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為小人幾家店鋪之中的小廝留條求活的機會。”
酒肆行首劉匯也開口道:“稟使君,朱掌櫃的確也有功德啊。我等每日招募小廝,都擇那無家可歸,身無著落的可憐之人。小人也隨眾哄抬物價,罪實難赦。還請使君莫要罪及家小,小人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拓於責連連拜首,說得也是一般。
扶蘇擺擺手,道:“起來吧。說來,西市本就是官署所設。官署治下出現這等事,西市市吏罪責難免。爾等所為,也是官署考慮不周。雖有大錯,尚在寬恕的範圍內。”
四人大喜過望,驚喜得瞪圓了雙眼看著扶蘇的腳下,一雙耳朵卻是豎了起來。
扶蘇和齊玉雪對視一眼,道:“但這家有家法,行有行規。明日,我將簽署《商業法》,以及商業稅收條例,著倉曹頒佈。爾等回去,好生做著準備。配合齊掌櫃將這物價降下來,當然,還有對爾等哄抬物價,擾亂市場秩序,將有具體懲罰明示。可以提前透露,主要是視爾等情節予以處罰。主要是罰錢!”
張拓首先應道:“小人拜謝郡守使君大恩,定好生經商,行善積德,遵紀守法。為雁門謀福祉!”
其餘三人好一陣凝噎,剛要說的話全被張拓說完了。頓時齊齊怨念地看了一眼張拓,齊聲道:“我等定當行善積德,遵紀守法。為雁門謀福祉!”
扶蘇揮退了這隔閡已生的雁門四行首。
到了而今,這四家因為貪婪已經損失了幾百萬錢,讓扶蘇透過此次機會卻是將郡倉裡面的價值翻了翻。而藉助此次機會,想必扶蘇透過整頓市場,當能收取頗為不菲的商業稅收吧。
畢竟,光是此次齊氏商行千萬級別的交易額,便足夠扶蘇收取十分之一,一百萬的商稅!
時間到了始皇三十七年的七月二十日。
夏稅的徵收已經到了尾聲。徭役的準備工作也進行得差不多,只等農時一過,到了農閒的時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