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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金兀朮領著禁軍攻打皇宮,口號是“清君側”而不是造反,如今,君側已經被清理的乾淨了,金兀朮也就沒了繼續興兵的理由,隨後就將禁軍給解散了,大家各回原位。
至於說那些大臣,除開兩個被全家抄斬的以外,都只是被落下大牢,等候下一步的處理。
第二天,金兀朮照舊上朝,等他到了朝堂之上後,頓時感覺大殿裡空蕩了不少。金兀朮明知道是何原因,卻偏偏要故作驚訝的抱拳詢問那完顏亶,以至於完顏亶不得不承認,因為自己錯信諂臣,以至於過去是誤會了金兀朮,如今他已幡然悔悟,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
對於完顏亶這種明裡是在自責,其實就是向金兀朮服軟的行為,朝堂之上當真是人人看的心中發冷,對金兀朮的淫威更是有了新的認識。
“既然皇上都說那些人乃是奸佞,昨日本王拿下他們之後,並沒有馬上處理,基本上都還在大牢裡蹲著呢,不知道皇上認為,該判他們一個什麼罪名呢?”
以金兀朮的性格,絕不會因為完顏亶的服軟,就退一步海闊天空,相反,他做事向來就是講究一個趕盡殺絕。當他這般問完顏亶的時候,那雙狼眼就那麼死死的盯著高踞在龍椅上,卻顯得單薄無力的完顏亶。
很顯然,那些被金兀朮抓住的大臣們,算盤又打錯了!
僅僅是將他們從皇宮裡給逼出來,那還是金兀朮的第一步而已,要讓他們效忠的完顏亶親自定他們的死罪,甚至是抄家滅族,那才是金兀朮想要得到的目的。只有逼完顏亶親自下令,處死那些曾經效忠他的人,才會杜絕將來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
這其中的道理,完顏亶自己也能想明白,然而他卻是再沒有能力反抗金兀朮了,在金兀朮的一再逼迫之下,完顏亶長嘆一聲,開口道:“都處死吧!”
“處死?皇上,如此罪大惡極,僅僅是處死,豈能杜絕後來者,豈能讓大臣們驚覺,豈能讓天下人信服?”
“那你要怎樣?”
完顏亶被如此逼迫,心中也是有些火大了,瞪著金兀朮問道。
“不是我要怎樣,而是皇上您覺得應該怎樣,還請皇上定奪啊!諸位大人,你們覺得呢?”金兀朮臉上閃過一絲戲謔,代表他情緒很高,這種折磨帝王的滋味,可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享受到的。
“那就。”如果說僅僅只是金兀朮一個人的話,完顏亶或許還能堅持一下,然而如今滿朝文武明顯是唯金兀朮馬首是瞻,根本不敢忤逆金兀朮的意思,完顏亶也知道自己是大勢已去,再次長嘆之後,有氣無力的道:“傳朕旨意,昨日在宮門口被捉之人,腰斬棄市,家眷婦孺充軍,男丁斬首,九族流放!”
這已經完顏亶唯一能夠為那票大臣爭取到的,流放九族,讓婦人和孩子活下來,雖說這些活下來的婦人和孩子生活必定會無比艱辛,但總比立刻死了要好吧。
對於這樣的結果,金兀朮覺得也勉強能夠接受了。當然,那是因為他接下來還要說另外一件事情,否則他絕不會就此罷休的。
“皇上聖明!”
拱手向著完顏亶一鞠躬,也不知道金兀朮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至少面子上讓完顏亶過去了,然而不等完顏亶微微鬆口氣,金兀朮又道:“本王聽說,皇上跟那南宋趙構,達成了盟約,可否將盟書給本王一瞧?”
“這。”
跟南宋結盟的事情,在完顏亶這裡是個心病,他知道金兀朮對此事不滿,原本以為剛剛遂了金兀朮的意,他或許就不會提這個事情,殊不料還是沒能躲過。金兀朮的態度足實無禮,然而卻沒人站出來替完顏亶這個皇帝哪怕是說一句話,以至於完顏亶只能強嚥一口唾沫,低聲下氣的向金兀朮解釋,說跟南宋結盟的種種好處。
“廢話!”
完顏亶費勁唾沫的訴說,最終只是換來金兀朮橫眉冷眼的一聲叱罵!“鼠目寸光”,這是金兀朮對完顏亶的評價。
“皇上你可知道,如今我大金國真正的敵人,區區一個南宋已經不能排在第一位,倒是蝸居巴蜀的那個劉涗,不容小覷!”
“那劉涗不過就是竊據巴蜀一地,外圍還有岳家軍看守,以趙構之性格,怕是不用多久就會下令用兵,只要我們不給南宋威脅,用不了多久,岳飛就能平了那劉涗吧?”完顏亶分說道。
“皇上啊皇上,難道你還不知道,如今完顏真珠兒那個逆賊,已經跟劉涗沆瀣一氣,共抗南宋?你又知不知道,那劉涗派出麾下大將高寵,將吐蕃諸部殺的人仰馬翻,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