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雄獅一般。敖老丈朗聲說道:“這是老夫這次西域之行途中,用萬兩黃金買回來的良駒,別看它現在是幼駒,它可是西域馬王的後代,純種的汗血寶馬,名曰照夜雪龍駒。烈兒,這就是外公送你的禮物,但是你能不能降服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敖烈聞言,欣喜若狂,自己的目標就是像漢初驃騎大將軍霍去病那樣威震四方,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有了這匹寶馬,豈不是如虎添翼!快步走到鐵籠前,敖烈注視著雪白的馬駒,輕聲說道:“委屈你了,我這就放你出來,將來我們一起馳騁疆場!”說完,雙手分別握住兩根鐵籠上的鐵條,大喝一聲:“開!”兩根鐵條就彷彿是紙做的一樣,在敖烈的手中應聲而斷。大堂外圍觀的一眾家丁忍不住齊聲喝彩起來,熱血沸騰的大喊:“二公子威武!”而那些端茶倒水的丫鬟們則是不約而同的長大了櫻桃小口,那吃驚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敖烈沒有關注別人的反應,專注的看著籠中的馬駒,然後再次伸出雙手,又抓住了兩根鐵條,再次大喝:“開!”又是兩根鐵條被擰斷。敖烈退後了兩步,對著籠中的馬駒說道:“照夜,出來。”馬駒似乎是感受到了敖烈的心意,從鐵籠中一躍而出,然後似是脫韁的野馬一般,用風一樣的速度在院子裡跑起圈來。敖烈看著奔跑中的照夜哈哈一笑,然後飛奔幾步,飛身躍上照夜的馬背,大聲喊道:“疾!”照夜似是領會了敖烈的意思,如風般奔跑的身影,驟然又加快了幾分速度,快似閃電。跑了十多圈之後,感覺到照夜的發洩差不多了,敖烈猛然一勒雙腿,喝道:“徐!”照夜在疾馳中猛然收力,馬蹄重重的踐踏了幾下大地,身形頓時慢了下來。敖烈在馬背上直起上半身,再次大喝:“不動!”照夜就彷彿是敖烈的延伸體一樣,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口中唏律律一聲長鳴,一雙後蹄略微彎曲,一雙前蹄則是騰空而起,連人帶馬滯留在空中片刻,顯得威武非凡。周圍的人們看的目瞪口呆,任誰也沒想到,這匹西域馬王的幼駒會是如此神駿,更是沒有人想到,年僅八歲的敖烈會擁有如此精湛的騎術。
“好!”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大儒蔡邕。此刻,這位名動天下大儒輕撫著長鬚,口中稱讚不已:“疾如風,侵如火,徐如林,不動如山,這一人一馬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歎為觀止,歎為觀止啊!”等到蔡邕說完這句話,其餘人等才回過神兒來,且不說敖老丈和劉虞劉和父子倆臉上的神情,單是那些下人家丁們賣力的呼喝聲,和丫鬟們滿眼的桃花,就能知道此刻的敖烈是多麼的威武,多麼的拉風,多麼的霸氣側漏了。
下一刻,整個郡守府都響起了“威武”“威武”的呼喊聲,經久不息。
第四章定親
入夜,郡守府主房內。
劉虞和敖夫人相對而坐,秉燭夜談。“夫君,你是說,今日宴席上蔡使君提出婚配之事?”敖夫人率先開口問道。劉虞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日間,伯喈兄在烈兒降服那匹西域良駒之後,就對烈兒讚不絕口。午後酒宴時,伯喈兄曾出言相詢,願以掌上明珠相配,問我意下如何。”敖夫人介面道:“蔡使君之大名,天下皆知,其女蔡琰,幼時便有才女之名,要是婚配烈兒,倒也是天作之合,只是不知蔡琰如今芳齡幾何?”劉虞撫須說道:“今日伯喈兄說起他那小琰兒時,滿臉均是自得之意,想來才女之名,應是所言非虛。不然,以伯喈兄的為人,也不至於洋洋自得。我便留了心,仔細問了幾句,那小琰兒今年七歲,卻是比烈兒小上一歲。”敖夫人笑道:“聽夫君的口氣,似是有些意思的了?”劉虞哈哈一笑,說道:“依我看,此事便定下來,伯喈兄乃是當世大儒,與我家也是門當戶對,夫人意下如何?”敖夫人輕點臻首,言到:“便依夫君之意。”
次日午時,郡守府大堂內再次開宴,敖老丈、蔡邕以及劉家父子盡皆在座。酒過三巡,劉虞拿起酒杯遙敬蔡邕,說道:“伯喈兄,昨夜我和夫人已作出決定,今早也已經稟明岳父大人,依我看,琰兒和烈兒之事,便定下來。”蔡邕聞言,急忙端起酒杯回敬劉虞,說道:“蒙伯安兄不棄,邕心中著實歡喜,請滿飲此杯。”他們兩人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令陪坐一旁的劉和敖烈兩個少年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敖老丈笑呵呵的端起酒杯飲了一口,然後轉頭對敖烈說:“烈兒,昨日你蔡伯父喜歡你少年英雄,意欲將唯一的千金許配與你,你父母均已答應,老夫也是心中歡喜得很呢。”敖烈聽完這話,頓時滿臉尷尬,俊臉憋的通紅,半晌才說:“外公,蔡伯父,父親,孩兒年紀尚小,此事,是不是以後再說?”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