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傻子,見到敖烈身後的二十多名血殺營精銳,個個透著肅殺之氣,顯然是上過戰場的好手,在仔細觀察敖烈,黃祖發現敖烈的氣度和神態,怎麼看都不像是無名小卒。
雖然黃祖覺察到了敖烈的不凡之處,但是在荊襄大地上驕狂慣了的黃祖怎麼能嚥下這口氣?冷哼了一聲,用自認為很客氣的口氣說道:“你這小子又是誰?接連兩次阻撓本將公務,該當何罪?報上你的家室,說不定看在你家中長輩的面子上,本將今日就放你一馬。”
顯然,黃祖把敖烈當成了出身不凡的世家子弟,以為敖烈身後的血殺營精銳都是其家族分配給他的護衛。
看著黃祖的蠻橫的神態,敖烈輕輕搖了搖頭:“不必,某家長輩,你一個區區的江夏太守還沒有資格認識。”
“放屁,在這荊襄大地上,除了劉荊州,就是本將說了算,即便是天子也管不著!”黃祖自大的怒吼。
聽著黃祖這句話出口,敖烈和黃忠的臉色同時一變,黃忠對黃祖輕視天子的言語十分不滿,但是礙於黃祖的官職比自己高,所以敢怒不敢言,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垂在身側的雙手也握的更緊了,甚至能看到根根青筋暴出,可見黃忠心裡究竟憤怒到了什麼程度。
敖烈則是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他根本不會去管黃祖究竟是什麼身份,黃祖的行動和語言已經觸及了他心中的底線。敖烈冷冽的目光看向黃祖,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具屍體一樣。
被敖烈的冷酷震動了神經,黃祖感到全身一陣發冷,彷彿躲避刀斧一樣,急忙後退兩步企圖躲開敖烈的目光。後退開兩步之後,黃祖反應了過來,自己征戰四方,廝殺半生,竟然會被一個不滿二十的後生小子嚇住,這要是傳出去,那不成笑話了嗎?
於是,黃祖踏前一步,瘋狂地揮動著雙手,大聲怒喝:“來人,把這少年給本將拿下,與那個什麼中郎將同罪論處!”
黃祖身後的二十多人呼啦一聲為了上來,紛紛抽出武器,看架勢是要當街殺人了!
“且慢!”站在中間的黃忠看不下去了,大聲說道:“黃太守,射殺你戰馬的人是我黃忠,和這位公子無關,要拿就只拿某一人便可,何必遷怒他人?再說,即便某射殺你的戰馬也是事出有因,等見到劉荊州,某自有分辨,讓劉荊州評論評論誰是誰非!”
黃祖輕蔑地說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中郎將?也敢威脅本將?來人,一併拿下!”
“哈哈哈——”敖烈忽然仰天長笑了起來,然後猛然舉起了手,朗聲說道:“黃祖犯上作亂,對天子大不敬,論罪當誅!給本侯拿下!”
趙雲本就在敖烈身後憤憤不平,聽到敖烈的話,一點猶豫也沒有,催動坐下小白龍,閃電般跑到黃祖身側,唰一下抽出手中長劍,之後倒轉劍柄,用沒有鋒刃的劍脊在黃祖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趙雲手中的利劍,雖然比不上豪龍碎膽槍那樣的神兵利器,但也是敖烈命人精心打造出來的利器,劍身韌性、強度俱佳,這一下,頓時就把黃祖的肩胛骨拍裂了。
“啊————疼煞我也!你們,竟敢對本將無禮?”黃祖猶然不知大禍就要降臨,還在囂張地叫喊:“殺!給本將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本來趙雲只是想教訓黃祖一下,畢竟黃祖也是朝廷命官,私下處決黃祖,於敖烈的顏面上也說不過去,誰成想這個黃祖不但不知進退,反而囂張至極。這就惹怒了趙雲,大喝一聲,又用手中長劍拍斷了黃祖另一邊的肩胛骨,若不是敖烈及時出聲喝止,怕是趙雲順手把黃祖的兩隻腳腕也要拍碎才肯罷手。
翻身下馬,敖烈緩步向著黃祖走去。趙雲和二十多血殺營精銳自動組成戰陣,守護在敖烈身邊。血殺營精銳的戰陣一出,肅殺之氣大作,一股無畏的銳利感,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黃祖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普通的世家子弟根本不可能擁有這樣的精銳,黃祖知道在荊襄大地上,甚至連劉表的親衛,都不太可能達到這種精銳的程度,唯一有可能把這樣的精銳當做侍衛帶在身邊的,只有南陽的那個小霸王了。
一想到眼前的少年八成是小霸王敖烈,黃祖感到自己的頭都大了,無他,只因為這小霸王的名聲太響亮、武藝太高強、手下的精銳太兇悍,自己根本惹不起!轉著眼珠想了想,黃祖心生一計,打算不拆穿敖烈的身份,暫時先糊弄過去,只要錯過今日,他小霸王即便在霸道,也不能殺到自己的江夏去?
黃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連忙揮手招呼身邊的侍衛攔住敖烈,自己則是快步向後退。一眾侍衛不知道敖烈的身份,再加上跟著黃祖自大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