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面è一凝,道:“可是擊敗夏侯淵之後,張將軍認為我軍還能殘餘多少人馬?”
一句話頓時將張頜問住。
是啊,他有信心將夏侯淵的追兵全面擊潰,可是擊潰之後自己這五千鐵騎還會剩下多少呢?現在的他們是在曹ā的地頭上,手裡的人數算來算去,就著五千人,死一個就少一個,而曹軍卻可以無限制的補充兵力,逐步逐點逐滴的將他們吞噬殆盡。。。。。。。。
而他們若想成功的北上回往河北,兵馬卻是非常重要的,沒有士卒作為基礎,就憑他們幾個光桿將軍,又憑什麼闖蕩回去?
想到這裡,張頜不由的沉默了。
“是吧?”袁尚理解的笑笑,搖頭道:“所以說,就算是我們能正面擊敗夏侯淵的軍隊,對我們自己來說也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我們現在是在曹ā的後院玩火,必須要儲存我們這僅有的五千人有生力量,就算把夏侯淵的腦袋砍下來,對我們來說也沒有絲毫的用處,搞不好最後就因為這一步錯棋,整的咱們與他一同陪葬,不值得!”
“公子,那依你之見,我等又該如何?夏侯淵擅長奔襲,咱們跟他比速度,甚為不利。”張頜臉上露出一絲憂愁,顯然也被目前的情況弄的很是上火。
袁尚聞言笑笑,道:“沒關係,我有一種戰法,可以破解夏侯淵的奔襲之術。”
張頜聞言眼睛一亮,連忙拱手問道:“敢問公子有何戰法克敵?”
“夏侯淵追著咱們尾巴咬,咱們就跟他打游擊,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追我咬。。。。。。反正就兩個字,亂跑!”
“亂跑?”張頜聞言頓時啞然,這算是什麼說法?三公子不是又要開玩笑了吧?
袁尚摸著下巴,肯定的點頭道:“張將軍放心,我出這個方法是有根據的,夏侯淵雖擅千里奔襲,但首先要有明確的目標,咱們從許都撤退了許久,他卻還能直奔東面追來,說明曹軍中有高人猜透了我們的撤退路線,現在去徐州只怕是不可能了,那裡必然已是埋伏了重兵想截斷我們退往青州的歸路。”
張頜聞言臉è登時一變,眉頭深深皺起:“如此。。。。。。又該怎生是好?”
袁尚仰頭看天,緩緩道:“撤退的道路既然是已被堵死,為今之計,只有。。。。。不回河北了!”
“不回河北?不回河北咱們去哪?”張頜聞言頓時大驚失è,渾然沒有想到袁尚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
“往南走,或是潁川,或是豫州,都可以。。。。。。剛才我與那些兗州的老農閒談,得知曹ā的jīng銳兵力基本全部佈防在北方,與我河北遙遙對持,南面的豫州等地反倒是比較薄弱,強賊林立,目前左右也是撤不回去,倒不如往南走走,一邊想辦法一邊看看風景。。。。。。就當兩節出來hūn遊了。”
“hūn遊?”
張頜聞言哭笑不得,這天底下還有人居然到生死對頭的地盤上去hūn遊的?委實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三公子打算往哪個地方走?”張頜沉思了半晌,終究是沒想出別的辦法,只能無奈的開口問道。
袁尚聞言抬頭望望天,眼珠子一轉道:“平心而論,我倒是想去趟汝南。”
“汝南?”張頜聞言喃喃的嘀咕了一會,疑惑道:“汝南,汝南。。。。。三公子,我們到了汝南便有活路了嗎?”
“我適才聽那老農說,因為曹ā一直與我軍對持,無暇難顧,所以汝南的一部分城池目前已是落到了劉備的手中,如今天下皆知劉備身負衣帶詔,跟曹ā算是不共戴天的仇敵,麾下也有不少的jīng銳軍馬,還有關張等猛將為輔,如今曹ā兵力主要對付我父親,誰知道劉備窩在南方有沒有別的心思?說不定就是差了這一把火,我若是能有機會見一見劉備,也許能說得他起兵攻打許昌,到時候兗州有變,咱們就可以乘機尋路北上回河北了。”
張頜聞言長嘆口氣,搖頭道:“這個。。。。。唉,三公子,昔rì劉備客居在主公帳下之時,主公曾因顏良、文丑之事,幾次險些殺了劉備,後來劉備藉口往荊州說服劉表與我軍,結果卻一去不回,主公深恨之。。。。。。表面上我們與劉備雖有盟友之誼,但這樑子實則結的不淺,我們此去汝南,若是劉備反過來向我們下手呢?”
袁尚聞言眉頭緊了緊,低頭沉思一會,方才搖頭道:“放心吧,不會!劉備好歹也是皇叔之尊,這種遭天下人嘔病的下賤事,他幹不出來,況且劉備跟曹ā已是生死仇敵,若是再對我們下手,那天下最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