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皇帝給晉、鞏兩藩下詔,讓他們立刻從我國境內退出。”說著緬甸官員就掏出準備好的紙張和筆墨,放在永曆的桌前,跟這個官員一起來的緬甸士兵都虎視眈眈地看著永曆。
“他說今曰才接到訊息,可這幾天來緬人的態度明顯有異,莫不是和此事有關?”永曆推辭不得,內侍緩緩磨墨的時候,永曆也拿起了筆,心裡飛快地轉著念頭:“這裡面多半有詐。”
不過還沒有等永曆想通到底怎麼回事,緬甸官員就不耐煩地催促起來:“皇帝為何還不下詔?難道是認為我國招待不周,存心縱容晉、鞏兩藩嗎?”
緬甸已經知道川軍也入境參戰了,但這個使者隻字不提,唯恐會讓永曆明白過來明朝正大興勤王之師。
雖然懷疑這裡面有什麼文章,但永曆也不敢用自己的猜測去賭自家的姓命安全,在心裡嘆了口氣,按照緬甸官員的要求寫就退兵詔書,蓋上了自己的玉璽。
緬甸使者如獲至寶,吹乾了詔書上的墨跡就帶著它匆匆離去了,永曆眼巴巴地看著使者離去,當屋內沒有緬人的耳目後,永曆長吁短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李定國、白文選來勤王了!多半是,所以緬人才會來找朕要詔書,可這封詔書一下,他們肯定會退兵的,朕脫險的機會豈不是化為烏有?”
永曆的話讓周圍的人都燃起了一些希望,當即皇后就附和起來,稱不該給緬人這封詔書。
“不給怎麼行?就算他們勤王,也不知道到沒到八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