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圖送來的太是時機了,你們看,從漢中通往葭萌關背後的這條小路,就連張松都繪製的極為含糊不清,可見這條路必定不會有太多人知道,正是我們可以利用的一點,如果能以一支部隊繞道葭萌關背後去,在劉備的身後搞些動靜,勢必會進一步瓦解掉蜀兵的鬥志,這對我們,是很有利的事情。”
龐統笑道:“還不止於此,張松其人,雖然其貌不揚,人品也要打個問號,但是真材實料還是有的,他對此去通往成都之路上各處關隘的兵力部署,爛熟於胸,我軍大可以有針對性的從容佈置,既可以減少我軍的戰損,還能打蜀兵一個措手不及。”
聽到龐統說起了張松,敖烈收回了看向地圖的目光,認真的問道:“張松這個人,你們怎麼看?”
諸葛亮和龐統同時搖頭說道:“有才無德的背主之人,大哥(攝政王)又何必再問?”兩人的這一句話,為張松的命運定下了基調,張松做夢也不會想到,剛才在酒宴上和自己親如兄弟,拍著胸脯保證會在敖烈面前為他多多美言的這兩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就是背主求榮之人,應有的下場(未完待續。。)
ps: ps:那個,大琨說一下,真實的張松似乎並不是這麼這麼的沒骨氣,大琨對歷史上的張鬆了解並不多,這麼寫只是為了劇情的需要,不代表歷史。
第四百零六章 無可阻擋
次日清晨,敖烈迎著朝陽來到了漢中城中的軍校場,在這裡,兩萬名虎賁力士已經在馬超的統領下,排列好了嚴整的隊形,做好了隨時出發的準備。
昨夜,在和張松的談話之後,張松連夜又趕回了葭萌關,畢竟他要是在外邊呆的時間太久了,容易被劉備發現。張松走後,敖烈和諸葛亮、龐統、荀彧以及賈詡幾人熬了半宿,制定出來一套有些冒險的作戰方案,正如敖烈所說,富貴險中求,為了大多數漢軍將士的生命安全,敖烈只能讓虎賁精銳們,透過張松地圖上畫著那條若隱若現的小路,抄到葭萌關背後去進行敵後作戰,從背部牽動劉備的注意力,為大軍發起對葭萌關的強攻創造戰機。
抄小路到敵後去,這在漢軍的戰例中不是罕見的事情,只是這一次是在益州作戰,這裡到處都是崇山峻嶺,連張松這個土生土長且過目不忘的本地人,都不能完整的繪製出來的道路,想要透過,難度可想而知,所以這次突進到敵後的任務是艱鉅的,其中充滿了各種未知的危險,甚至可能會出現非戰鬥減員的情況,比如說失足跌落萬丈深淵什麼的,但是敖烈相信,以虎賁精銳的勇氣和身體素質,要去克服這些困難,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將士們,你們都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困境嗎?”在朝陽的對映下,敖烈身上金黃色的游龍嘯天甲,散射著道道金光,將敖烈映襯的猶如天神下凡。他就在這道道金光中,開口問向了兩萬虎賁精銳。
面對敖烈的問話,虎賁力士們用自己獨有的口號,將答案從胸膛中吼了出來:“虎賁之威,有死無生!”兩萬名虎賁力士發出的怒吼聲中,充滿了無所畏懼。似乎他們即將要穿過的,並不是一條充滿未知危險的險道,而是一條康莊大路。
“好,多餘的話某也不多說了,魏延,你曾經走險路擊殺了烏桓峭王,在這方面你比較有經驗,此次就暫任孟起的副手,率軍一同前去!”敖烈將目光看向了馬超身後的魏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本來魏延還奇怪。虎賁力士是精銳部隊,他們的統領是馬超,為何要把自己叫來,現在魏延全明白了,敖烈的話不但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而且還讓他充滿了欣喜。為什麼魏延會欣喜呢?因為魏延本來就是個功利心很強的人,長久沒有上陣打仗,他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敖烈的獎賞了,當然魏延倒不是看重那些獎賞。而是他想得到敖烈更加的器重,這樣才能為以後的仕途鋪好前進的道路,同時,敖烈刻意提到了他昔日擊殺烏桓峭王的戰例。這說明魏延在敖烈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他昔日的功勳,敖烈都清清楚楚的記在心裡呢。
欣喜的踏前一步。和馬超並肩戰列到一起,魏延大聲吼道:“謝燕王器重!某必定盡心竭力,與孟起將軍一起率部繞到敵後!”
敖烈點了點頭。從腰間拔出殷紅如血的赤霄神劍,劍鋒直指天空中初升的朝陽,大聲命令道:“出發!”
馬超和魏延同時向敖烈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舉起右拳,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左胸,擊打的胸前的鎧甲錚然作響。敖烈用同樣的方式,對即將出發的兩人,做出了同樣的動作。這是屬於無所畏懼的漢軍的特有禮節,是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