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蒙月芷沒有回身來看,此刻的蒙月芷整個人都陷入了對自己的自責之中。也許冷風能讓他冷靜下來,但絕不是現在。
扶蘇心中焦急萬分,雙腿忽然脫離馬鐙,控制著戰馬逐漸靠近月芷。越來越近,只是兩邊已經並韁而行,扶蘇忽然側身一跳,雙腿猛然發力,動若狡兔,在兩匹高速行馳的戰馬之上完成了這一驚險的舉動。
剛一落上馬背,扶蘇便被戰馬裸露的馬背震得一陣菊花緊。馬鞍不大,蒙月芷一個人卻自己佔了,扶蘇也顧不得了,不能忍受蒙月芷這般激動過後的亂彈琴。
當下,身下~蹭了過去,從後將蒙月芷整個人環抱上去。高速疾行的戰馬上,夏夜冷風獵獵,吹得扶蘇大袖紛舞。扶蘇沒那精神去分心,一手環住蒙月芷腰間,一手握住韁繩。
扶蘇整個人似乎都要將蒙月芷揉入身中一般,雙腿提著蒙月芷雙腿,慢慢撫著戰馬馬腹,安撫著有些狂躁的戰馬。
許是贏氏血脈之中天生地對戰馬的親和力,在扶蘇百般手段之下,扶蘇終於讓被蒙月芷催動的發狂的戰馬平靜了下來。速度越來越慢,直至終於小走漫步。
扶蘇也是滿身大汗,身上的人兒卻忽然轉過身來,盯著扶蘇臉上猛看。
扶蘇這邊正累得不行,用大袖擦擦額上的大汗。
冷不丁地看著蒙月芷轉頭看了過來,扶蘇好生不習慣,心中下意識就是一跳,不僅為蒙月芷美絕人寰的顏容,也是為蒙月芷這雙失去神采後的眼神。
扶蘇曾經有見過,那是一個人絕望後的眼眸。當下,扶蘇感覺似乎都要失去了那個鮮活的月芷一般。手下一緊,扶蘇死死淚珠蒙月芷盈盈一握的腰上。
月芷似乎回過神來,看著扶蘇,苦澀一笑道:“我父生死未卜,你就覬覦臣子的家女你扶蘇,可真是風流皇子。”
扶蘇訕訕地鬆了鬆左手,但死活就是不放。看到蒙月芷說話,扶蘇也似乎鬆了口氣:“娘子,別意氣用事。萬事皆有我在,你單槍匹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