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下定了決心之後,敖烈來到了甄宓和孫尚香居住的跨院之中。因為即將完婚的關係,甄宓已經暫時搬回了甄府居住。現在跨院中只剩下孫尚香一個人住了。
腳步有些沉重的步入孫尚香的房中,敖烈看到孫尚香正在梳妝檯前,擺弄著一些女兒家特有的梳妝之物。在銅鏡中看到敖烈進入房中,孫尚香心中一驚,連忙收起了手邊的紅妝,然後轉過身看向敖烈。
即便敖烈的心情有些沉重,可是在見到孫尚香的小動作之後,也不由得啞然失笑:“怎麼?你也開始擺弄這些紅妝了?你不是隻喜歡擺動刀槍的麼?”
孫尚香俏臉一紅,低下頭輕聲回答:“我是看琰兒姐姐和宓兒姐姐,每天都那麼漂亮。擔心你以後會不喜歡我。所以才想學著梳妝的。”
敖烈輕輕嘆息了一聲,上前兩步,把孫尚香溫軟的身體擁在懷中,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自從你替某擋了那一箭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永遠住在某的心裡了。絕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模糊不清。”
孫尚香把臻首輕輕靠在敖烈的肩膀上,雙手環抱在敖烈的腰間,心中感到無比的踏實。敖烈反手在孫尚香的後背上輕輕拍了兩下。然後低沉的說道:“尚香,你是我敖烈的妻子,我們應該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對不對?”孫尚香沒有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
敖烈有繼續說道:“無論什麼樣的苦難,都無法把我們擊倒,我們會一生相愛,白頭到老,對不對?”孫尚香再次點了點頭。
良久,敖烈輕輕推開孫尚香,讓孫尚香和自己保持著兩尺的距離,注視著孫尚香的眼睛,敖烈緩慢的說道:“有一件事,是某對不起你,隱瞞了你大半年之久。現在,某不得不告訴你了。在大半年之前,你的父親孫太守,再一次外出途中,遭到了袁術和劉表的暗算,不幸身亡了。”
“什麼?!”孫尚香猛然抬起頭,一雙美目中頓時充滿了霧氣,不可置信的看著敖烈,有些顫抖的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敖烈嘆息了一聲,然後把孫堅遭暗算身亡,孫策前來燕京借兵,並叮囑敖烈不要告之孫尚香等等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孫尚香聽。
等到敖烈把事情講了個大概,孫尚香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敖烈憐惜的吻去孫尚香臉上的淚痕,柔聲寬慰道:“你放心,孫太守是某的岳父,他的仇,某一定會討回來的。現在袁術已經死在了赤霄劍下,也算是給岳父報了一半的仇。”
對於敖烈的話,孫尚香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不停地流著淚。敖烈擔心孫尚香會因為傷心過度而出現意外,因此這一夜,敖烈沒有離開,他留在了孫尚香的房中,擁著孫尚香,哄著她漸漸進入了夢鄉。看著孫尚香梨花帶雨的俏臉,敖烈此刻心中只有憐惜,而沒有任何的其他想法。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孫尚香就在噩夢中醒來,當她發覺自己躺在敖烈寬厚的肩膀上,當她看到敖烈那充滿真摯情感的關切眼神,她的心才漸漸從驚恐中平靜了下來。此後兩天的時間,敖烈寸步不離的陪著孫尚香,讓孫尚香因喪父之痛而悲傷的情緒,在敖烈的關愛之下,漸漸平復了過來。第三天一早,孫尚香就把敖烈推出了自己的房間,她知道敖烈對自己的愛是真摯的,但是她不能太過自私,一個人佔據敖烈全部的愛。敖烈和甄宓大婚在即,必定會有很多瑣事需要磋商,孫尚香不能在這個時候,霸佔著敖烈不放。父親的仇恨,孫尚香已經牢記在了心中,可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仇恨,而影響到敖烈和甄宓的婚禮,畢竟,敖烈是她的摯愛,而甄宓又是和她親如一奶同胞的姐妹。
不過,悲傷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消除的,孫尚香決定,等到敖烈和甄宓的婚禮完畢之後,她會為父親守孝三年,在這三年中,每日吃素唸佛,為父親的亡魂超度。自然,她和敖烈的婚禮,也被推遲到三年之後了。
在安撫好孫尚香的情緒之後,敖烈立刻把心思投入到和甄宓的婚禮上來了。當初他和蔡琰的婚禮,是先帝劉宏一手操辦的,敖烈根本就插不上手,這次。沒有了劉宏的幫助,敖烈只能親自策劃了。其實也沒什麼可以讓敖烈操心的事情,一應大小事宜,自劉虞以下,燕京的文武官員們,在方方面面都為敖烈考慮到了,敖烈只是提提意見而已。
在燕京一眾官員的努力下,關於婚禮的事情,很快就被弄好了,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甄宓這股東風了。
當月十五日。敖烈身著紅黑色的吉服,騎著神駿無比的照夜雪龍駒,親自到甄府把甄宓迎娶了過來。在迎親的隊伍中,趙雲和諸葛亮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