自己身邊的龐統和法正如此說道。今天的戰鬥表面上沒有遇到任何的波折,但李晟顯就是有因此而產生了些許煩亂,這讓他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可一而不可再,這話說得好。事實上,這天下之大還有什麼是可一而在的呢?龐統很是贊同李晟的話,當然除了吃飯、睡覺、喝酒這樣瑣碎以外。
龐統如是說道,卻是讓李晟法正兩人聽了微微一愣,隨即又忍俊不禁的笑起來:你這個士元啊。
三人又走了一段,法正突然悠悠的開口問道:今日的一戰可謂是徹底的把益州軍計程車氣給打壓了下去。你說在看到了五千人被我們輕而易舉的消滅掉之後,吳懿會做什麼想法呢?他會不會就此撤入城內?
不會吧。撤退的這種事情就算吳懿自己願意,他手下的那些將軍士兵們也都是不同意的。這些士兵雖然訓練不怎麼樣,但終究還是有血氣的,他們絕對不會同意就這樣回城繼續忍受城裡的守兵和那些百姓嘲諷。今天那五千士兵前赴後繼的猛衝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龐統想了想說道。
這麼說益州軍猶有爭勝之心了?還十分的強烈?李晟聽了龐統的想法猛地停下了腳步思索著問道,即使在我們如此猛烈的打擊之下,他們也沒有放棄爭勝之心?
恩,自然是這樣。若他們完全喪失了爭勝之心的話,只怕他們眼下不是逃回成都,就是躲進雒城閉門不出了。法正點了點頭,給了李晟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可惜了李晟嘆道:我們早先沒有料到這一點,也沒有過益州軍居然出城迎敵。唉或許我們應該戰敗才好。
戰敗?為何主公如此說?法正微微的一愣不解的問道。他偷偷的瞄了一眼身邊的龐統,發現這個依舊不斷灌著烈酒下肚的軍師似乎沒有任何變化的處於朦朧之中,好像沒有聽見李晟所嘆的事情一樣。他究竟是想到了主公所說的意思,還是真的在享受那美酒的香醇呢?法正看不穿這一點,他只知道自己是真的不曉得李晟究竟會如此說,身為將軍還祈求自己戰敗,這也真是他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只是巴望這李晟,讓自己的這位主公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也是一種學習。
孝直,你知道我軍眼下最弱的地方在哪裡嗎?李晟並沒有回答法正的問題,而是反問他這麼一個與剛才的話題似乎完全沒有關係的問題。
這個嘛!法正稍稍的想了想,答道:我們最弱的應該是攻城吧。其實也說不上是最弱,因為攻城在兵法中本就是不得以而為之的事情。
恩,正是如此。雖說我昔日在荊南之時也有命人研製大型的攻城器械,但蜀中之路難行,這些器械都不可能到達這兒,我們的攻城實力,其實並不比益州軍要好上多少。對我們來說,如果能把每一座城計程車兵都解決在城外,那是最好的了。我也都試圖這樣做,南鄭如此、梓潼如此、涪城也不是我們硬生生大小了。若不是能有手段可使,只怕我們從漢中一路打到這裡,兵馬早就剩不下多少了。必須在還沒攻城時候儘可能的削弱守城一方的實力,即使面對這雒城也是一樣。李晟悠悠的解釋道。
這話說得是有理,不過這又和想要戰敗有什麼關係呢?法正的心思被李晟的話語撥弄著似乎變得越來越麻亂起來,似乎更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主公究竟想說的是什麼?法正怔怔的瞪大了眼睛,在迷茫中求索著。
法正眼中的不解是如此的明顯,李晟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的這位軍師是被自己弄得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