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的言語中,敖烈也能明白,呂布和賈詡一樣,都是在推薦李儒呢。敖烈笑吟吟的轉頭看向呂布:“大哥,你和西涼軍打過不少交道,你且說說,西涼軍中都有哪些能人?”
呂布聞言一怔,隨即醒悟了過來。笑著說道:“二弟這是想把西涼軍中的能人一網打盡啊。”細細想了一下,呂布繼續說道:“徐榮,將帥之才;張濟,足可獨當一面;這兩人生性耿直。可堪重用。其餘如李傕、郭汜等,雖然各有長處,但是天性殘暴,不可收容。”
聽著呂布的分析。敖烈不停地點著頭。呂布的這番話可謂一針見血,清楚的把西涼軍中的將領們分為兩派,徐榮、李儒一派。可以收在麾下並加以重用;李傕、郭汜一派則是斷然不能收為己用的。呂布的分析,和事先敖烈的想法差不多,縱觀整個西涼軍中,也只有李儒、徐榮和張濟還算是比較正直的人物了,其他人縱然也有才能,但是心性不純,那絕不是敖烈想要招攬的物件,如果強行收在軍中,日後必定生亂,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兄弟二人說完了西涼軍的事情之後,呂布伸手拉過貂蟬,眼中含著無限的不捨,但依舊把貂蟬向著敖烈的方向輕輕一推,低沉的說道:“二弟,你託付給大哥的事,大哥給你辦到了,這就是貂蟬,你帶她走。”
貂蟬聞言,一雙充滿魅惑的眼眸中,立刻湧現出了一層霧水,不可置信的看著呂布,她想不明白呂布為何要把自己拱手送人。貂蟬的對面,敖烈也是長大著嘴,臉上帶著吃驚的神色,疑惑的看著呂布。
呂布躲閃開貂蟬的目光,低著頭說道:“二弟,當初在虎牢關前的戰場上,你曾經說過,如果遇到一名叫做貂蟬的女子,一定要照顧好她。現在,某就把貂蟬奉還與你。”
聽著呂布的解釋,敖烈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的這位大哥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把貂蟬當成了自己的愛人。敖烈有心想要說明這件事,可是當他看到貂蟬眼含淚花的神色,敖烈心中忽然一動,暗想到,如果就這樣說明白,恐怕會讓貂蟬的心中對呂布產生芥蒂,那就不完美了,索性,敖烈藉著呂布的誤會演一場戲,一場能讓呂布和貂蟬之間的芥蒂消失於無形的戲。
伸出一隻手,虛攬在貂蟬的柳腰上,敖烈假作認真的問向呂布:“大哥,不是小弟不相信你,實在是貂蟬美若天仙,沒有男人看到她能不動心。因此,小弟想問你一句話,你對貂蟬,動過心麼?”
“貂蟬是呂布心中至愛。”呂布忽然抬起頭,毫不退避的直視著敖烈的眼神,堅定地說道:“呂布願意為貂蟬小姐付出所有,包括呂布的性命。但是,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自當道義為先,既然是二弟的愛人,呂布斷然不能橫刀奪愛。”
呂布的這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貂蟬收住了眼淚,轉頭驚詫的看向敖烈,她心中十分疑惑,自己怎麼稀裡糊塗的變成了敖烈的愛人了呢?
敖烈哈哈大笑,鬆開虛攬在貂蟬腰際的大手,後退了兩步,向著貂蟬彎腰行禮道:“小弟敖烈,拜見大嫂。剛才多有冒犯,還望大嫂見諒。只因大哥誤會了小弟的意思,以為大嫂是小弟的愛人,小弟這才出此下策,替大嫂考驗大哥一番。”
隨著敖烈的話,呂布的貂蟬同時一愣,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快步向著對方走去,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貂蟬把臻首埋在呂布胸前,心中的情緒再也無法控制,輕聲抽泣了起來。呂布輕輕拍打著貂蟬的香肩,口中呢喃著說著一些體己話。至此,呂布和貂蟬之間誤會全消,有情人終成眷屬。
敖烈悄悄的退出了寢宮,並吩咐麾下血殺營精銳把守宮門,在呂布二人出來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之後就緩步走出了寢宮。
剛剛走出寢宮沒多遠,敖烈就看到太史慈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拎著一個血淋淋的包裹。太史慈走到敖烈面前,把手中的布包攤開,遞到了敖烈的面前,大聲說道:“主公,國賊董卓,已經被某殺了!”
敖烈聞言一驚,低頭向太史慈手中的包裹看去,包裹中那顆血跡尚未乾透的頭顱,可不正是董卓麼!敖烈喜形於色,斬下了董卓的人頭,相當於去掉了一個巨大的隱患,否則董卓真的逃回西涼捲土重來,那將又是一場浩劫。
伸手拉住太史慈的手臂,敖烈說道:“走,帶著董卓的人頭,隨某去迎接天子!”
皇甫嵩的府中,此刻站滿了衣甲鮮明、刀槍鋒銳的虎賁精銳。趙雲身著白袍銀鎧,隨著皇甫嵩大步走到酒窖前。皇甫嵩說道:“天子就藏身於此。待某先行入內去啟奏天子,子龍將軍請在此稍候。”說完,皇甫嵩矮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