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看著管效忠和梁化鳳火併,好輕易奪取江寧嗎?休想!老夫寧死也不讓你得逞。”
“郎先生冷靜,冷靜。”鄧名覺得郎廷佐太激動了,就耐心地解釋道:“我沒有打下南京的能力,不然也就不和郎先生和蔣國柱討價還價了,直接進城救人不就好了?至於火併、內訌,我相信只要我還在南京城下,管效忠和梁化鳳就不會打起來。而且先生也可以提醒梁將軍嘛,我完全不介意先生在信中明言這點,讓他相忍為國,不要為私怨而置國家大事於不顧;我也會提醒蔣巡撫這件事的。其實我不希望你們打起來,無論是管效忠吞併了梁化鳳的部隊,還是反過來,我都得擔心你們食言了,現在這樣就很好。”
雖然比剛才冷靜了一些,郎廷佐依舊憤恨難平。在他眼裡,這個鄧名的可惡程度也不在蔣國柱之下了:“釋放海逆就是置國家大事於不顧!老夫早前被豬油蒙了心,貪生怕死被你欺哄了,現在本官想明白了,本官絕不會給梁將軍寫信,不會幫助海逆出城。本官誓死效忠聖上!”
見到郎廷佐這個模樣,李來亨和鄧名的衛士們都有些擔憂,怕這老傢伙倔脾氣上來,再不肯與鄧名合作,那樣就會導致競爭機制失效,讓蔣國柱重新獲得壟斷地位。
鄧名也有些擔憂,感覺剛才可能有點不太講求技巧,讓郎廷佐產生了過大的羞辱感。
“怎麼挽回呢?”鄧名在心裡琢磨對策,猛然間,他想起自己前世擠公共汽車時見到的一個場面:
那天車廂非常擁擠,再也沒有一點多餘的空間,售票員一把將門口的一個男子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