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絲紅暈。
“嶽少安,你這是何意?”柳伯南看著這一幕,面色不快道:“你以為你躲的了我麼?我已經將如煙帶到了書院,你若不給她一個交代,我決不輕饒你!”
周龍萱聽著柳伯南的話語中有威脅的語氣,頓時面色一沉,嬌喝道:“我們想走便走,於你何干,你怎地管的如此之寬,你若敢傷他,我也定不饒你!”
“嗯?”柳伯南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便怒火升騰,看著周龍萱與嶽少安親暱的模樣,再加上她維護他的語氣,竟是將他氣樂了,他冷笑了一聲道:“這位姑娘,你是何人我暫且不管,不過本事雖然不錯,但說不饒我這話,你還顯得稚嫩了一些。嶽少安與我妹已有婚約,我讓他回去成親卻有何不可,恐怕是你管的寬了些吧。”
“啊——”周龍萱猛地吃了一驚,面色一暗,回頭望著嶽少安,等著他的答覆。
“呃,這個”嶽少安撓了撓頭,能言善辯的他,此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他定了定神道:“他說的對,不過也不全對,咱們先回去吧,回去再與你說那經過!”
周龍萱咬了咬唇,美目如水,輕輕瞟了他一眼,然後緩緩的下了馬,乘到自己的馬上,之後四人便馳馬急奔,直奔書院而去了。
一路之上,四人全都不說話,就此直接到了書院,來到書院後,周龍萱面色緊了緊終究沒有和嶽少安再說話,徑直回自己的住處出去,嶽少安望著她的背影,想叫住她,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現在有一個柳如煙,已經夠讓他頭疼了,嶽少安搖了搖頭,便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柳伯南忽然叫住他道:“嶽少安,你不去見見如煙麼?”
嶽少安扭過頭道:“晚些時候,我會去見她的,不過學堂中還有些事,我離去時間太久了,得先回去看看。”說罷,他不再理會柳伯南,轉頭大步離去了。
柳伯南望著他,心想反正他回來便是走不掉了,萬一逼的緊了,又耍起那般無賴的手段,他可就沒了辦法,想到這裡,便也就任他去了。
嶽少安回到自己的住處後,見那門已經修好了,輕輕推開屋門,便行了進去。
“誰?”王宣書正在打掃屋子,聽到門聲響動,急忙回過頭來問道,可當他看清楚面前的人之時,猛然便是一驚,擦桌子的抹布“啪”的掉在了地上。王宣書激動的道:“嶽先生,你可回來了——”
“哦,王宣書,你在啊,這些日子過的還好麼?”多日不見,嶽少安對這個書童也很是想念,一回來便見著他,心情也好了許多,笑著問道。
“不好!”王宣書滿臉委屈的道。
這回答太過出乎意料,令岳少安不由得奇道:“怎麼回事?”
王宣書先將凳子擦了乾淨,讓嶽少安過來坐好後才慢慢的將前些時日自己被顧章和院長如何訓斥,學堂的學子如何盤問等等只說的唾沫橫飛,委屈萬分,差點沒眼淚鼻涕的往嶽先生身上抹。
聽他說罷,嶽少安心中覺的奇怪,不過也沒有太過深究,他看了看王宣書道:“真是難為你了,高崇和卓巖怎麼樣了?”
“他們兩個最近每日都在學堂中,雖然前些時日田先生找過他們的麻煩,不過據說現在田先生病重,便顧不上他們了。”王宣書道。
“嗯!”嶽少安點了點頭又道:“那龍小鳳呢?”
“龍小鳳啊!”王宣書想起這位強人,著實有些心中發毛,他咳嗽了一聲才道:“她已經許久沒到學堂了,嗯,對了,就是和你一同不見的,這些時日學堂的那學學子都戲言說是你把她帶跑了。”
嶽少安聽他說罷,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又道:“顧香凝還聽話吧?”說起顧香凝,他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每每想起那個小妮子膩人的模樣,他便是心中一暖。
“顧香凝已經被顧大人帶回府中了,你不知道麼?”王宣書奇道。
“什麼?”嶽少安眉頭一皺,沉聲道:“你細細說來。”
王宣書正要說話,忽然屋外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婉轉動聽,恍如夜鶯輕鳴,輕輕的飄了進來:“此間可是嶽先生的住處?”
“嗯?”嶽少安略一抬眉,聲音聽著耳熟,對王宣書道:“去看看,是什麼人。”
王宣書點了點頭,不等他說完,便走了出去,可當他的腳一邁出門去,整個人便吃驚的呆在了那裡,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女子,那女子面色冷傲,肌膚白皙異常,一件白色連衣長裙裹及腳裸,杏眼彎眉,纖鼻秀口,眼眸黑白分明甚為明亮有神,身形妙曼前凸後翹,望向他的目光淡漠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