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稀罕,時常有玩家或者遊客花錢切著碰碰運氣。
待到李墨白和老闆完成交易後,走過來觀看解玉的時候,買家已經開始切了,聽著傳過來的切石聲,李墨白感覺自己的血液有些沸騰的感覺,賭乃是男人的天性,就如同男人之於美女一樣,不是不好色,而是內心的邪惡被各種道德lun理所約束。
看了一眼這塊正在被切開的料子,李墨白髮現是一塊看上去還不錯的籽料,約有5、6公斤的樣子,塊頭算是不小了,只是皮色的表現在李墨白看來風險很大。
不過李墨白從切石的線路來看,李墨白知道這位買家是個老手,下刀很淺,卻又切到好處,賭玉不比賭石,賭石就算是從中間一刀切,也沒啥大不了,但是和田玉就不一樣了,和田玉的籽料的塊頭都不大,而且頂級的羊脂白玉是按照克重計價,一克羊脂白玉的價格可是黃金的數十倍,要是從中間一刀切,恰好是羊脂白玉,哭都沒有地方。
當然羊脂白玉就如同翡翠的玻璃種帝王綠一樣罕見,但是和田玉更多的時候是做擺件才更有價值,所以對於解玉的技術更加講究,這一刀下去不但要考慮裡面的表現,還要考慮這塊料子的用途,總體來說卻是比切翡翠難了不少。
李墨白知道這位買家非常謹慎,下刀淺雖然未必能一刀見肉,但是卻能保證不破壞玉肉的價值,當然現在裡面的玉肉表現如何還未可知。
就在李墨白正在依據自己的認知分析這塊料子的時候,切石機停了下來,迎來的是一整驚歎之聲,叫好之聲也是此起彼伏,“好,漲了”
李墨白自然也看到了,這塊籽料從現在的切口來看,是一塊白玉,如果整塊料子都是白玉,自然就是大漲了,只是這才只是冰山一角,具體的表現還尚未可知。
“100萬”
“105萬”
不過旁邊競價之聲卻已響起,有人是想借著切漲自己過把癮,有的則是珠寶公司的採購人員。
李墨白看了一眼這塊籽料的主人,發現主人並沒有出手的意思,李墨白心道果然是老手,這時候就算是自己,也會繼續往下切。
果然,貨主並沒有被圍觀眾人的競價聲給誘惑,而是準備繼續切,看到這位貨主地兒刀的解玉線路,李墨白有些驚訝了,如果這樣切的話,除非真的是不想在現場出手,否則的話風險太大。
只見貨主很自信地選擇了從另外一面繼續切,這樣切的確可以利益最大化,但同時也將風險最大化了,畢竟這塊料子塊頭也不算小,這樣一刀下去,極有可能讓剛才的價格往下跌一倍還要多,當然漲數倍也有可能。
李墨白站在旁邊點了一支菸,慢慢地看著貨主切石,心中卻是在想如果是自己切這塊石頭將會如何切,李墨白很肯定自己不會這樣切。
“哎,可惜”
隨著一陣嘆息聲,第二刀宣告垮了,切開的切面有些慘不忍睹,和剛才的第一刀完全是天壤之別,絲毫沒有白玉所應具有細膩質感,而是充滿雜色與髒點。
貨主的臉色鐵青,悶悶地點燃一支菸後,又開始從兩個切口的三分之一處繼續切,希望剛才出現的雜質不再出現。
李墨白看到貨主選擇的線路,心中不由嘆息一聲,這位貨主過於謹慎,這一刀壓根不該這樣切,顯然是是被第二刀的壞運氣給刺激了。
不出李墨白所料,這一刀下去依然垮了,一樣的滿目雜質,這時候連競價的人都沒有了,在剛才的議論聲中,李墨白這道這塊籽料是以50萬元買下來的。看到這人沒有繼續切而是有些沉默,想了想後,李墨白便開口道,“哥們,要不30萬轉給我試試手氣。
聽到李墨白出價,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這料子分明垮了,著年輕人竟然敢出價,到底是高手還是菜鳥啊?
貨主也是愣了一下,如果出手將要賠掉20萬,繼續切有可能回本,也有可能陪的更多。
看到貨主沒有說話,李墨白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在旁邊看著,等待貨主思考作出決定。
“謝謝你的好意”貨主思考了片刻之後,出言拒絕了李墨白得出價。
李墨白聳了聳肩,也不以為意,反正原本只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能不能上手並不重要,看到貨主選了繼續解玉,李墨白並沒有失望,反而隱隱有一絲期待。
貨主抽完一支菸,又沿著剛才的線路向後退了2公分,繼續開始解玉,李墨白知道這一刀下去便能徹底的決定這塊料子的漲與垮。
“啊”
嘆息聲再次響起,依然還是滿目雜