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牙的。
這一局下來,袁尚又輸了一局。而身為忠臣的木鹿大王亦是被自己烏龍而死,勝者自然成為了士宏和步協二人。
這兩個人倒是不分陣營,只是根據時局觀察形勢,跟誰配合都是遵循遊戲規則。頗有章法。
所以說,最鬧心的就是馬謖和木鹿大王,一個虎逼朝天玩明的。一個夾槍帶棒使陰招,只把袁尚弄得頭大,卻難以扳回局面。
待五局下來,竟然是以馬謖勝的最多,步協和士宏次之,木鹿大王和袁尚墊底。
木鹿大王跟沒長心似的,明明輸的夠嗆還樂不可支,幾乎每局都跟袁尚搗亂
袁尚心中暗歎,兩個墊底的還互相掐,這不是明擺著給馬謖等人機會嗎?
木鹿大王破罐子破摔,袁尚可沒心情跟他胡攪牙,眼看著馬謖贏的順風順水,一臉志得意滿的欠抽相,時不時的還給木鹿大王捧兩句臭腳,順帶著挑撥離間一下,袁尚不由恨的牙牙癢。
最可氣的是木鹿大王智商著實有限,偏還就吃他這一套,明眼人都看出來馬謖是涮他,他偏偏自甘墮落,去中人家的圈套。
就這熊色還叫什麼木鹿大王啊,乾脆叫母豬大王算了。
進行到第六局的時候,袁尚的目光開始逐漸變得深沉,心中開始盤算計劃。
正所謂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木鹿大王和馬謖在袁尚面前如此得瑟囂張,卻不知這位大司馬大將軍乃是天底下心眼最小的人!
袁尚一肚子壞水,遠在馬謖之上。馬謖若是一開始堂堂正正的跟袁尚拼牌,也就算了,偏偏他自作聰明,一邊撿漏一邊鼓搗木鹿大王給袁尚使絆子,這不是找死麼。
若是再不給他一點好看,姓袁的也就不姓袁了。
第六局開始,木鹿大王依舊是胡攪蠻纏,拼了命的跟袁尚對著幹,袁尚苦苦支撐,眼看局過中盤,士宏‘反賊’已被剁殺,牌局上只剩下四人
輪到木鹿大王之時,只見木鹿大王老調重彈,揚手一殺,又奔著袁尚而去。
“袁尚,本王殺你一刀!”
木鹿大王嘿嘿冷笑,將手中的‘殺’牌向著袁尚扔去。
卻不想這回袁尚絲毫不給木鹿大王面子,撿起那張殺直接扔到木鹿大王臉上。
木鹿大王勃然大怒:“你幹什麼?”
袁尚眉頭一揚,道:“幹什麼?誰讓你殺我了?”
“怎麼!本王殺你還不行?本王今兒就殺你了!你能怎麼著?”
袁尚冷笑一聲,道:“怎麼著?你殺我,我不反對!但是咱倆中間隔著一個人,你殺得著我嗎?”
木鹿大王怒氣衝衝地道:“怎能殺不著!本王我裝有‘武器’唉?我的‘武器’呢?我的‘寒冰劍’怎麼沒有了?”
眾人聞言一愣,低頭一看,卻見木鹿大王的前方牌案上,適才裝備的武器‘寒冰劍’不知什麼消失不見!
木鹿大王愣了半晌,接著乍然起身,一掀桌案,怒道:“他孃的居然偷牌~!是哪個混蛋乾的!”
牌桌子被木鹿大王掀了,低下的情況一覽無遺,眾人仔細一瞅,卻見士宏詫然的一指馬謖腳下,道:“各位。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將頭一轉,卻見馬謖的布鞋旁邊,正平靜的躺著一張牌,上面寫著“寒冰劍”三個大字。
眾人皆以疑惑的目光看了過去,馬謖卻是頓時冷汗直流,連連擺手道:“諸位,這、不是我這?我也不知道這是個誤會啊”
袁尚卻是好整以暇的另倒了一盞茶水,慢悠悠地說道:“馬先生居然能從木鹿大王眼皮子底下出老千,委實是好手段,令人佩服啊。”
馬謖麵皮一紅。剛要反駁,卻見木鹿大王已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怒道:“好小子,本王衝諸葛亮的面子護著你,你居然敢背後捅我刀子?”
“不是我!”馬謖急撓的叫,卻是沒有人理會他。
一旁的東吳判官卻是過來命木鹿大王撒手,然後目光頗為責備的看了馬謖一眼,道了一聲:“下不為例。”隨即命幾人繼續開局。
木鹿大王見東吳判官來阻,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狠狠地瞪了馬謖一眼。
“再敢偷牌!本王廢了你!”
適才的第六局已是被木鹿大王掀了,眾人只得重新開局,經過適才一事,眾人之間的氣氛遠不如適才來的熱鬧。每個人都是大眼瞪小眼,頗有些渾身不自在,互相之間一語不發,只是默默的出牌。桌面之上,氣氛倍感壓抑。
而木鹿大王也不似適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