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他們圍在了中間,嶽少安隨身的侍衛們急忙拔出兵刃護在了他的身邊。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脫下褻褲來”
“啪——”響亮的一記耳光,便隨著怒罵聲:“白痴,沒看到都是男人麼?整天想著劫色,我們這綠林好漢的名聲就是讓你給敗壞了”
隨著話音,一個相貌粗曠的中年男子,手提一把馬上用的大斧踏步上前而來,在他身旁,先前喊話的那個人捂著臉,縮著脖子,表情異常滑稽。
那中年男子唾了一口唾沫,又罵道:“他孃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親弟弟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宰了,滾到一旁去。”
隨後,中年男子,將斧頭立在了地面之上,剮了剮鞋底的泥,道:“朋友,我們兄弟要錢,不要命,把你們身上的財物全都留下,你們可以走了哦,對了,馬也不能帶走”
嶽少安拍了拍擋在自己身前的侍衛隊長,讓過了他,踏步上前笑道:“好說,好說,既然稱呼一聲朋友,那麼贊助一些是可以的”
“嘿嘿”中年男子咧開嘴笑了笑道:“算你們識相,咱們也不想憑白手裡多上幾條人命,那你們把東西留下,人可以走了。”
嶽少安似笑非笑的道:“錢可以給你們,不過,得你們自己去領,我們這裡是沒有的”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隨即面色一變,道:“那你們是不想給了?”
“說了給,自然是給的。”嶽少安道:“只是時候還不到。”
“孃的,老子劫道,管你什麼時候不時候的”
嶽少安在前面和土匪頭子談話,高崇碰了碰洪猛的胳膊,道:“老洪,你的同行,你不上去說幾句?”
“老子是高價渡船,做的正經買賣,那裡是土匪了”洪猛怒目而視。
高崇竊笑不已,心裡想著,這幫劫道的今天算是瞎了眼了,自己身後跟著一萬多人馬,會懼怕幾個土匪麼?只是嶽先生說給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高崇心中疑惑,忍不住朝前面望去。
嶽少安面色平靜的對著那中年男子,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由得笑道:“如此天氣,你們都出來工作,可見你們這個行業沒有什麼前途,還是跟著我吧,至少飯是管飽的。”
中年男子臉色變幻不定,他看著嶽少安一行人沉穩淡定,沒有絲毫懼怕之意,似乎是有恃無恐,因而心下生疑,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這時,先前被他一巴掌打跑的那個小子又跑上前來,他看著兄長不說話,以為被對方的話語到打動,有了心動之意,便急忙道:“大哥,你不能相信他們啊,他們是騙你的”
“滾——”中年男子被嶽少安弄的正心情煩躁,看他又跑了過來,正好找著一個出氣的工具,飛起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似乎在痛恨爹孃為什麼能生出這麼一個愣頭青來,那一腳恨不得將他踢會孃胎裡重養一次一般。
嶽少安看著那人被踢飛,其他人都微笑著旁觀,好像這一切都是家常便飯,他們早已經習慣了,看了一眼,他便將目光重新移到了中年男子的臉上,雙目盯著他,道:“如果不願意,你現在還是有機會跑的”
“他說什麼?”中年男子扭頭對著自己的手下問道:“我沒聽錯吧?”
身旁的一人接話道:“大哥,您沒聽錯,他讓我們跑”
“那我們還不趕緊的跑?”
“是啊哈哈”
匪徒們齊聲大笑了起來,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但是,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在嶽少安來的路上,出現了許多的人。
雖然嶽少安下令讓他們慢行,但是,泥濘的道路上,他們也走的不是很快,所以,這裡一耽擱,隊伍就跟了上來。
看著軍隊,中年男子驚呆了,喃喃著罵道:“他、他孃的你們怎麼踩點的”
“大、大哥,這鬼天氣,看不遠啊我們快跑吧。”
“跑、跑跑——”中年男子忽然大聲叫了起來。
嶽少安高聲喝道:“站住,不想死的話就原地待著,你們看看身後”
聽到嶽少安的話音,中年男子急忙回頭,猛然大吃一驚,高聲喊道:“都他孃的站住”
匪徒們本來打算就如此往林子裡一鑽,就是他們人多,也難找著自己,但是聽到頭領的話,不由得回頭望來,這一望,具都待著住了,這一驚果真是非同小可
只見後面的人已經抬弓搭箭,準備就緒,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箭頭,他們不由得腿軟了起來,只要那邊的弓箭手手一鬆,在如此多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