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2 / 4)

小說:三國之北漢燕王 作者:莫再講

著一個樣貌平庸的人走進了韓遂的大帳,聲稱這個人是韓遂的舊識,特來看望韓遂的。韓遂仔細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剛要喝令軍士把他推出去斬了,忽然看到這個人向自己接連眨動眼睛,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韓遂想了想,讓軍士給鬆了綁,然後讓其他人都退出了自己的帳篷,把部下帶來的這個人單獨留在了大帳中。

在大帳中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韓遂帶著警告的語氣說道:“現在這裡沒有人了,你可以說出你的來意了,如果不能讓本將感到滿意,本將手下軍士的鋼刀,可是很鋒利的,砍下你的人頭沒有任何的問題。”

來人沒有說話,從口中吐出一個蠟丸,遞到了韓遂的桌案上。韓遂疑惑的拿起蠟丸,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這東西,在涼州可沒有,聽說是敖烈部下一支負責情報的秘密部隊專門配備的東西。看起來眼前的這個人,應該是敖烈派來的了。

微微一用力捏碎了蠟丸,把臘衣扔到桌案上,韓遂從中拿出一小團紙,在桌案上鋪平,認真的看了起來。這封簡短的書信,竟然是敖烈的親筆信,從落款處“敖墨寒敬上”這五個字就能體現的出來。不得不說敖烈的字寫的確實漂亮,但是文筆著實太差,在這封寥寥數百字的簡訊中。竟然有十幾處修改塗抹的痕跡,看的韓遂大皺眉頭,他想不明白號稱文武雙絕的敖烈,為何會寫出這樣一封蹩腳的書信來。書信中能看清的字跡,也沒有任何的突出之處。只是一封很簡單的問候信,敖烈以晚輩的身份。向韓遂表達了自己的敬意而已。盛讚韓遂鎮守邊關十幾年,實為當世開模之類云云。

放下書信,韓遂抬起頭看向送信的人,陰冷的說道:“敖墨寒是什麼意思?以他的才華,作詩作詞猶如行雲流水,為何寫一封書信卻要如此修修改改?”送人的人答道:“吾主說了。紙張製造不易,理應珍惜使用。至於那些被塗改的痕跡,原本是吾主對李傕、郭汜的不滿之詞,怕引起韓將軍生氣。這次塗抹了去。”

這樣的解釋倒也說得通,畢竟目前韓遂和李、郭二人還是同一個戰壕裡的,當著韓遂的面說他們二人的不是,也確實不太妥當。可是,敖烈既然知道自己和李傕郭汜的關係,還給自己寫來這封信,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敖烈真的認為韓遂是鎮守邊疆有功,特意來信誇讚自己的?別說韓遂,恐怕白痴都不能相信這個理由。

於是,韓遂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對此,送信人的解釋是,馬騰之子馬超在敖烈的麾下驕橫跋扈,仗著自己是敖烈的結拜兄弟,又有些功勞,時常挑起和諸將之間的鬥毆,敖烈對此早已不滿,因此給韓遂寫了這一封信,想讓韓遂交給敖烈制服馬超的辦法。當年,韓遂部將閻行差點把馬超殺死,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向韓遂請教制服馬超的辦法,這樣的解釋也極為通順,敖烈身為人主,自然不可能向麾下的人討教治理麾下人的辦法,那樣就有失人主的威儀了。

原來是這樣,韓遂哈哈一笑,自得的說道:“敖墨寒還是有些眼光的,想要制服馬兒,本將那是手到擒來。也罷,本將這就回敖墨寒一信,告之制服馬兒的手段。”敖烈的誇讚加上送信人的奉承,讓韓遂有些飄飄然起來,一直被李傕、郭汜壓在身下,韓遂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被人尊敬的滋味了。再說,馬超的勇猛在涼州盡人皆知,當初閻行能打敗馬超,是因為馬超當時年紀還小,經過這五年多的成長,現在的馬超已經到達了武將的巔峰年齡,又在敖烈麾下創下赫赫威名,韓遂還真的怕有朝一日馬超殺回涼州來,能借助敖烈之手殺掉馬超,韓遂可是相當樂意的。所以十分痛快的提筆準備給敖烈回信。

韓遂剛剛提起筆來,李傕和郭汜忽然掀開帳篷的帳簾,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看到敖烈派來的送信人、韓遂桌上的書信,以及韓遂提筆準備回信的動作之後,李傕和郭汜的眼中,產生了無盡的疑問和猜忌之色,一個“美妙”的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沉不住氣的郭汜厲聲喝問韓遂:“韓將軍,你是準備私通敖烈嗎?這封信又是怎麼回事?為何其中有塗抹的痕跡?那些被抹去的字跡,又是什麼內容?你為何要抹去?”

面對郭汜連珠炮的發問,韓遂猛然明白了過來,自己中了敖烈的離間計了,連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堅決的表示,這封信原本就是這樣,自己根本沒動過任何手腳。韓遂的解釋,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李傕和郭汜根本就不相信韓遂的解釋,偏偏在這個時候,那個送信人對著韓遂大喊道:“韓將軍,請遵照信中所說的時間,與我主裡應外合,消除叛軍!”隨即,他從靴子裡抽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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