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舍下伏兵埋伏曹軍前來交換質子的兵馬但曹軍耳目眾多河北兵卒想要在曹軍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南移簡直是天方夜譚。
於是乎在這種情況下。遠在中原的昌豨便被袁尚惦記了起來。
昌豨地處中原之東藏行頗為詭異隱秘更何況如今的曹ā等人目光都聚焦在河北不曾向他那面留意昌豨暗自出兵埋伏曹軍使者隊伍必然不會被曹ā他們察覺。
一個想以功勞投奔。一個正愁沒人替自己下黑手袁軍和昌豨一拍即合於是狼狽為jiān共同演了這麼一出奪聖旨印綬的大戲。
黃河北岸的渡口。
司馬懿擺弄著手中的聖旨印綬笑著對昌豨道:“好啊回了河北聖旨公佈天下主公便也是有官位在身的人了要不老這麼啷噹著也不是個事。。。。昌公你此番為主公立下此卓著功勳回了鄴城主公必然是大大的賞賜不知昌公想要些什麼獎勵這心裡可是有譜了?”
昌豨心情激動面èhá紅幸福的像花兒一樣。
“昌某不求金帛高位只求能率領麾下一眾為主公做鎮一方謀一地太平如此就知足了。”
司馬懿聞言哈哈大笑心中卻是暗暗的起了jǐng醒。
按照袁尚當初對他的描述昌豨此人反覆無常先從呂布後事曹ā如今又反實乃是小人中的先進典範對於這樣的人決不能與張燕一樣的處理rì後還得謹慎料理之。
如今他方一投奔就意yù坐那外藩之守不yù在袁尚的眼皮子底下被控制這點花花腸子瞞騙別人也就算了又焉能騙的過眼前的這位?
想那司馬懿裝白痴è棍裝了二十年連他大哥司馬朗都騙的蒙登的昌豨這種貨è又怎比的了他這種玩心眼子的祖宗?
司馬懿豪邁一笑虛情假意的道:“昌公有如此志向甚是令人欽佩回了鄴城之後我自當替你根主公說好話爭取早rì實現昌公心中的理想!”
昌豨聞言急忙拜謝接著眼珠子一轉又對著司馬懿低聲道:“昌某初至河北不明箇中事理又是個粗人今後難免犯些渾事司馬先生乃是主公嫡系深受重用還望先生高義rì後替我擔待擔待。。。。。。今rì相見沒帶什麼好東西只有兩顆明珠贈與先生還望先生不要嫌棄鄙陋。”
嘿嘿這個昌豨果然是條老泥鰍不但油嘴滑舌且辦事還這般妥帖難怪屢戰屢叛屢叛屢戰還能活到至今卻是有他的門道。
司馬懿將臉一擺很是正直的衝昌豨擺了擺手道:“昌公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主公曾經教育過我們為官要廉潔要自律!不能收授賄賂特別是在在袁氏的這個體制裡不興搞這一套。。。。。。話說你給我送的禮在哪呢?別誤會啊我就是想長長見識。”
昌豨嘿然一笑接著衝著身後拍了拍手卻見身後的心腹打了一輛馬車當著司馬懿的面將簾子一掀開但見裡面坐著兩個哆哆嗦嗦的美婦人身的衣著單薄若隱若現的映hè著她們白皙的膚脂身段很是惹人想入非非。而且兩人還都是胸大屁股大的那種。
司馬懿的眼睛頓時變得直了。
“司馬先生昌某這兩顆明珠還得大人心否。。。。。。司馬先生?你怎麼流鼻血了。。。。。唉!快來人叫大夫司馬先生昏過去了!快!快!”
話分兩頭袁尚平定了青州收服良才郭淮雖然還不知道他與麴義之間有何淵源。但單憑那一手創造先登營的技巧已是坐定了武將瑰寶的價值。
至於青州刺史的位置袁尚拋棄了袁紹當年僅以子侄為州牧統領的傳統觀念。任命大將張頜為青州刺史總督青州軍事並以田豐為副手。主參政事二人協作一同治理青州。
做完這些之後袁尚便即刻領兵返還冀州鄴城不想軍至半路卻是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鄧老頭病了!
人吃五穀雜糧哪能不生病?說這是一件大事是因為鄧老頭這次犯的病很重重到連續找了好幾個有名醫官都治不好的地步。
行至冀州邊緣之時鄧昶已是形如朽木病的爬不起來了。
看著鄧老頭越來越弱的身體。袁尚心中猛然泛起了一個非常不妙的念頭!
記得後世看三國時介紹曹魏名將鄧艾的時候曾有這麼一句!
鄧艾年幼喪父!
而現在的鄧艾已是到了四歲正是處於人類普遍認為的年幼期。。。。。。
這老頭該不是大限將至了吧?
想到這裡袁尚的心不由得有些發抖。急忙趕到鄧昶臥躺的馬車前細細觀望。
但見這老頭的臉子慘白毫無血è胸口下起伏的來回顫動真的好似病入膏肓一般他的身邊卻是有一位醫者。照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