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成個家立個門了,如何還總好這麼一直孑然,時rì久了,豈不讓世人笑話。”
袁紹面è不變,淡道:“稚子尚未歸來,你這當母親的卻忙著四處給他找媳婦,這般行事,才是真的讓人笑話。”
“呵呵,夫君這話說的,好像我這當母親的毫不盡責,前幾rì不是早有訊息傳來,說顯甫今rì便將回鄴城,我今早已讓下人將房間收拾妥當,只等孩兒回來便可以好好的安歇,倒是夫君你,狠心將孩子派往中原,若是真有點什麼差池,卻是妾身怎生是好?”
袁紹緩緩的閉上了雙目,嘴角不知不覺間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雛鷹展翅,騰空萬里,好男兒志在天下,又豈是汝等婦人所能明瞭的?罷罷罷,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跟我嘮嘮,你尋了幾rì,可是找到什麼好女子,能配給你當兒媳的?“劉氏聞言一嘆,搖頭道:“空費心力,卻是沒找到稱心的。”
袁紹搖了搖頭道:“就你那般挑剔的尋法,縱是天家子女在你面前排成一行,也未必能尋摸出一個,我倒是覺得中山甄家的姑娘不錯,世人皆贊其美而賢,偏偏就你這婦人目光毒,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劉氏聞言哼了一聲,道:“甄逸當年乃是上蔡令,論身份倒也是勉勉強強,可惜現在甄家墮入了商賈,又如何能配上我兒顯甫,這事斷然是不行的!夫君你若是實在覺得姓甄家的女子好,就讓她去給熙兒當個側室,也就湊合了。”
袁紹聞言不由曬笑,無奈道:“真是婦人!人家名門之女,求親之眾踏破門檻也不能得,你居然讓她給顯弈當妾?也虧你說得出口,罷了!你願意怎樣便怎樣吧,我懶得睬你六劉氏沒有回答,但眼中很明顯卻有些不服氣的神è。
正說話之間,卻見大將軍府管事匆匆忙忙的來到袁紹面前,拱手見禮道:“主公,三公子與逢先生以至府內,yù求見主公。”
袁紹頓時來了jīng神:“哦?顯甫回來了?我不是命城中大小官吏為其設宴接風嗎?如何卻是這般的快?”
總管聞言搖了搖頭,道:“不知,三公子只yù求見,未說其他,不過觀其神è,卻是風塵僕僕,頗為勞累,顯然還未曾得歇。”
“這小子!”袁紹搖了搖頭,一口喝盡湯藥:“讓他往書房去,我與其母,隨後便真。”
“諾!”
袁尚和逢紀站在書房內,二人面è各異,一個焦急,一個頹然。
“公子啊,田豐、沮授得罪主公實在是太深了,你為他倆求情,純粹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咱能不能別鬧了!收手吧!”逢紀唉聲嘆氣,一臉憂愁。
袁尚聞言撇嘴:“jì啊,你好歹也是我袁氏麾下的名臣,怎麼連這點求情的膽量都沒有?難道你就能忍心看著你昔rì的同僚受屈而死,卻無動於衷?”
逢紀想了想,點頭肯定道:“能!”
“沒義氣的東西!你走吧!走!我告訴你,田豐和沮授要是真死了,我就把他們的棺木埋在你家門前,然後天天領著遺孀子女到你家叫屈哭喪去,讓全邪城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是因為誰死的?到時候,估計整個冀州的忠義之士都得拿著有你臉譜的小草人,畫著圈的詛咒你,到時候你他孃的就是過街老鼠。”
逢紀面è一變:“公子你這不是禍害人嗎?他倆可是你老子殺的,跟我有一丁點的關係嗎?”
“君憂臣勞,君辱臣死,我老子有事,你就得負責抗著,這是你的命。”袁尚說話毫不講理,絲毫不予餘地。
“負什麼責?你二人所言何事?”
一個略有威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袁尚和逢紀轉頭望去,卻見袁紹和劉氏不知何時漫步走入書房,二人的眼睛中都是笑眯眯的寵溺和慈愛,一臉關切的望著袁尚。
逢紀見了袁紹,腦瓜子上頓時刷刷的冷汗直下,急忙拱手見禮,作揖慘拜:“屬下逢紀,見過主公!”
“免了!”袁紹心情大好,抬手讓逢紀直起身來。
“顯甫,想死為娘了!“劉氏大步走上前去,高興地執起袁尚的手,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了寶貝兒子:“孩子,你瘦了,這段rì子,一定是過的很苦吧?”
袁尚尷尬的笑了一笑,回道:“謝謝孃親惦記,rì子苦是苦了些,但還算不錯,中原各地好人挺多的,給了孩兒不少的好處,孩兒現在囊中很鼓,不差錢!母親有沒有什麼相中的物件,等回頭孩兒都買給你。”
劉氏聞言,樂的咯咯直笑,道:“這孩子,竟會挑好聽的哄人,你在外面風餐露宿,不吃苦也就是了,如何還會有富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