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武的口氣,嶽少安心下一定,便有了計較,隨即哈哈大笑了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笑著道:“哎吆!我的小週週哎,昨天那西戶的美景真是不錯,我還沒有看夠,你再陪我去看看怎麼樣?”
嶽少安直接穿過了張武身旁,走上前來一把將周小姐的小手抓在了他的大手中,還伸出另一隻手在那白嫩如玉般圓潤的手背上撫摸著,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如同是在摸自己老婆的手一般。
周小姐心下嬌羞,急忙往回抽手,但卻帶動了臂彎處的傷口,只疼的秀眉微蹙,小手卻沒能抽的回來。
只見他神色微緊之後,竟然眉頭舒展帶出了一絲笑意,索性放鬆了起來,身體緩緩的朝著嶽少安靠了靠,肩頭微動,柳腰輕擺,絲絲嫵媚隨之透出,小手掩口咯咯嬌笑了一聲,一雙美眸輕輕瞟了嶽少安一眼。
嶽少安望著她那媚眼惑骨,只覺的無限動人,但心中卻是一寒,這女子和他總共見了三次面,但每一次都似乎換了一個人似的,時而清純,時而冷酷,眼下又是媚惑之至,當真是讓是無法看透。
嶽少安禁不住提起了戒心,警惕的望了她一眼。
張武只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目瞪口呆,難道是自己判斷錯了,這小妮子原來昨夜去會情郎所以才不肯說出昨夜的去處?可是自己明明追至這附近把人跟丟的呀。
不對,這小子是什麼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而且那女子剛才似貞潔烈婦,現在又惑媚入骨,絕對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得好好盤問一番。
張武本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此間心中生疑,覺的嶽少安的身份是個突破口,想到此處,只覺的底氣有足了起來,面色一沉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沒看到官家辦案麼?快將身份交代清楚,如若不然,連你一起帶去審案!”
“哦!”嶽少安頭也不太的斜睨了張武一眼,似乎是在問自己一般道:“我是什麼人?”
說罷,頓了一下,又猛然抬高聲音道:“我還要問你是什麼人呢?大晚上的膽敢騷擾我媳婦,是何道理!”說著嶽少安還擺出一臉怒色,雙目狠狠的瞪著張武。
張武被他氣勢所懾,但卻並不弱顯,也同樣回視著道:“公然違抗朝廷律法,你們是要造反麼?快說你是什麼人,不然我可要放手抓人了!”
“咯咯”周小姐輕笑一聲道:“這位官爺,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身在京杭書院,想濫用職權隨意的抓捕書院的先生,我想憑你一個小小的捕快,怕是擔不起這個責任吧?”
“什麼他是書院的先生?”張武猛的一驚,心道,這下事情便不好辦了。
第051章 田程要掛了(上)
聽得嶽少安是書院的先生,張武忍不住眉頭緊鎖。wWW。
京杭書院不比他處,這裡的學子非富即貴,很多朝廷大員都曾出於此。
在書院中官宦人家的子弟極多,即便是差些的也大多是富商地主的子女,而且書院的院長更是和京中的大儒學士頗有交集,憑他一個小小的捕快還真不敢就地拿人了,更別說拿的是一為先生了。
張武急的額頭冒汗卻又別無他法,讓他放手,卻又有些不甘心,一雙眼睛不由得的掃向了身後的幾人,盼著他們能給出現有用的主意。
但身後幾人一接觸到他的眼神便一個個的低下了頭去,張武將幾人的申請看在眼中,神色一暗搖了搖頭,這幾人生的五大三粗一身的橫肉,讓他們動粗耍橫還行,真要讓他們出個主意,無疑是找錯的物件。
可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還頂得上一個諸葛亮,果然一人猶豫了一會兒,腆著臉迎了上來,來到張武聲旁後低聲的道:“張頭,你看這人賊眉鼠眼,生的又這般年輕怎麼可能是書院的先生,莫要被他誆了,老爺可是關照過的,這可是個答案!”
張武將他的話聽在耳中,眼角一瞥,又望向了嶽少安,之前他還覺的嶽少安眉清目秀,生的俊朗不凡,不敢過分相逼,但現在被人一說,再仔細一瞅,加上自己的心理作用,頓時覺著還真是那麼回事,這人賊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個好東西!
越瞅張武越覺的自己判斷的對,絕對不能放過他,隨即冷笑一聲道:“嘿嘿,你說他是先生便是先生了?我卻說他不是,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黃口小兒居然敢妄稱是京杭書院的先生,真是笑話。來人,給我帶走!”
張武的話音剛落,幾個公人手臂一抬,手中的鐵索嘩楞楞直響,便要上來拿人。
“慢著!”嶽少安眼看勢頭不對,眉毛一挑,舉手擋住了幾人言道:“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