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去找老五,現在,大宋好不容易安定了下來,我不想百姓再受戰亂之苦”
“你放心,我不是一個好事之人。”嶽少安平靜地望著柳伯南,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多少詫異,雖然,柳宗嚴因何而死,他與柳伯南都是心知肚明,只是柳伯南沒有提這件事,他也不會不合時宜地說起。只是,說罷這句話後,他猛地目光一厲,道:“如果他來犯我的話,我絕不會退縮的。”
柳伯南還想說些說,卻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最後,他緩緩地將頭縮排了車轎之中,輕聲說道:“此生能交你這麼一個兄弟,我很滿足如煙那裡,我便不去了,你帶我說上一聲吧。”
說罷,柳伯南不再停留,與車伕交代了一句,車伕趕著車向前走去,馬車先是緩緩而行,接著,速度驟然加快,遠遠而去
“安頓好了,稍了信來——”嶽少安看著離去的馬車,突然雙手荷在了口邊大聲地喊著。
馬車之中,沒有聲音傳出。
柳伯南雙拳緊握著,將頭低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一口口的鮮血噴灑而出,將前胸的衣襟染成了一片悽紅之色。
他雙目含淚,抬起了頭,看著滿臉淚珠的韓莫兒,嘴角上翹,露出了一個笑容,潔白的牙齒滿是觸目驚心的鮮血。
他不是不想再與嶽少安多說幾句話,只是,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走,便忍不住會露出馬腳來。人這一生,可以犯錯,但是,有些錯誤只要犯了,便再沒有補救的機會。
柳伯南不想讓自己的錯,給嶽少安再帶來什麼麻煩,自己給他添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
“莫兒”
看著妻子,柳伯南心疼的厲害。她嫁於自己之後,都沒享過什麼福。從一開始,自己便常年作戰,不在他身邊,現在,在她身懷六甲之時,自己依舊不能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男人做到這般程度,柳伯南覺得自己很失敗,至少,在妻子面前,他很失敗。
他伸出手,將妻子摟入了懷中,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