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九千精騎出來練兵。若是之因此,便讓我五萬大軍過去大張旗鼓九原,那等代郡主力盡出之時,大王邯鄲之主力,可願出來?”
張耳擺擺手,道:“這些事情,我知道。這五萬大軍是陳兄賢弟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大軍,可你想過沒有。大王見此,會是如何表情?”
“嘿嘿,罷了。就算我為咸陽、王離做一番好事。願意出兵,那錢糧呢?”陳餘看著張耳,目光之中帶著怨恨:“糧草之事,一直以來都是由右相邵騷秉持。他願意將貪汙的錢糧給將士們?哪來這麼好的事情?”
張耳忽然換了一種眼神盯著陳餘,如同初見陌生人一般:“韓廣將願意提供糧草的奏表給了邵騷,之前,我一點訊息都沒有!”
“於是你被陰了?”陳餘一陣愕然,有些瞭然的模樣。
張耳的眼神更加陌生了,道:“但韓廣說這封書信,提早了七日給了范陽你陳餘大將軍的大營!”
陳餘騰一下地起身,看著張耳怪異的目光,瞠目壓抑著聲音,低喝道:“你是說,我聯合韓廣、邵騷陰了你?”
張耳有些木然,道:“我可沒有這麼說!”
陳餘健壯的身軀上此刻著了一聲華麗堅固的銀甲,將甲脫了,又將佩劍丟到案上,道:“你若能在帥帳之中找到韓廣的書信,那便一劍將我刺死罷!”
張耳搖搖頭。
陳餘越發煩躁起來,高喝一聲,道:“來人,將這些時日,我所有收到的書信公文軍令,全部給我搜出來!”
一個個動作矯健的親衛在莫名其妙的命令下將整個帥帳翻得亂七八糟,一封封書信、公文、軍令被翻了出來。此刻,忽然一名謁者急吼吼跑過來,拜在陳餘面前,道:“大將軍可是在尋那些未有翻看的書信?”
陳餘點頭,一雙眼睛攝人地看著那謁者,道:“你知道?”
這謁者被陳餘看得頭皮發麻,拜首,道:“小人不知。只是大將軍命小人將家中書信置於大將軍斯床榻之上,小人這才有此一言。”
陳餘目光似乎要噬人地看了這謁者一眼,揮退帳內親衛和謁者,看向陳餘,道:“我的床榻就在你身後,你自己去尋吧!”
張耳一番搜尋,兩人是至交,彼此也有過同榻夜飲,同榻夜談之舉。故而張耳一番搜拿,忽然身子略顯僵硬,果然在一封家書之中翻出一封韓廣署名的書信。
此刻,陳餘也沒有暴怒發作了,而是冷冷地看著張耳。
張耳默然一言不發,將書信丟在桌案中央。
“我以為你會將這書信燒掉!”陳餘目光森冷,指著桌案上一盞油燈:“我說這封書信,我從未看過,不知你信與不信?”
張耳又是緩緩搖頭:“或許未看吧。
“一貫的口是心非!”陳餘忽然重重吐出一口濁氣,道:“罷了!”
“這將印,你拿去吧!”陳餘在懷中摸索出了一方將印,丟在桌案之上:“你不是想要嗎?拿去啊,五萬大軍的將印,儘可拿去!”
說著,興趣極是索然無味的走出帳外。
第四十八章:旌旗招展話北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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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施城。WWw!
此刻的上郡首善之地,旌旗招展,迎風鼓舞之下,各色大小各異的旗幟在王字帥旗下,眾星拱之。十餘萬大軍,將整個膚施大營填的滿滿,好在王離有過統領十萬大軍的經驗,不然這十餘萬大軍組織起來,將是分外艱難。
王離原本有軍力十萬,嫡系三四萬。後來藉助胡亥的聖旨,強行收納了廖柯席品所部的指揮權,最後加上被王離抬舉成為裨將的柳毅。王離直接控制的軍力達到了六萬,幾乎將全部長城軍團一系掌握在了手中。其餘的不是在偏僻關城要隘堅守,就是已經叛逃了扶蘇,比如文冬,或者就是已經戰死在沙場之上。
其戰場之上本事不見得獨步天下,然權謀卻是獨樹一幟。
剩下六萬的王離和扶蘇在榆中、膚施一線對攻,雙方都是損失慘重。扶蘇軍力有了增加,戰損比不高,自己損傷不過萬數,卻俘獲傷亡王離會下的大軍三萬餘。
但扶蘇一方卻是損失了一位頂天柱般的大秦軍神!
蒙恬的損失幾乎可以說讓扶蘇覺得猶如丟了十萬精兵一般,失去了這位帶去哪軍神般的支援。扶蘇短期之內,再也不能南下了。
而王離,也是因為丟失了三萬餘精銳,元氣大傷。雖說最後得知蒙恬必死無疑,然也弄得士氣大跌,不能為繼。故而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