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八歲從軍之後,自己陪伴在父母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自己的實力在飛速壯大的同時,父母卻正在悄然老去,想到這裡,敖烈的心中十分難過,忍不住落下了兩行熱淚。
伸出一隻素手拂去敖烈臉龐上的淚痕,敖夫人輕柔的說道:“傻孩子,娘知道你有很多大事要忙,娘不會責怪你的。哭哭啼啼的不像樣子,哪裡還有半點燕王的威儀啊,更何況你可是要當爹的人了呢。”
什麼?當爹?敖烈茫然的止住了哭泣,驚詫的看向母親。“你這是什麼表情?琰兒已經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虧你這個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敖夫人略帶責備的說道。敖烈身為燕王,每天都要處理很多政務,顧不上自己這個母親,敖夫人不會責怪他,可是他竟然連自己的妻子有了身孕都不知道,這可太不像話了,敖夫人是過來人,更是一位母親,深知懷有身孕的種種不便和難受,不由得為蔡琰打抱不平起來。
驚詫慢慢變成了驚喜。敖烈的嘴角逐漸咧到了耳朵根,巨大的驚喜讓他從難過中掙脫出來,就在他要得意的笑出聲響的時候,一隻大手悄然來到敖烈的腦後,不輕不重的拍打在敖烈的後腦上,劉虞蒼老的聲音在敖烈身後響起:“小兔崽子,別以為當了燕王就可以無法無天。就可以不顧父母妻兒,給我記住,你永遠是我的兒子,我永遠是你爹!”
因為太過驚喜,敖烈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劉虞的靠近,表現的一點也不像身負絕學的超一流武將。不過就算他察覺到了,也不會躲開劉虞的這一巴掌,正如剛才劉虞所說,敖烈無論擁有多高的身份地位,他永遠都是劉虞的兒子,這是不可改變的,老子打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像小貓一樣乖巧的轉過身,敖烈看向劉虞,開口說道:“父親”劉虞揮手打斷了敖烈的問安,指著蔡琰的跨院說道:“行了,這裡不需要你了,趕緊給我滾到琰兒那裡去,趕緊的。”
敖烈答應了一聲,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父母的房間。向著蔡琰的房間跑去。看著敖烈的背影,劉虞和敖夫人相視一笑,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
敖烈一邊跑,一邊回想著自己和蔡琰纏綿的情景,最後他確定下來,一定是他在出徵袁紹之前的那一夜,把生命的種子播進了蔡琰的身體中。算算時間,不多不少剛好三個月。回想起那一夜,自己在三位嬌妻的服侍下,盡享齊人之福。那香豔的場景,令敖烈忍不住一陣心神搖曳。
推開蔡琰的房門,敖烈看到蔡琰正帶著將為人母的微笑,依坐在床邊,小女人的幸福感十足。甄宓和孫尚香一左一右陪伴在她的身邊,孫尚香的一隻玉手,還輕輕地搭在蔡琰的小腹上,似是想感受一下蔡琰腹中小生命的律動。在這一瞬間,敖烈忽然感到有一副幸福的擔子,輕輕地落到了自己的肩上,同樣也是在這一瞬間,敖烈對父愛的理解變得深邃了許多,他開始理解劉虞為何對自己兄弟二人極為嚴厲的根源了,嚴厲源自於父愛,父親如山,不會像母愛那樣慈祥、溫和,但每一位父親,卻都是期望能夠望子成龍的。
“琰兒,宓兒,尚香,某回來了。”在見到三位嬌妻之後,敖烈本來已經想好的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最後只說出這句最簡單、最樸實但卻最能讓三女感動的話。對於三女而言,她們都是天之驕女,出眾的容貌和各自顯赫的家世,讓她們從小都被當做掌上明珠,所有人都捧著她們,順著她們,可是她們卻不在意這些,她們在意的,是自己出徵在外的夫君,能夠平安歸來。
在甄宓和孫尚香的攙扶下,蔡琰緩緩著起身來,然後三女用同樣深情款款的目光,看向了敖烈。三女中,一直以蔡琰為首,不單是因為蔡琰的年紀大一點,也不僅僅因為蔡琰是敖烈的第一個妻子,更主要的是,蔡琰的才華和自身修養,以及謙和、恭順的秉性,讓其他二女折服。因此,在見到敖烈之後,第一個開口的便是蔡琰,她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滿足,輕啟朱唇道:“夫君,看到你凱旋歸來,這種感覺真好。”
敖烈連忙上前兩步,輕輕地扶住蔡琰的雙肩,似是在扶著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口中連聲說道:“別起身,快坐下,小心傷到小寶寶。”敖烈的話,把眼前的三女同時給逗樂了,甄宓打趣的說道:“夫君你好沒常識哦,琰兒姐姐有身孕才三個月,身體都還沒有明顯的變化,怎麼會傷到小寶寶呢?”
敖烈聞言,這才尷尬的注意到,蔡琰的小腹只是微微隆起,若不是敖烈對蔡琰的每一寸玉體,早已熟爛於胸,還真看不出她有什麼變化。說起帶兵打仗、運籌帷幄,當世能超過敖烈的人堪稱絕無僅有;但若說起有關身孕的事,敖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