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便挺好。”
“胡鬧。”卓巖大急:“這麼能在此處落子,你懂不懂棋呃嶽先生?”卓巖正欲發貨,卻發現是嶽少安急忙閉上了嘴,起身行禮。
楚斷魂也抱拳見禮。
嶽少安擺了擺手,按住二人的肩膀,道:“我沒讓人通報,今日不為公事,隨意些便好。”說罷,看著兩人身旁的水杯皺了皺眉,朝外面喊道:“來人啊,上酒——”
酒水上齊,嶽少安面帶微笑給兩人一人滿了一杯,道:“眼下馬上便要入城了,閒來無事,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擔心了,你二人陪我喝幾杯可好?”
二人同時點頭。
嶽少安正欲舉杯。突然,“嘣嘣嘣嘣嘣”車外有人敲擊轎門。
“何人?”卓巖的瞬間變作了一副冷漠的面孔,輕喝喝問道。
“屬下廖華。”車外中年人的聲音響起:“大人有您的信。”
“什麼信?”卓巖蹙眉。
“城中孫小姐的來信。”廖華回道。
“現在沒空,稍後再說。”
“是!”
“慢!”聽著廖華要離去,嶽少安出聲阻止,道:“呈上來。”
“這”轎外的廖華有些猶豫,他並不知道出言的是何人,但是,能在卓巖大人面前搶話的人必然地位不低,一時之間,他不敢應承,也不敢拒絕。
“嶽先生,這樣不好吧。別影響了您的興致。”卓巖面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之色。
嶽少安觀其面色,卻愈發好奇起來,那裡會聽他的,對著外面,道:“怎麼?我說話我管用?”
轎子外面的廖華,一聽嶽先生這個稱呼便知道是嶽少安無疑了,那裡還敢遲疑,急忙道:“帝師恕罪,方才屬下不知是您”
“好了,先進來再說。”嶽少安打斷了廖華解釋的言辭,煞有興致地道,本來他的興致並不高,見著卓巖這般表情後,興致反而高了起來。
嶽少安太瞭解自己的這個學生了,一向雷打不動的他,居然會露出這般神色,顯然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內情,況且是一位小姐的書信,看來這小子是思春了。
廖華不敢怠慢,急忙進入車轎,看著下跪行禮。
嶽少安伸手虛按一下,道:“無需多禮,廖華,我聽說這一次在杭州城,你也出力不少,看來監察司人才濟濟啊。當給你記一大功。”
“多謝帝師誇讚。”廖華恭敬地道:“屬下那裡有什麼功勞,這一切都是卓巖大人安排的,屬下也只是奉命行事,不敢邀功。”
嶽少安點了點頭:“不錯,可以做到不居功自傲,很是難得。坐下吧,今日本也無事,一起喝上一杯。”
“多謝帝師,多謝帝師”廖華受寵若驚,急忙行禮。這是多大的殊榮啊,在宋師城,嶽少安當真如同皇帝一般,廖華在監察司裡只是一個三級官員,能有這裡的禮遇,當真是莫大的恩寵,如何能夠不欣喜。
嶽少安抬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拘謹,隨即,笑著問道:“這孫小姐是何人啊?”
“這個”廖華面露為難之色,悄悄地抬眼望向了卓巖。
嶽少安扭頭一望,只見卓巖雙眉凝起,對著廖華連使眼色,不禁笑容一斂:“卓巖,你眼睛疼麼?”
“呃不、不疼”
“那就給我坐好了,擠眉弄眼像個什麼樣子。”嶽少安訓斥罷卓巖,扭過頭,看著廖華道:“你說你的,他若是敢因此事假公濟私對你怎麼樣的話,我收拾他。”
廖華從來沒見卓巖這樣過,一直以來,卓巖都是一副冷臉,走在那裡,身上那種冷漠的氣質都讓他們這些監察司的官員生出幾分懼意。現在見卓巖如此,恍如一個乖寶寶一般,他禁不住有幾分笑意,但是,當著嶽少安與卓巖的面,卻又不敢笑出來。
這樣一連,面上的表情卻是極為豐富的。聽到嶽少安問話,這才收斂心神,急忙恭聲,道:“這位孫小姐是宋師城中孫博旺的女兒,生性開朗,容貌姣好,平日裡喜穿白衣”
嶽少安擺手,道:“直接說重點,以你看此女怎麼樣?”
廖華想了想,道:“以屬下觀瞧,孫小姐應當是不錯的。這純屬屬下個人認為,並沒有做過調查。”
“喜穿白衣?”嶽少安皺了皺眉。
“喜穿白衣應該是個喜歡乾淨的女子,想來差不了。”楚斷魂微笑著,道:“人人都以為我穿黑衣是為了方便出手,其實,他們不是知道我是懶得去洗而已呵呵”
看著楚斷魂居然開起了玩笑,嶽少安也笑了起來:“楚兄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