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氣砍去。
這一場戰鬥,已經不是先前的擾敵之戰,宋師軍傷亡逐漸增加。經過這些時日的干擾,宋軍已經有大批兵力無法參加戰鬥,這也使得宋師軍僥倖不用面對被包圍的危險。不過,兵力上差距所帶來的被動,也逐漸的顯現了出來。
嶽少安一杆長槍左挑右刺,殺的渾身是血,眼前卻依舊是一眼往不到盡頭的人頭。
混戰中,從宋師城的後方突然衝出來一隊人馬,喊聲清脆,一身櫻紅鎧甲,卻是後院的護衛隊。為首的之人正是殷雨倩,在她身後,蕭樂兒、阮氏姐妹都在其中。
這一隊女兵的出現,極大的鼓舞了宋師軍的氣勢。她們很快就融入其中,竟是巾幗不讓鬚眉,在廝殺中,一個個都盡顯彪悍氣息。
宋軍往往看著纖小身軀女子出現而愣神的功夫,就被砍了腦袋去。
不一會兒,蕭樂兒就來到了嶽少安的身旁,手中一把長劍卻也不必嶽少安的長槍差,所過之處,劍影如花,煞是好看,而每一朵劍花,都伴著鮮紅的鮮血在飛舞著。
嶽少安衝殺之中,看到蕭樂兒的臉,不禁微微一愣,接著便勃然大怒:“胡鬧,你們怎麼來了。”
洪玉若和段君竹的死,給他的打擊太大,他已經發誓不讓自己的女人再受到傷害,本來已經安排卓巖護送她們先行撤退,卻沒有想到她們居然也來了。
看著嶽少安生氣的模樣,蕭樂兒並不說話,衝到他的身邊,拽住韁繩便把他拉回了本陣之中。待到確定周圍沒有危險,這才秀眉微蹙,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嗔道:“你的手還沒有完全好,怎能廝殺,你難道想讓自己的手廢掉?”
嶽少安還沒有教訓她,反而被教訓了一頓,蕭樂兒的先發制人,到讓嶽少安無話可說了。
其他幾女也漸漸地靠了過來,看著嶽少安冷著臉,殷雨倩深吸了一口氣,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宋師城不單是你的,也是我們的家,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嶽少安沒有說話,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漬和汗水,目光掃了過去,一張張滿是香汗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讓他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
居然全部都來了,一個不少,連錢多多和顧香凝這兩個不會武功的都混了進來,看著眾女堅定的眼神,他只能無奈的搖頭。
宋軍的攻勢越來越緊,先前還能向前衝殺的宋師軍,現在已經只能和宋軍對持著了。
依照目前的形式,撤退已經是不可能了,如果現在調頭就走,宋軍必然隨後掩殺,到時候不用宋軍火炮轟城,城也必破。
退無可退,不如不退。
隔了一會兒,嶽少安突然仰頭大笑,道:“沒想到事情會到這個地步,好久沒有如此豪氣了,今日便再豪氣一回,我們夫妻或生或死,今日便在此地了”說罷,從腰間解下了銀製的酒葫蘆,看著酒葫蘆,便想起當初和柳伯南在屋頂上喝酒的時光,如今往事一去不復返,時間帶走的東西太多了。
仰起頭,盡灌葫中酒,酒盡,葫蘆系回腰間。
嶽少安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增添了無盡的氣力,連笑起來都是那邊的暢意,槍桿握在掌中,輕輕一抖發出了輕響之聲,似乎也興奮不已。
探手入懷,一直貼身攜帶的手槍靜靜地躺在那裡,嶽少安已經拿定主意,擒賊先擒王,刁翔必須死。
楊凡在一旁觀望著宋軍和宋師軍的廝殺,從宋師軍佔有優勢,到僵持,再到宋師軍漸漸敗退。我覺得時候到了,手掌抬起,緩緩地向前指去,在他身後的將士已經準備好了,只待楊凡的手指落下,他們便衝殺過去。
就在楊凡即將下令之時,忽然,隊伍騷亂了起來,許多士兵都站立不穩渾身顫抖。而楊凡也突覺腹中絞痛,冷汗直冒。
根據症狀,楊凡第一時間便判斷出自己中毒了,接著,他帳下計程車兵們毒發的越來越多。
楊凡咬著牙忍痛朝戰場望去,那邊,宋師城計程車兵還和宋軍激戰著,並沒有反常的現象。難道說刁翔下的毒?大批人中毒,肯定是水源有了問題。無論是嶽少安還是刁翔都有讓自己死的理由和動機,楊凡第一反應便是懷疑刁翔。不過,隨即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若是在水中下毒,刁翔自己的人也會中毒,倘若他事先通知自己手下的將士不讓飲河中的水,那麼自己在宋軍中安插了那麼多眼線不可能一點訊息也得不到。
最後只有一種可能了,嶽少安提前安插了一支隊伍在外圍,一直按兵不動,等待自己和刁翔麻痺鬆懈,這才不動聲色地在水中下毒。而自己的營地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