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簡陋的營寨,面對五千人的進攻,只怕略有不逮吧。更何況,本郡可不認為慕容族長是一個不智之人。”
“哦?”慕容垂眼角一跳,繼續道:“某家也請教一下公子,何為智者,何為不智?”
扶蘇神色從容,一點也沒有身在敵營的感覺,好似什麼都已經掌握在手一般,道:“草原貧瘠,不及南國富饒。光是鹽鐵一項,便已經讓一般部落為難。更何況,似慕容部這等大部落,本身需要的糧食、食鹽就一個相當大的數字。而據我所知,貴部此處草原並不豐饒,更不產鹽,只不過佔了易守難攻的地利。而每年黑災,白災都能讓牛羊大批死去。想必,貴部在慕容娘子未歸時,生計已然艱難了吧。”
面對扶蘇的侃侃而談,慕容垂的眉毛皺的更加厲害了,看了一眼連連搖頭的慕容瑩。慕容垂不由想起扶蘇對草原滲透的實力了,面上也換了顏色道:“哈哈,如此來說。倒是在下魯莽了,公子千里而來貿易如此之多的糧米、鹽鐵,布帛。自然是慕容部永遠的朋友,還請入帳一敘,這將客人攔在外面,實在是在下怠慢了”
扶蘇點點頭,負手昂揚走進,竟然沒有帶身邊的幾個侍衛。
見此,慕容垂不管其餘感觀對扶蘇先是多了一份敬佩。慕容垂此時邀請扶蘇進帳本就是一個試探,畢竟慕容垂剛才的態度可不算友好。突然變臉,誰曉得慕容垂到底懷何居心?
可這扶蘇竟然就這麼昂首進去了,要不是扶蘇吃透了自己的心思就是他有足夠的實力能夠翻轉。
不管這些,慕容垂大笑著跟了進去,囑咐了兩個親衛卻是下令攔住任何要進帳篷的人。畢竟,扶蘇已經給出了誠意,他慕容垂不過一個小小夷族族長,還沒有多少擺架子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