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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輕輕以貧寒之家在不過二十餘歲的年紀就成了一縣之主簿,主官刑名訴訟之物,三班捕役快手都是他手下。相當於而今的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加公安局局長。
二十多歲,就這麼出彩了。呂文怎麼不樂意?於是當下拍板,好,你們談戀愛吧!
實際上就是在準備兩家的婚事了,但因為天子新喪,誰敢舉辦婚事啊。文武百官都需要表態,又是焚香沐浴又是致哀,罷禮樂婚嫁。人家曹參前途正茂,可不能犯錯誤。於是就先讓兩個孩子多多親近,等過了時間,就準備婚事。
誰承想,呂嬃竟然跟著呂雉一路跑到了行朝。好在曹參也跟了上去,應該無礙。
盧綰、周勃、曹參三人相談正歡。因為扯到了女人身上,這談話就漸漸熱烈了起來。至少那尷尬就沒了,似乎剛剛產生的間隙都消失了。很是令盧綰高興。
正此時,門外有人來報:劉季回來了。
“大兄回來了!”盧綰高興道。他一直還是覺得大兄是主心骨,而今回來了,可要好生說說這兄弟勝了間隙的事情。畢竟,扶蘇的邀請可能會讓小團體一下子就風崩離析了!
幾人也都是面上露出笑容,齊齊都出去迎接劉季了。
劉季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但卻是一個人獨自走著的,身邊樊噲和呂嬃姦情正熱,小倆口一個勁地熱乎著說著話。剛才在外面還不敢如何,進了自己的地盤,一下子就熱烈了起來。
於是呂雉走後的劉季便一個人孤零零地有些蕭瑟的味道。
但三人來迎接後劉季身邊頓時就有了人氣:“大兄好!”
“大兄回來啦!”
“大兄!”
但當呂嬃和樊噲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三人立馬就啞火了。盧綰最為明顯,猶如一個被卡住喉嚨的鴨子一般:“樊”
說了開頭,後面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看著這姦情正熱的一男一女,盧綰心中的震驚是難以掩飾的。
剛要開口解釋,但咯吱咯吱的聲音突然間就想了起來。橫眉冷對的曹參盯著呂嬃狠狠看了一眼,五指捏得發響,忽道:“樊噲,你個殺狗的屠夫,我與你勢不兩立!”
當下,曹參欺身而上不由分說便一拳打去。迅疾有力,曹參身上的功夫顯然有了火候。
曹參功夫不錯,樊噲也不是吃軟飯的。當下推開呂嬃,身子一退,解釋道:“曹參兄弟,這是為何?”
這廝一點情況都沒搞清楚。
但曹參此刻已經怒極,殺父之仇曹參沒有,奪妻之恨卻發生在了他的身上。整個沛縣官署誰人不知曹參若不是因為大行皇帝新喪,故而沒結婚。不然,此刻的呂嬃早就成了曹參妻子了。
曹參根本不容分辯,一點餘力也沒留下。速度當下便快樂三分,欺身之後手刀一砍,朝著樊噲關節過去就要卸了樊噲的戰力。
樊噲也感覺到了曹參勃勃而來的殺氣,儘管不知道為何,但也不能不還手了。經驗豐富的樊噲也不退了,雄壯的身軀整個人用肩膀朝著曹參便撞了過去。
此刻按照過去兩人較量的路數,曹參是知道這威力的,當會側身閃避。可曹參竟然紅了眼睛,不進反退,恰接近之時,轉身一個掃腿,朝著樊噲膝關節就打了過去。
樊噲被無心打了個有意,預料失措之下當下便被擊中。曹參力量不小,又是順著關節,樊噲當下便臉色漲紅。
噗通。
樊噲單膝跪地,但反過來單手撐地,一個旋轉雙腿掃向曹參。
曹參如同瘋狂了一般,雙手硬接下來,砰砰狠狠退了兩步的曹參在力氣上終究差了點。
欺身再上的時候,樊噲終於有時間反駁了,怒喝道:“曹參,你到底要做什麼?一上來就要如此侮辱與我!”儘管古代跪只是一種坐下的姿勢,一種尋常的;禮節。但被人強迫跪地,絕對不會是什麼尊重的表現。
更何況,從頭到尾樊噲就是讓著曹參。
曹參剛要厲聲反駁,此刻劉季終於從盧綰身邊明白自己坐下了什麼蠢事,他儘管訊息靈通,但一直都在忙碌著蒙毅的命令,盡心用力地坐著召集小弟,南下九江的事情。
根本就不知道這件在官署人盡皆知的事情!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劉季連忙阻止曹參將事情給說破,道:“曹參兄弟!住手,樊噲,你給我退下,到一邊待著去!”
曹參此刻已經冷靜了過來,儘管被好兄弟搶了女人個感覺很是窩火,但曹參依舊迅速冷靜了下來。冷冷看了一眼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